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轻薄

一个屯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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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主攻阴阳师(一目连唯)
欧美主攻漫威DC(小虫美队本命,漫画电影双担)、hp(Severus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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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同人】秦殇汉鸑【第十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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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赴寿宴凤侣凌空   少年性鸑对无双

这时,又有座中一大臣惊道:“哦?王大人说这是一只白凤凰?大王,臣窃以为凤凰为百鸟之王,极其罕有。王大人称此鸟为凤凰,也不知是真是假。不如试试此鸟,让它引来百鸟教臣等一观百鸟朝凤的奇景,也好解开臣心中之惑。”一席话登时引来群臣应和连连。

韩王也被他勾起了兴趣,刚要下令,又有一大臣接道:“此鸟名为白凤凰,这可不是与卫将军的爱徒重名了?不知卫将军的爱徒可有神力也来一招百鸟朝凤,教我等开开眼界呢?”

这席话明显针对于白凤,卫庄认出那发话的大臣正是姬无夜的爪牙之一,不由得脸色一沉。当初他刚刚封大将军的时候,带着白凤入朝面见韩王,有众多大臣暗中怒视白凤,想必都与那禁军统领有些牵连,这位大臣正是那群人中的一个。卫庄冷冷一笑,一瞥白凤,见他一心都在笼中鸟身上,全不在意那大臣的挑衅直言,遂起身向韩王道:“大王想如何处置这只白凤凰?”

韩王一口饮尽杯中酒,大笑道:“这,孤倒是不曾想过。莫非卫卿有什么妙计么?”

卫庄冷冷一笑,正要答话,座下左司马忽而起身道:“大王,此鸟如此罕见,百年不遇,断不能当做凡鸟来看待。”听了这话,卫庄不由得看了一看他,还以为他要说出什么话来,不想那左司马又接道:“臣观此鸟身量纤纤,想来其肉必定爽口筋道。故而依臣愚见,不如就在这殿前杀而烹煮,以足口腹之欲,臣等也好沾沾大王的福泽,尝尝这凤凰肉的滋味?”

话音才落,便即有许多大臣附和起来,听得韩王亦有几分心动。

哼。卫庄不由得冷冷一笑,煮鹤焚琴,倒是个好法子。

这凤凰若是留在宫中,不过是韩王一人的玩物;若是直接在殿前烹煮,群臣便都可以尝它一口鲜,不仅仅只有韩王一人了。况且寿宴当前,韩王高兴,答应下来的几率可是高的很。

卫庄在心底冷笑不止,又听得白凤处有动静,感觉到他陡然溢出的杀气,遂向身边望了一望,却见他垂首低眉,举盏的手因为强压怒火而用力过度,竟裂开了口子,茶水从裂缝中溢出,沾湿了白凤的护腕。

卫庄凝眉迅速思索了一番,正要说话,韩王已下令道:“王爱卿,你这鸟当真是凤凰么?”

王晃忙拱身答道:“微臣不敢欺瞒大王,这确确实实是凤凰。”

“哦,那想必定有引来百鸟的神力了。”韩王说着一摆手,“来人,将凤凰拖到殿前,教孤与众爱卿一观百鸟朝凤的奇景!”

王晃自然不敢阻拦,只得暗暗瞪了一眼出主意的那位大臣,眼睁睁地看着两名力士将鸟笼抬到殿前,韩王哈哈一笑,又问道:“王爱卿,可以打开笼子么?”

王晃忙道:“回大王的话,此鸟两翼已用秘制的锁链串通了翅骨,即使打开笼子也无法飞翔,自然不用担心会逃了。”

白凤一听这话,举盏的手又是一抖,溢满杀气的眸光直直射在王晃身上。

韩王大笑道:“好,好,打开笼子,放它出来!”

