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轻薄

一个屯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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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主攻阴阳师(一目连唯)
欧美主攻漫威DC(小虫美队本命,漫画电影双担)、hp(Severus中心)
特摄主攻奥(雷欧中心)、来打(天道总司&樱井侑斗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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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同人】秦殇汉鸑【第十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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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归阴阳莺女赴璃   冷凝香星司合磬

轻轻吸了一口气,莺儿伸手捋了捋白凤额前微有些凌乱的发丝,口里轻道:“他中的,是阴阳蛊符。”

张良、荀子、颜路等闻言一怔,却都没有说话,只静静地听她说下去。

“蛊符是星魂的独门秘技,玄师亲传的,我和月神都不会用。”莺儿凝视着白凤苍白的面容,纤细的手指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下,“它与阴阳傀儡术一样,都能叫人丧失心智,全身无力,功力全失,但阴阳傀儡术的效用时间不长,至多只能维持两个时辰,而蛊符,却一旦得不到化解就会永远陷入昏迷,无法醒来。”

“那该如何化解?”荀子闻言,不禁急问道。

莺儿抬头,淡淡地看了荀子一眼,眼里的愁云更浓了,她略微迟疑了一下,轻轻吐出一个字道:“血。”

“血?”三人俱是一怔。

“不错。”莺儿小喘了一口气,“取施符者心口之血,在中符者的眉心点一个‘生’字,便可化解此符。”

张良等闻言,不由地相视一望,尽皆沉默。

莺儿见他等如此,心里明白,遂轻轻叹道:“要取星魂的心血,并非易事。”

张良深深地盯了莺儿一眼,踌躇一番方道:“恐怕现在星魂已经一面着人四处搜寻征儿,一面抱着有他人知道解符之法的心思,早在阴阳重地布下陷阱等人上钩了。”

“星儿素来心思缜密,辣手无情,虽然年幼,但阴阳中人无有不服他的。”莺儿轻轻一叹,抬额迎上张良目光,“然而纵是再难办的事,也不得不办。”

“……你打算怎么做?”荀子沉声开口。

“还能怎样?道家之道,乃以柔克刚。”莺儿挑眉一笑,掩去眼底的苦涩,“我带几个高手,夜闯阴阳重地。”语气却忽而变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这怎么行?”张良闻言忙喝道,身子亦不由自主地向前一倾,一手扼住莺儿上臂,“你九死一生才从阴阳家逃出来,难道还能重回那个牢笼?况且你重伤未愈,怎可去得?还是我去!”一语落,惹得荀子颜路一阵惶惑,脸色俱是一变,皆斜眼盯住了张良,面上流露出些许无奈之色。

莺儿略略一愣,随即抬手挣开了张良的手,扬眉轻笑道:“这点伤不碍事的,况且除了我,便没人制得住星魂,我的诡笛可是众多阴阳术的克星。”说着,她又收了笑容,盯住张良道:“再说,你也有要事要办,怎能离开?”

“要事?”张良秀眉微微一蹙,斜眼一瞥白凤。

莺儿轻点了点头,伸手抚上白凤额头:“韩征是流沙的人,一直与墨家为敌,又是打伤蓉姑娘的元凶,方才你带他回来时便足见墨家一干人对他的恨意,若要他留此养伤必会引起一番波折,这便需要你出面调和。且他如今身受重伤,内息不稳,须得内功深厚者时刻相持。此事本可求盖先生,但只怕他因故不肯,故而……”她顿了一顿,深深地看了张良一眼,又道:“子房,拜托你,好好护着韩征。”

张良见她目光哀婉,言语动情而又合理,不由得心里一颤,正要开口说什么,却见莺儿忽而神色一变,原本柔情似水的目光刹那间变得犀利肃杀,只见她右手伸指疾速在一旁水盆里一点,弹指间便将水珠射向一面窗户,那水珠竟如一件利器刺穿糊窗素帛,直打在窗外人身上,那窗外人一声轻呼,便没了声息。继而便听见大铁锤粗犷的声音:“小跖,小跖!你没事吧?”

