墨轻薄

一个屯粮号
不混圈边缘人,既杂食又洁癖
真人唯粉乔振宇,另有墙头无数
动漫主攻秦时(白凤中心,好感少司命、张良、卫庄)、柯南(哀唯,好感¾组)、火影(鸣佐激推不拆不逆)、犬夜叉(二次元唯一老公杀生丸)
游戏主攻阴阳师(一目连唯)
欧美主攻漫威DC(小虫美队本命,漫画电影双担)、hp(Severus中心)
特摄主攻奥(雷欧中心)、来打(天道总司&樱井侑斗激推)
三国迷,亮云双担
红楼迷,表白红楼全员
武侠迷,古温铁粉,无情本命,黄药师&楚留香苏粉,原著赛高
明星大侦探&名侦探学院全员粉,晨哥路人粉,唐jojo妈粉
CP混乱,bg主吃凤司|卫练|陆雪|虫温|盾佩|平和;bl主吃all乔|鸣佐|亮云亮(主史向)|铁all盾|allspidey(主贱虫、铁虫)|卫all凤|allss|all无(主戚无)|七零狮|加天 |永飞|良侑|双魏(偏勋晨)|all洲(蒲韬纬思洲乱炖,最爱蒲唐)|all越|光嬴
巨雷拆逆ky和拉瓜踩瓜
欢迎同好,拒绝撕逼

【秦时同人】秦殇汉鸑【第二十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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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醉雨流萤阅桐漓   柳暗花明会阳陵

脑海中一片混乱,纷繁的画面错杂闪现,星魂狠厉的神容,白凤染血的白衣,凌空不再洁净的翎羽,谍翅的嘶鸣,大司命妖娆的身姿,六剑奴杀气腾腾的剑……楚莺突然翻了个身,一声忍疼的闷哼不可抑制地溢出。

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几声人语,门吱呀一声开了,却是张良和颜路走了进来。张良抬头看见莺儿倒在地上,慌忙疾步过来,伸手托起她身子使之靠在自己的臂弯上:“好好的怎么滚下床了?”说着便小心地抱她起身,却瞥见地上床上的几缕紫血,脸色微微一变,正要发问,随即意识到了什么,忙闭了口,将莺儿小心地放回床上,便拈过她右手腕来想要把脉,却注意到她手里紧握着的竹签。

抽出签来,张良面上倒是没有一点讶异,却听得莺儿又咳嗽了一下,虚弱地轻轻说道:“韩,韩征……阴,阴阳家……”却又禁不住一阵恶咳。张良见了,随手将签子塞给颜路,一手轻抚楚莺的脊背为她顺气。

颜路接过来细看那签,却也只见了那一句话。

“白凤一切安好。”听颜路念出来,张良跟着念了两遍,心下里迅速思索着,便立即猜着了大概。他看了看莺儿,见她面色惨白,两颊泛紫,忙差跟进来的下人去看看膳房的汤药熬好了没,自己伸手将她慢慢扶起,一面为她运气疗伤,一面轻声宽慰道:“莺儿,你也不必太担心。我之前听你说过,凤儿他也算是阴阳家的一份子,东皇太一他们要收拢人心,绝不会过于为难他。”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剜了一眼颜路手里的签,又道,“关于这签子,你怎么看?”

“你看这签上写的,白凤一切安好,依我之见,送这签给我们的,定是……”

“少司命。”莺儿吐出一口浊气,突然开口截道。

张良闻此,略愣了一愣,随即微微笑道:“你怎知是她?”

“除了她不会有第二人。”莺儿轻咳了一下,道,“先前我还在阴阳家时,她便与我十分交好,我也深知她为人,是个寒面包火、外冷心热的。”

张良听了,不由地浅浅一笑道:“就算如此,我也奇怪这样一个人会独独对凤儿这般上心。莫非……”

“不,咳……”随意摆了摆手,莺儿摇摇头,一面抚胸一面轻笑道,“你少猜忌罢。我虽不敢说十分了解她,但她多年无情面世,对韩征大抵并不能算是动了心思。”说着,抬头看向颜路,唤了一声“颜先生”,又看了看张良,眼里流露出一丝迷惑,“我记得那时……子房,这是在哪儿?我为何会同你们在一处?韩征人呢?”