笼门大开,那白鸟却像是不愿出来似的,瑟缩在角落里,发出微弱的哀鸣。两名力士伸手进笼,粗暴地将它拖出了笼子,白鸟挣扎了一番,又被狠狠摔在了地上,不由得发出一声嘶鸣。这声音在常人听来没什么异样,但在白凤耳中却是无比凄厉,激得他手里一阵发力,茶盏竟被捏得粉碎,碎片落了一桌,茶水飞溅出来,沾湿了白凤衣服的前摆。

卫庄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所幸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白凤凰身上,对白凤这一异样的举动也没多大在意。白凤深吸了一口气,望了白鸟一眼,手扶在桌面上。

“王卿,这鸟儿是你带来的,你一定有办法让它展现神力罢!”韩王发话,王晃自然不敢反驳,虽然他并不知道如何让凤凰施展神力,但不管是什么神物,如今落在人手里,正是落水凤凰不如鸡,也不过是个任人摆布的玩物罢了,一顿鞭子打下去,不怕它不听话。王晃遂从力士手里接了鞭子,略略踌躇了一下,还是走上前,不由分说便打下一鞭子,凤凰登时发出一声惨叫。王晃狠狠一笑:“乖,宝贝儿,乖乖地唤来百鸟,饶你不死!”说着又是一鞭子。凤凰的嘶鸣中带上了几分呜咽,在鞭子的抽动下笨拙的翻滚着,美丽的眸子溢出了晶亮的液体。

白凤在一旁看得心痛,早就忍不住了,刚想飞身出面却被卫庄一把抓住了手腕。卫庄凝眉向他一摇头,白凤狠狠地一咬下唇,一对蓝眸深深盯了一眼不远处惨不忍睹的场面,知道凤凰此时生不如死,如此凄厉的叫声如何能唤来百鸟,遂右手悄悄一挥,双唇微动,用他天生的御鸟之术唤来了鸟雀,助凤凰一臂之力。

那王晃正打得起劲,韩王及众人也乐得观看,忽闻头顶传来阵阵鸟鸣,呕哑嘲哳数不胜数,忙抬头望去,便见黑压压一片笼罩下来,众人刚想惊叹,不想那鸟群渐渐压下,轮流俯冲下来,纷纷冲王晃及二力士一通狠啄,闹得他们连连求饶。王晃情急之下又甩了凤凰一鞭子,吼出一句“够了,够了,快叫它们走开!”便两手抱头直往桌底下躲。

卫庄看着这可笑的一幕,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一瞥白凤见他嘴角勾着胜利似的微笑,登时明白了发生的事。在心底冷笑了一下,卫庄密语传音向白凤说道:“你玩够了没有?”

“没有。”白凤冷笑着回了一句,手指一勾又指挥着百鸟冲进殿里,对群臣与韩王又是一通猛啄。卫庄看着众臣及韩王抱头鼠窜毫无风度的样子,不由得在心底冷笑了一下,复又密语传音与白凤道:“闹够了就适可而止,如若他们注意到鸟群独独不攻击我们两个,会起疑心的。”

白凤冷冷一笑,到底是少年心性,仍不肯罢手。

卫庄又道:“如若韩王人前失仪,迁怒于白凤凰,定要将它烹煮,你岂不是得不偿失?”

白凤微怔了一怔,随即右手合拳,鸟群登时四散飞去。

……

先下手为强。卫庄冷冷一笑,趁着韩王仍在整理官束,抢先上前道:“大王,如此奇鸟杀之可惜,况且禁军统领的位子也一直空着,护驾多有不便,甚是不妥,依臣之见,不如趁此机会,以白凤凰作头彩,让朝中各位将军力士比试一番,胜者得白凤凰并继任禁军统领之职,大王看可好?”