众人俱是一惊,待颜路要出门看个究竟时,门却已经被大铁锤一脚踹开,大铁锤肩上扛着姿势僵硬的盗跖,一手已经亮出了铁锤,而他身后则立着已经亮出水寒的高渐离。

盖聂站在门口,冷冷地扫了一圈屋内之人。

“你们对小跖做了什么?”大铁锤舞得铁锤赫赫生风,一面怒气冲冲地吼道。

高渐离冷冷地将目光扫过屋内众人,最后定格在白凤脸上,握水寒的手紧了一紧。

张良深深地一蹙眉,斜眼看向莺儿,却见莺儿无奈似地一摇头,起身上前要伸手去碰盗跖的脸,却被大铁锤粗暴推开:“你做什么!”

莺儿向后退了一小步,稳住身子冷眼看向高渐离和大铁锤,一声嗤笑道:“嗬,都已经亮出兵器了,看来已经没什么商量的余地了是么?”

“张先生,莺姑娘,墨家并不想与你们为敌,但是你们救回这条流沙秦狗,又将我这位兄弟弄成这样,是什么意思?”高渐离冷冷开口。

“哼。”轻哼一声,莺儿秀眉一挑,“什么叫弄成这样?我不过是封了他的穴道,只是阴阳家点穴咒术不同于寻常,你们解不了罢了。”说着,挑衅似地冲大铁锤一昂头,“铁前辈可是不让我给他解穴?”

“你……”大铁锤如何敌得过莺儿的口才,不过一句反诘便叫他没了下文,只得悻悻地敛了火气,将盗跖放到地上。

胜利似地一笑,莺儿回身又用手拈来几滴水珠,弹破了他被封的穴位。

穴道刚解,盗跖便立即伸展了一下四肢,却被莺儿飞身掠来,当即按住手腕拦下:“你切莫乱动,我这点穴法与平常的不同,解穴之后切忌立即运气,否则真气逆行变不好收拾了。”言罢,一面要与高渐离一齐将他扶起,却被大铁锤一下推开,莺儿脸色微变了一变,后退几步定了定神,伸手搬过一把木椅示意高渐离等扶盗跖坐下,便又顾自坐到了床沿上。

张良等见已无事,皆暗自松了口气。

张良斜眼看了莺儿一眼,褐瞳深处掠过一抹复杂的微光。

高渐离等扶盗跖坐下的工夫,颜路已经招呼了几个下人摆好几张梨花木凳,请盖聂、高渐离等人坐下。

“我们只要你们把话说清楚,救这条秦狗到底是什么意思,其他没什么好说的!”大铁锤一对虎眼狠狠瞪着床上人苍白的面容,张口叱道。

高渐离已经收了水寒剑,向后到的班老头、徐夫子使了一个眼色,见莺儿顾自替白凤擦着额上的冷汗,遂轻咳了一咳,向张良作了一揖道:“张良先生,流沙白凤是由你带来的,高某代表墨家之众,向张先生求一个交代。”

“诸位想要一个交代,子房自然会给。”张良轻轻一笑,斜眼去看莺儿,恰好迎上莺儿投来的目光,但见莺儿冲他柔柔一笑,轻摇了摇头,继而又将眸光转移到墨家人身上,原本柔和的眼波在刹那间变得坚毅而锐利。

“诸位不必为难张良先生,他将白凤带来此地,乃是我的意思,与他人无关。”莺儿轻轻咬了一下下唇,低头看了一眼白凤,又轻轻一笑道,“不瞒诸位说,我与白凤凰,乃是失散多年的故友。”

“什么?!”大铁锤一下怒喝出来,“你与流沙那帮混蛋是一伙的?”

莺儿脸色微变了一变,斜眼看了看张良,轻轻一笑又道:“铁头领误会了,我与白凤凰已有七年未见,他加入流沙想必是与我分开之后,而我与流沙绝没有任何来往。”

莺儿话音刚落,盗跖即接道:“可是你和阴阳家又是何关系?”