“这里是颍川,子房和这里的郡守有些交情,故此留下稍作休整。”颜路先解释道。

张良接着说道:“那日你和凤儿离开后,我们第二日就遭到了秦兵围剿,寡不敌众,大家各自突围都走散了,我和二师兄带着一起杀出来的残兵本想往商丘去的,不想半路遇到了大群的谍翅鸟。我们跟着谍翅的指引找到了你,却没有发现凤儿的踪影。”

“那他……”莺儿一听,心里登时有些发急,张良忙又接道:“你别急,我们是不知道凤儿去了哪里,但你昏迷的这几天,这样的签子已经送来过一次了,写的正是‘白凤无碍勿念’。能写这样的签子送来,对方就算不是朋友,也不会是敌人。”

“我们到这里以后,为了不打草惊蛇,子房瞒着郡守派出探子打探消息,到目前为止只弄清了荀师叔他们的下落。”颜路补充道。

“……我昏迷了几天?”莺儿愣了一愣,向颜路要过那支签子,放在鼻前闻了一闻。

“不多不少,正好五日。”张良笑了笑,从怀内掏出先前的另一支签子递过去,看着楚莺将两者放在掌心细细比较。

“白檀和甘松的香味……”莺儿细细闻了闻,将签子检查了一番,重新放回张良手里,看着他收好,轻叹了一口气,“我猜不出用意。”顿了一顿,又道,“我记起了一些事,当时不光阴阳家的星魂和大司命在,罗网的人也搀合了进来。凌空受了伤,无法带我们两个一起逃离包围,韩征大抵是怕互相连累,故此将我留下,反让谍翅为你们报信……但他究竟去了哪里,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我那时已几近昏迷,一点儿也不知道了……”她忽而抬头,紧紧盯住了张良,深吸了一口气,微微紧张起来,“子房,即使我们猜得不错,暂时也不能直接问阴阳家要人,那反倒是自投罗网;仅凭这两支签子,靠猜也猜不出什么。我们也不知道这人把韩征带到了什么地方,也只能望他自求多福了。”言罢,心里只觉闷闷的。

张良挑眉轻笑,见她半晌没了言语,遂轻轻拍了拍她的细肩,收回为她输送真气的手来,复使她的身子慢慢躺倒,口里说道:“所幸师叔他们已经安全抵达阳陵。这几日你就别多想了,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些,我们就赶路去阳陵同荀师叔他们会合。”

本想再问得明白些,但身子软软的,人也实在提不起精神,楚莺犹豫了片刻,吐出一句“……也好”便往被子里缩了一缩,强迫自己不再去回忆那场恶斗。

……

 

 

 

近日,阴阳家上下皆知,左护法星魂寝殿帘星阁颇不平静。

再一次将新进的药盅打翻,撵走随侍的下人,星魂狠狠咒骂了一声,起身颇不温柔地一摔帘子向里屋走去。

这老怪物,老狐狸!

闷闷地阖上眸子,本想打坐片刻,心里却愈发烦躁起来,星魂恼怒地重重喷了一下鼻息,起身徘徊了一会儿,转向摆在床头的金猊鼎,打开盖子舀进少许香末。

熏香的味道渐渐重了,星魂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心里仿佛平静了些,但一闭上眼,那一日的场景却又立即浮现脑海,怎么驱也驱不走。

抓着盖子的手紧了一紧,星魂蓦地睁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倒要看看,这折翼的鸟儿,要怎么离开囚笼!

帘星阁里的蓝衣少年,顾自想着事;帘星阁外的红衣女子,透过紫绡纱遥遥望着屋里的人影,蹙紧了眉头。

“今日,左护法可又去找东皇大人了?”大司命沉吟片刻,随口问道。

“回大人话,左护法午后去过玄武殿,但还是没见到东皇大人。”守在门口的侍女战兢兢答道。

“……你好生留意着护法大人的动静,但有情况,速来报我。”话音落,大司命顿了顿脚步,似是犹豫了一会子,还是转身走下了台阶。

这几日,东皇大人突然下令不见人,而少儿她……也一直都不见人影……

大司命抬手覆上额头,合眼叹了口气。

那日突然加入战局,对白凤施以援手并最终助其逃走的,的的确确是少司命。

但她绝不可能背叛,也毫无理由背叛。

究竟……

……

 