一番话,倒教韩王来了兴致,韩王任凭一宫娥拿白绢为自己擦拭,笑道:“卫卿这个建议甚得孤心,只是朝中人人都知道卫卿武功盖世,若真要比试,胜者自然是卫卿。看来,卫卿是看上孤的这只凤凰了。”

卫庄冷冷一笑:“臣已经任大将军一职,自然不会出手,只教臣的徒弟白凤出战。”

“哦?卫卿的爱徒还是个娃娃呢,卫卿也不怕伤着他?”韩王暗暗惊讶。

“回大王,可别小看这小娃娃,大王有所不知,前任禁军统领,正是死于这娃娃之手!”一大臣立即走出回道。

卫庄瞥了他一眼,又瞟了一眼白凤。

韩王倒是兴致愈发高了:“哦?是么?卫卿的爱徒小小年纪便有这等本领?那孤今日定要好好瞧瞧。”

卫庄知道计谋得逞,不由得冷冷一笑,退回座位,看到白凤直直地望着他,蓝眸中流露出几分依稀可见的感激。

卫庄轻轻一笑,伸手拍了拍白凤的细肩,密语传音道:“待会儿动手留些情面,别好好地弄出几具尸体来作寿礼,也脏了自己的手。”

结果自是不用说。

……

白凤凰在白凤的精心照料下很快便伤痛痊愈,白凤本想放它离开,无奈它已认定了白凤是它主人,任凭白凤怎么赶它它都不走,三番四次飞回来停在白凤肩上,尖利的趾爪将肩部抓得鲜血淋漓。白凤素性是崇尚逍遥自在的人,最不喜束缚,本不愿让白凤凰受人圈养遭人摆布,然而白凤凰执意留下,白凤只得遵从它自己的选择,留它在身边,见它凌空而起冲破九霄,便给它起了一个名儿:凌空。

……

 

 

 

那次比武,不仅让白凤得了凌空,也让他得了一个令人有些哭笑不得的对手:无双鬼。

这无双鬼本是原禁军统领的部下,一直自恃力大无穷想取代禁军统领的位子,禁军统领死后觉得机会来了,不想卫庄一个搅和空了出来,一听韩王寿宴上比武胜者为禁军统领,自然是跃跃欲试,以为非自己莫属,不想半路杀出一个叫做白凤的娃娃,轻而易举地赢了他,抢去了禁军统领的名位。自己竟然输给了一个小娃娃,而且输得那么惨,无双鬼怎么可能服气?于是在那天之后便每天都来将军府叫嚣,硬要找白凤比武。白凤觉得这傻大个挺有趣,自己一人闷着也无聊,便陪他玩玩,顺便也好练练自己的筋骨。无双鬼虽然一次比一次输得惨,却还是每天坚持不懈地来。

 

 

 

一个灵巧的空翻,白凤轻轻落到池边一方怪状顽石上停了,仍是一脸谑笑,看着不远处团团打转的无双,蓝眸尽显轻蔑。

无双好容易才稳住了身子,转身望见白凤又一次轻而易举地躲过了自己的攻击,愈发气极,大吼一声,抡锤便疾步向白凤冲去。

无奈地一耸肩,脚下轻轻一踮,白凤飞身跃起,飞掠过无双上空,同时还不忘向下冲他轻蔑一笑。正想落地,偏头却看见无双已冲到池台,一时停不下脚步,脚下一个踩空便要落入池中。

白凤微一蹙眉,飞身一转,早掠到无双身后,两手傍住他宽肩向内一拉,生生地便将险些落水的无双拽回了岸边。

看他这一招救无双,也不知是怕他落水搅煞了一池好芙蕖,还是看出无双不会水,怕他当真落水呛着伤着。

白凤且顾着拉无双回岸,却不料无双手中的大锤被这股力一冲,就势反弹过来,白凤两手还拉着无双,不及躲闪,只听一声闷响,无双教白凤点了睡穴,魁梧的身子软软地倒在了空地上。