莺儿微怔了一怔,知道是他方才在门外偷听了去,自己既然认得出白凤中的是阴阳蛊符,想来必与阴阳家关系密切,心道不如坦然相告,遂轻轻一笑道:“既然诸位已经插手了这件事,楚莺本不想将事情闹大,现在也不得不将话说明了了。不瞒诸位说,我便是半月前刚刚受封的阴阳家后护法莺姝。”

“阴阳家后护法?”墨家众人闻言皆是一怔,大铁锤先起身一声低吼道:“想不到你当真是个奸细!”

“奸细一话却是从何说起?”莺儿略一蹙眉,两手环臂冷冷瞥了大铁锤一眼,又在墨家众人面上扫过,但见脸色俱变,不由得冷冷一笑,眸光最后落在盖聂面上,但见他却是面不改色,心里倒是有了几分讶异。

“莺姑娘还是应该把话说得更明白一些。”高渐离深知雪女本是墨家人中最信任莺儿的,此刻她正陪在端木蓉身边并未前来,若是听到这些话心里还不知是个什么想头,遂微微皱了皱眉,冷冷说道。

“我虽然名义上是阴阳家的人,但诸位若是因此说我是奸细,却未免太冤枉了我。”莺儿冷冷一笑,“诸位在我危难之际出手相救,楚莺感激不尽,自然不会对诸位有任何隐瞒。我本是从阴阳家逃出来的,如今幸得诸位仁义之士相救,若是与诸位也闹得不愉快,我竟不知这世上还有哪里是我的容身之地了。”

“你是逃出来的?”盗跖眨了眨眼,挠挠头疑道,“莫非阴阳家在追杀你?”

莺儿瞟了盗跖一眼,心道他乃是偷王之王,此番前去阴阳殿或许还得借助他的力量,遂轻叹了一声,做了一个示意众人坐下的手势:“这却是说来话长,诸位若是愿意听,我也愿意一吐为快,绝无保留。”

……

“可是我们凭什么要帮你救这小子?”盗跖翻出大半眼白,没好气地捶了一下自己的膝头,“这混小子害了蓉姑娘,我可巴不得他死了好,又怎会救他?”此话一出,同样沉不住气的大铁锤也立即帮腔帮调。别的如高渐离等人虽然没说什么,但见他们面色不善,便也知道事情难办了。

虽然早料到墨家会是这等反应,但亲口听盗跖和大铁锤说出来,莺儿还是不由得心里一寒。微变了一下脸色,紫眸蓦地黯淡了几分,莺儿斜眼打量了一下白凤惨白的面容,扶在床沿的右手不觉握紧了几分。唇角一勾,她看向盗跖冷冷笑道:“就凭你还想救醒端木姑娘,就凭我知道如何能够从阴阳家手上救回你们一直记挂的高月公主。”

言罢,莺儿满意地看见墨家一干人皆神色一变,未及盗跖接话便又说道:“这是一笔交易,我拿端木姑娘和高月公主两个人的安危向你们换回白凤一个人的性命,这样的筹码还不够大吗?”

“……我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实话?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盗跖怔了一怔,眉目变得有些扭曲,大铁锤也立即接道:“就是,你不也是阴阳家那帮混蛋中的一个么?不过也是一条秦狗!”

“盗跖,大铁锤,不得无礼!”班老头听着话头,略一思索,心觉也不妨搏上一搏,忙开口制止道,随即扫了一眼盖聂高渐离,递过一个眼色,盖聂即沉声开口道:“楚姑娘,此事事关重大,盖某不敢轻断,还望能向姑娘要一个承诺。”

“承诺?嗬,盖先生言笑了,这笔交易既是由我先开口提出,我自当给诸位一个说法,以表赤诚之心。”说着,莺儿将眸光移向一旁沉默许久的张良,同时右手两指轻轻叩了叩床榻,继而又伸指入水,搅出一圈清浅的涟漪。

荀子与颜路在另一边看得分明,荀子此时已对白凤即是韩征的事信了八九分,心知此事不方便自己说话,便也一直都没有言语。

张良会意,当即抬额轻轻一笑道:“诸位若是信得过子房,子房愿给莺姑娘作担保,如若事情有变,子房定当全盘负责。”瞟到莺儿面上显出几分讶异之色,张良又扬眉笑道:“我也相信莺姑娘不会让子房失望,所以莺姑娘也愿意先行做个表率罢?”