 

 

在颍川叨扰了几日,张良惦念着失散的同僚,终是向郡守请辞,同颜路楚莺带着所剩不多的士卒前往阳陵。

莺儿重伤未愈,躺坐在马车里。

本在闭目养神想着事,感觉到马车突地一顿,莺儿登时睁眼坐直了身子,屏息留神外头的动静片刻,方小心地掀开一点儿门帘往外看。

尚未看清外头的情况,一个带这些痞气的爽朗笑声已经传了过来:“我道是谁,好啊子房,你让我们找得好苦呐!”

且又听张良笑道:“原来是自家兵马。盗跖兄,别来无恙否?兵乱失散,不期在这里相见。”

听到这里,莺儿不由得勾了勾唇,那驱马过来毫不客气地拍了一下张良肩膀的,可不正是盗跖吗?

又见少羽龙且也从栈道旁驾着马走出来,身边跟着三两个士卒,少羽率先驱马上前来笑道:“原以为二师公三师公下落不明,恐落入嬴政之手,谁想着就在这里遇见。”

颜路亦笑道:“你们神出鬼没的,我们还以为又遇到了伏兵呢!差点儿就自家人打自家人了。”

这厢气氛缓和,隐秘在暗处的高渐离、雪女等人也纷纷现身。莺儿在车内见了,因见友人,心中一暖,立即掀开帘子,冲着那厢朗声笑道:“子房,这车子忽而停下,可吓了我一跳。”

“莺姑娘!”雪女见了车里的人,当即喜道,“原来你也在这里。”

墨家人里,楚莺素来同雪女最亲,她立即笑着想接过话头,但方才那一时警觉让她不自觉调动了有些紊乱的内力,这会子放松下来后又感到一阵酸软,不由得掩唇轻咳了起来。那厢高渐离见了,因想起先前楚莺正是为自己挡剑而受伤,遂关切道:“这是怎了?张良先生,那天离开时莺姑娘便受了伤,到现在还没有好吗?”

张良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僵了一僵,他向身后看了看,淡淡地说了一句“稍等片刻”便下马来到车前,伸手进去搭在楚莺腕上,将一丝内息融进她身体里打探伤势。

莺儿咳了一阵,伸手搭上张良肩膀,自嘲地哼了一声:“要来不来的真不痛快,拖着这残废身子倒不如直接死了的好。”又立即被张良打断,厉声喝道:“不要说这话!”他略一思索,正要从怀内取出备好的药丸,楚莺却一下抓住了他的手,轻轻一笑:“用不着这个。你带我到前头去。”

“骑马颠簸,你还是坐在车里的好。”张良口里说着,两手却已经揽了楚莺在怀,将人带离了马车。

“说出来你一定会笑话,像我这样的人也喜欢凑个热闹。”楚莺又笑了一笑,头靠上张良的肩,一手向雪女和高渐离招了招,“你们都骑马,就我一人坐车,多没意思。”

“最拿你没办法。”张良摇了摇头,走到前头扶人坐上鞍前,自己也翻身上马,让楚莺向后倚靠着自己坐好。

雪女细细打量了一番莺儿的脸色,略带担忧地说道:“没什么要紧的罢?”

“雪姐姐,高先生,不必担心,不过一点儿小伤罢了。”楚莺笑了一笑,还没说第二句话,那厢盗跖已经问道:“白凤那家伙呢,你们俩没在一起么?”

“是啊,”少羽紧跟着问道,“二师公,三师公,你们又怎么碰上楚莺姑娘的?白凤反倒是没见,他去哪了?”