白凤轻轻地落在他身边,却并不是他一贯的双手环臂的姿势。

淡淡一瞥已经睡熟了的无双,白凤深深地一蹙眉,招来下人拖走无双,便飞身回房,仅教下人打来一盆热水,便闭紧了门再不出来。

是夜,卫庄辞了宫宴提前回府,听下人说了今日无双又来找白凤决斗的事,心里不禁苦笑那个无双还真是一根筋到底不服输的性子,又听着白凤把自己关进屋子不出来,心生纳闷,便叫下人先撤了饭食,自己独个儿来寻他。

纵使门被反锁,卫庄要进去也没有门能拦得住他。进屋看见白凤俯身睡在床上,脸面朝内,身上衣服未换,仅齐腰盖着一床薄被,心知他一贯浅眠,即使原先睡着,自己开门的声音也足以将他惊醒,卫庄见他毫无反应,不由地轻哼一声,斜眼瞥见床底盖了一盆水,似乎泛着红色,心里登时猜着了八九分。

眉尖深深皱起,卫庄悄然走近,眸光迅速打量了一下白凤,便伸手去探他的右臂。

白衣男孩却在这时突然起身,迅速闪躲开了他伸去的手,跪坐在床角,冷冷地盯住了他,左手横在半空拈着一支白羽,右臂却仍垂着。

看见他稚气未褪的脸上溢满杀气,卫庄不由地皱了皱眉,但见他身子算得灵活,似乎除了右臂其余皆无大碍,也就放心下来,仍用他一贯冷峻的目光剜了白凤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嗤笑,没说什么便转身离去。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白凤似乎轻轻松了口气,随即修眉一蹙,一瞥自己仍无力垂着的右臂,自嘲一笑,仍俯身躺下,似睡而未睡。

 

 

 

……

不到一年,韩国灭亡,卫庄完成了他拔去朽木的承诺,白凤正式加入流沙,成为卫庄手下的得力助手。

流沙人人都以为,白凤同他们一样,不过是因为天赋异禀、武功高强而被首领看重,也是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棋子。

红莲公主一直倾心于卫庄,韩国灭亡后卫庄看中她的资质和天生的御蛇能力,对她允诺将还她一个更好的韩国,红莲遂更名赤炼,加入流沙。

无双鬼虽然对白凤不服,却极倾慕于卫庄的武功盖世,又为着还能向白凤挑战,也跟着加入了流沙。

后来,白凤在一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途遇群狼围攻,其主苍狼王轻视白凤仍是个娃娃,说什么滋味恐怕不差,正好喂喂饿狼的肚子,引得白凤一阵冷笑,戏弄一番后将苍狼王带回了流沙,这也成为了他之所以是无双和苍狼最讨厌的人的原因。

至此,聚散流沙四天王齐聚一堂,白凤凭着他仅逊于卫庄的武功,位列四天王之首。

那个时候,他也不过只有十四岁。

……

 

 

 

自那日卫庄将白凤带回流沙据点,吩咐手下将穆狙夫妇及黑羽的尸体葬在穆庄后院的杏林。白凤醒来后曾去探视过一回,好生安排了手下勤于清扫。心里尤其惦记着不明下落的楚莺,白凤派出千万只鸟雀搜寻楚莺的下落,卫庄也让手下四处搜罗,折腾了好几年却一点儿消息也不曾得到。

 

 

 

却说那日,莺儿本来是乖乖坐在房里读着《庄子齐物论第二》的,忽然隐隐地听见前厅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却也没在意,直到自己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眼睁睁看着三两个身着黑袍的人跑进来退到两边让开一条道,一名蓝衣贵妇轻移莲步缓缓踱入,身后跟着一名红衣似火的妖艳女子,进门便对莺儿媚媚一笑,一撩额前的刘海儿。

“你,你们是……”莺儿莫名地一阵心慌,一股浓浓的不安在全身蔓延开来,她不由得站起身,怔怔地望着这些突然闯入的人。

“妹妹无需害怕,我们是来接你回家的。”红衣女子一勾唇,柳眉一挑尽显风华。

“回家?可是,这里就是……”莺儿有些惶惑地盯住为首的蓝衣贵妇,紫眸中掠过一丝恐惧。蓝衣贵妇冷冷一笑,打断了她的话:“嗬,这里才不是你的家呢。孩子,你年幼离家,竟被别人骗得认这里做自己的家了。”

“……爷爷叫我把这里当做家,才不是骗人的……你们到底是谁?”莺儿咬了咬牙,看到蓝衣贵妇向前走了一步,不由得提高了声音喊道,“你,你别过来!”