“……那是自然。”轻轻一笑间,莺儿已经敛去了眼底的讶异之色,看向墨家一干人道,“我也知道端木姑娘的医仙之名,想来其善解毒,也必然善用毒罢?诸位如若信不过我,何不取一剂慢毒来与我服下,待来日交易完成之时再予解药,如此既可表现我的诚意,也好消除诸位心头的疑虑,岂非两全?”

“你……你不怕我们到时候不给你解药?”盗跖愣了一愣。

“嗬,人都道墨家兼爱天下,想来绝非背信弃义之流,我有什么好怕的?”莺儿秀眉一扬,轻轻笑道。

墨家众人却都沉默了,终是班老头先开口道:“楚姑娘如此诚恳,如若我等当真喂你服下慢毒,反显得我等卑劣。罢了,这笔交易我们毫无理由拒绝,如此便答应了姑娘罢!”

莺儿闻言,不由得唇角轻扬,起身合掌向众人行了一揖道:“能得诸位豪杰相助,乃楚莺之大幸也,楚莺在此先行谢过。却说事不宜迟,还望盗跖统领回房准备准备,今晚我们便动身。”

……

张良走进清漪阁的时候,莺儿正坐在雕花红榉木椅上,两手紧紧握着那支竹笛,歪着头望着窗外出神。

但见她着了她刚来这儿的时候穿着的那身银丝暗花云纱青衫,那衣衫本已被利刃削破了下摆,但雪女蕙心纨质,几日前便补好了的,张良本想着补好她也不会穿了,未想今日她便着了这身衣裳。

嗬……轻轻吸了一口气,张良近前一步,柔声说道:“都准备得差不多了。”

见她并未回头,张良微微一笑,又补上了一句:“你可不要见着他就心软不回来了。”

莺儿听了这话,不由得怔了一怔,回头望了张良一眼,嘴角悄然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子房,什么都瞒不过你……

“张良先生说笑了。”莺儿眸光在手中竹笛上拂过,“先生可指的是星魂?”

“你本不必定要亲自前去的,偷盗这等事,让盗跖他一人去便已足够。”张良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不容置疑,眼神依然是那样温和,但莺儿却觉得自己仿佛要被他看透一般,“你是想再见他一面,是不是?”

紫眸中蓦地带上了几分寒意:“……张先生很喜欢猜别人的心思吗?”

“你方才分明以子房呼我,这会子怎么改口了?”轻轻一笑,张良走近来,伸手顺了一顺垂在莺儿肩上的一缕青丝,意料之中地看见莺儿下意识地躲了一下,遂又柔声笑道,“盖先生刚刚已经答应为征儿运功调息,现在你没理由不让我跟你一起去了罢?”

……

 

 

 

“我早料到你会回来。”星魂上前一步,微微笑道,“但我没料到你回来,为的是取我的血!”说出最后几个字时,他忽而语音一整,面上笑容也在瞬间变得冷硬,显得十分寒傲凛人。

莺儿浅浅地盯了他一眼,淡然说道:“我们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也全是拜你的蛊符所赐,怨不得旁人。”

星魂闻言,不禁冷冷一笑:“不错,不错,是我失策,没料到白凤还有可能遇到你,更没料到你竟会为了他亲自前来。”说着,他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掌心,轻哼一声,伸向莺儿道,“也罢,既然是你亲自来取我的血,我便乐意给你。但只是……”他停下不说了。