这许许多多的问题一齐发出,张良微皱了皱眉,一时间也不知如何解释。他看了一眼楚莺,但见她脸色也不甚好看,遂抬头对众人凝眉说道:“既然相见,我们还是尽快赶路为好,有话只在路上说罢。”

……

 

 

 

遣走原本守在门口的傀儡,少司命伸手触碰了一下门边的一处机关,移步走进房里。

白凤已经起身,他坐在床沿,衣衫齐整,手里翻着一卷竹简,察觉到有人进来也毫无反应。

少司命顿了顿脚步,随手一摆示意跟在身后的傀儡把汤药端上前去。

斜眼瞥了瞥犹在洋溢着热气的汤药,白凤轻哼了一声,毫不迟疑地接过来,一口饮尽,陶碗仍拿在手里悬在膝头,另一手随意地用手背擦去嘴角的一点药汁,抬额看向少司命。

少司命仍站在五步开外,似乎无意靠近。

轻哼了一声,白凤随手将陶碗摔回傀儡手中托着的托盘里,挥挥手让傀儡下去:“你为何不过来些?我竟不知还有人喜欢站远了和人说话。”他眯了眯眼,“哦,我忘了,你从不说话。”

“你这人真奇怪。”他摇了摇头,轻哼了一声,“不是不会说话,却偏偏一句话也不说——你那张嘴和哑巴比,有何不同?但又偏偏不能叫你哑巴。”一挑眉,又冷眼看向少司命,“当真不走近点儿?”

“得了罢,别跟我说你是因为怕这些劳什子机关。”他说着,两指间已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枚柳叶刀,随着他指尖一动落到了少司命脚边,滚落了半圈,“好得很呐,这床围看似没设一点儿防备,实则走错一步便死无全尸。”

少司命面不改色,没有丝毫动作。

真当我没有任何威胁了么……

白凤挑了挑眉,掩起眼中一闪而逝的冷厉,反而勾了勾唇,试探性地说道:“你一定在奇怪,我为什么会顺从地喝下你送来的东西。”

“我现在没了内力,连这床都离不开半步,除了乖乖听你们摆布,还能干什么?”顿了一顿,他移开目光,瞥了瞥帷幔下正在隐隐蔓延出丝丝细烟的香炉,又道:“梦魂香,最能教人涣散心神,对付我现在这么一个被你们化去了全部内力的人,还要用到这种东西,你们还真看得起我。”

见少司命还是没有什么反应,白凤不觉撇了撇嘴,颇感无趣地歪头皱眉。

拿个不会说话的来对付我,一句话也套不出,更别提寻什么破绽——还真教人一时半会不知怎的好了。

罢了。白凤轻哼了一声,重新躺回榻上,两手垫在脑后:“如果没有别的事的话,你可以走了。我没兴趣总是一个人自说自话。”

少司命盯了他一眼,见这人已经自顾自地闭上了眼睛,遂转身离开了屋子,临走前也没忘了再次打开这床帏的机关。

房门刚刚关上,白凤便又睁开了眼睛。

剜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和窗牗,白凤暗自咬了咬下唇,起身佯作不经意地向外伸了伸手,当即有一点冷光自床帏射出,被他屈指擒入指间。

两指摆弄着那一枚蛟珠刺,大致比划了一下床帏到窗牗的距离,白凤眼里的精光涣散了片刻,复又重新冷厉起来。

就在七日前,这少司命突然现身,向自家人出手后又将被封住了穴位的自己带到了这个叫做桐漓榭的,坐落在漓江之畔,栽满梧桐的山庄……

然后,没有绳子,没有铁索,更没有牢狱,但又被药物化去全身内力,困在了这张不知装了多少机关的屋子里……

身上的衣服在来时便换成了一身素衣,羽刃也被收走,眼看着就摆在那厢红木柜上,却偏是拿不到——

右手一挽,将蛟珠刺收入囊中,白凤蓦地起身,再度打量了一番这间屋子里自己的视线能触及的所有地方。

这屋子显然不止是有几个机关这么简单。白凤蹙紧了眉头,扳住床沿的修长的手指因为攥得过紧而泛出青白。他早已尝试过召一只谍翅溜进来用以报信,但很显然的,在这屋子紧闭的门窗外头,不知道还装了什么屏障,让他连半点鸟鸣都分辨不出。

想到这里,白凤不由得一声冷笑。

什么个桐漓榭,不过是个困鸟的囚笼罢了!

好得很……

无论是落入星魂那小子手里,还是被困在这鬼地方,都逃不过那老东西的算计!

那我们便来赌一局。

他眯了眯眼,冷哼了一声。

这回,我可不赌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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