月神停住了脚步,眼纱下的眸子致命的魅惑:“哼,妹妹还真是缺少调教。”

“我劝你还是乖乖地跟我们走罢。”大司命也向前迈了一步,一扭腰肢道,“难道……你不想见见你那从未谋面的父亲吗?”

“父亲?……”莺儿没料到他们会说出这个词来,不由得心一颤。她自幼由祖父带大,从未见过父母,即使表面装得很无谓,心里到底常常惦记,悄悄描摹着父母的形象而不敢将这种苦楚说出来,因为她一直谨记着祖父说过的一句话,忘记自己有父母,就是在为自己、为父母、为整个家族消除祸患。

看着眼前纤弱娇小的女孩儿眼中多了几分迷离,月神不由得微微一笑,伸出了一只手道:“乖孩子,跟我们走罢,去见你一直都思念着的父亲……”阴阳术暗中开启,一点点蚕食去女孩的意识。

“……不,不对!”身子蓦地一颤,莺儿忽而狠狠一咬牙叫出声来,同时下意识地合手一挥,一波清亮的蓝光在她指尖溢出,众人惊奇地发现,原本放在窗前的莲花缸忽然升起一道水柱直直冲向月神和大司命,水柱在半空散开化作无数水珠,像雨点一样打在众人身上。月神和大司命似乎事先预料到这样变故,各自合手用内力撑开屏障护住了自己,而那些黑袍傀儡却被凝聚了内力的水珠刺穿身体,化作粉末消失不见。

莺儿原本便是下意识地做出了这个动作,没料到自己竟然有这等力量,不由得怔在原地不知所措。等她反应过来,便听月神轻轻一笑道出一句“果然是水的力量”,那红衣女子便已飞身一掌袭来。莺儿吃了一惊,忙向旁一躲,原本站的地方连带着床榻便被斩去了一半。莺儿飞身退到窗前,瞟了一眼莲花缸,想着刚才的事尝试着又一挥手,果然又起了一道水柱袭向大司命。大司命合手招架,莺儿趁机跳上窗台,和白凤学的轻功不赖,正好脱身。

眼见着女孩儿要逃,月神冷冷一笑,突然伸手一记蓝光打中莺儿后颈,莺儿闷哼一声,顾不得逗留,脚下用力一踮飞身跃上窗外一颗芭蕉树,以最快的速度逃离月神和大司命的视线。

刚才心里一门心思想的就只有赶紧逃,赶紧逃,莺儿飞速来到了半山腰,瞅着四下无人方才喘了口气,隐约猜到义父义母遭了毒手,现在满心想的就是赶紧找到白凤他们,粗粗喘息了片刻,莺儿感觉有些缓过气来,这才直起身子寻找下山的路。

隐约透过密密的叶丛看到那边掠过一道白影,莺儿心下一喜,刚想赶过去,后背却忽然受到重重一击。闷哼一声,莺儿回头看见月神正傍着她的肩膀冷冷笑着,心登时一凉。阳穴袭来一阵晕眩,莺儿身子一歪险些倒地,闷闷地咳出一口血。

视线渐渐模糊,隐约感觉到肩上一轻,眼前掠过一道黑影,耳畔响起一个冷峻的声音“快走”,莺儿咬了咬牙,一手撑地飞身跃起,竭尽全力逃离了这是非之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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