“只是什么?”莺儿微微笑道。

“你,立即回到阴阳家来,不许再逃离。”星魂冷眼盯住了她,一字一顿地说着,语气决绝。

纵使是意料之中的答案,莺儿还是觉得心头一凛。略略一怔,面上的笑容在瞬间消失,莺儿盯住星魂深邃的蓝瞳,狠狠一咬下唇,伸手自腰间缓缓抽出觅情,口里冷冷地,亦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是这个条件的话,那我便不领你的情了。”

瞳孔蓦地缩紧,星魂深吸了一口气,收回手来,嘴角勾起一抹笑道:“莺,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厌恶这里,为什么这么不愿回来。”

莺儿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盯住他淡漠地说道:“如果说真的,我并不讨厌这里,反而还很喜欢。”

星魂修眉一挑,向前跨了一小步。

“毕竟,我在这里度过了很快乐的一段时光。”闭了一闭眼,莺儿一瞟不远处高耸入云的帘星阁,“但是,星儿,有一点你不明白,我有多么厌恶被束缚。”

这一点,或许你永远也不会明白。

“束缚?”星魂闻言不禁发出一声嗤笑,“纵然你在此三年不见天日,也是源于你自己的古怪脾性,作茧自缚。”

莺儿冷冷地盯着他,不语。

觅情被紧紧地握在手里。

“况且,”星魂扬眉,笑容中带上了几分嘲弄、蔑然,“纵然你逃离了鸾漪殿所谓的束缚,又如何逃离你身边那些识你的,知你的,敬你的,甚至恨你的爱你的人所形成的无形束缚?”

秀眉一蹙,莺儿微眯起双眼,嘴角勾起一抹无畏的浅笑,她盯住星魂,紫眸中闪着寒光,一面缓缓地将觅情移到唇边,一面嗤笑道:“但至少,这种束缚不会使人迷失最真实的自己。”

“哦?”星魂闻言,不禁发出一声讥笑,“你要是这样说,那么,莺,我只能说,你第一次在我面前展现了自己的愚蠢。”话音落,他的身子便飞速掠了过来,一手聚气成刃向莺儿天灵盖劈下。

莺儿忙左手合拳化出一道深紫戾气截住气刃,同时觅情笛已经落在了唇边,轻吁一口气便奏出一道有些刺耳的急啸。星魂微蹙了蹙眉,气刃向下一挥,已然斩向莺儿下摆,莺儿当即反身一转,左手两指凭空一弹,便有一道光鲜通透的蓝色光波出现在两人之间,星魂冷冷一笑,劈掌擦过莺儿耳畔,但见她足尖一点向后掠出几步远,便脚下一滑急赶而去,掌心在地面一撑,右手已经飞出两道气刃斩向莺儿两臂,莺儿忙飞身跃起,眸光流转在星魂面上掠过,两手已经扣上觅情笛孔,一面落到不远处轻轻一踮,双唇轻动,那些个承载着深厚内力的音符便源源不断地传了过来。

星魂秀气的眉目登时变得有几分扭曲。一面暗自运气稳住内息,一面已然合掌逼到了面前,莺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青衫罗裙下左腿轻动划出一道圆弧,上身向后仰倒险险避过星魂劈面而来的一记重击,斜眼一瞥不远处正与大司命打得火热的张良,暗自咬了咬牙,口中吐气不断,一面只管避开星魂越渐迅猛的攻击。

又是一记重击被她躲过,星魂向后掠出几步,竭力运气抵抗着源源不断地冲击着自己耳膜的乐曲,瞟了一眼大司命,但见她一记阴阳合手印弹破张良越渐迅疾的攻势,同时脚下一滑,飞速掠到了星魂身后,双掌一合,收了戾气。

那厢张良见大司命退了,亦将剑气一收来到莺儿身边。

“莺,你只道阴阳诡笛无人能敌,却不想东皇大人早已料到你会叛离,已经先行授予我等破解之法了。”星魂深紫的瞳眸中掠过一丝凛冷,忽而将两掌平摊伸向大司命,与大司命两章交叠在一处,两人口中同时喝道:“浊音合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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