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轻薄

一个屯粮号
不混圈边缘人,既杂食又洁癖
真人唯粉乔振宇,另有墙头无数
动漫主攻秦时(白凤中心,好感少司命、张良、卫庄)、柯南(哀唯,好感¾组)、火影(鸣佐激推不拆不逆)、犬夜叉(二次元唯一老公杀生丸)
游戏主攻阴阳师(一目连唯)
欧美主攻漫威DC(小虫美队本命,漫画电影双担)、hp(Severus中心)
特摄主攻奥(雷欧中心)、来打(天道总司&樱井侑斗激推)
三国迷,亮云双担
红楼迷,表白红楼全员
武侠迷,古温铁粉,无情本命,黄药师&楚留香苏粉,原著赛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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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同人】秦殇汉鸑【第十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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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回】  杏雨迷濛笼归人   乱世浮华缚傀儡

莺儿闻言不由得一愣,当即便见星魂与大司命相连的手掌之中膨胀出一道绛红的寒光,化成圆盘模样旋转在两人之间,一道而来的还有刺耳的厮磨之声,一波一波恰如一方石磬被人敲响,其声凄厉而凛冽,当即与莺儿的笛声相抗,有盖过之态。

但觉那股压迫直逼天灵盖而来,莺儿只觉喉口一紧,口中吐气不由得一停,双唇虽仍紧贴着笛孔不放,但那笛声却已如一方锦帛被利刃生生割断一般戛然中断。一点子真气未曾提起,莺儿已被那源源不断的霸道磬声打乱了心神,深吸一口清气再接上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到了几分力不从心。

诡笛之所以锐不可当,全凭使用者深厚的内力扶持。莺姝在阴阳家四年,专修的便是内力。单凭个人内力方面的比拼,她或许能与星魂一较高下,但如今她面对的却是星魂与大司命的合力。

口中呷着一口清气,两侧银牙已经开始紧紧咬合,莺儿似乎已经能够感觉到腰腹部传来的阵阵隐痛。拼死一搏逃出阴阳家留下的重创,已使她的内力锐减到了五成,即使在小圣贤庄休养了这些天,也不过恢复了两成。渐渐感觉到那凌厉的磬声已经霸道地压下自己的笛声,莺儿通透的紫眸不由得黯淡了几分。

这时候,一只宽大而温暖的手突然覆上了她的肩头,随即,一股清澈柔和而又强大的内力从紧贴之处源源不断地流入了她的体内。莺儿瞳孔一张,略略吃了一惊,随即心底洋溢开了一股暖意。

子房,多谢。

……

盗跖隐在星魂身后不远处的黑暗之中,已经伏了多时了。

有了张良内力的扶持,莺儿信心大增,知道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筹码并不比星魂他们少多少,至少现在如此。当前四人正是内力相拼之时,谁也不得有所分神,更不得停滞,哪怕只有一瞬。

可是莺儿和张良这一方却无法做到这一点。

张良见莺儿慢慢合上了双眸,知道她此时必定屏气凝神全力以持,遂一面继续不断地为她输送内力,一面移开目光,打量了一下四周动静。

凌虚剑并未归鞘,只因他不得不防着可能突然降临的危险。

他们此时分明处在阴阳重地,随时都可能面临众多傀儡围剿的困境。

不过这并不是张良真正担心的地方。

然而令他惊讶的是,不仅他所担心的人没有出现,就连傀儡,除却最开始已经被他们诛灭的星魂身边的那几名之后,竟再没有出现过一个。

即使他们为防万一,已事先择取一处楼阁放了把火,吸引去了一定的注意力,也断不至于月神他们现在也未曾发觉这边的动静。

这处地方仿佛已经被完全隔离开来,里边的人听不见远方起火处的混乱之声,外边的人也看不见这里的腥风血雨。

感受到紧贴之处晃动了一下,骤然降低的温度不由得使张良的指尖颤动了一下。张良略吃了一惊,右手凌虚当即归鞘,他忙扶住了莺儿的两肩,未及说话,已听星魂冷冷一笑道:“莺,你还想继续强撑下去吗?”

莺儿瞳孔一缩,额头的冷汗、微微发白的双唇、抵在笛孔之上的手指的轻颤无一不昭示出她的颓败。张良见她仍噙着一口气没有停顿,心道不妙,忙用两指迅速点中她的空门,莺儿没料防,提气无力登时震颤了一下身子,手中觅情险些震落。一手抚膺粗粗喘息了两下,莺儿横眉看了张良一眼,唇角一勾:“我想你也未必比我痛快。”这话却是对星魂说的。

星魂修眉一挑:“哦?就算如此,诡笛现已无用,莺,我倒想看看你还有甚么本事,能取走我的心头血!”

说话间,他和大司命已然收了合磬之术。

大司命斜眼将星魂浅浅一瞥,眉目之间似乎掠过了一丝不甘。

莺儿却是扬眉,轻轻一笑:“星儿,你真是聪明,我的确没甚么本事,不过只会一样罢了。”

“哦?哪一样?”星魂似乎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

他话音刚落,便看见眼前不见了莺儿的身影。

冷冷一笑,星魂分明地听见耳边晃过一阵风声,右手随即一抬,深紫气刃霎时显现。瞳孔一缩,气刃毫不犹豫地斩下,但听一声闷哼,莺儿纤弱的身躯再度出现在了张良身边,而星魂则一手扶肩,紧紧盯住了她,眼中似乎还留有一丝惊愕与忿怒。

而此时,他四穴被点,已经动弹不得了。

大司命愕然一惊,方才莺儿无疑是从他两人之间晃过,大司命原本以为星魂胜券在握,莺儿根本伤不得他,却不料自己竟是错了。她忙伸出手去要帮星魂解穴,却没料颈部突然一凉,她也立即动不了了。

凌虚虽然抵在她的咽喉处,但真正使她无法动弹的却是正在纤弱脖颈上晕动的一滴水珠。

“我只会这一样,那便是拼死一搏。”莺儿浅笑着说出这句话,突然身子一颤,俯身恶咳了一下,右手覆上前胸,急促地喘息了一番,方才缓缓踱步走到了星魂身边。

“盗跖兄,多谢了。”莺儿微笑着看着星魂,口里却是轻轻说道。

星魂微怔了一下,但听身后传来一人满不在乎的笑声,说着“莺姑娘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他便立即明白了自己落败的原因。

原来方才莺儿掠到他身边之时,早已将自己的气息巧妙掩去,星魂听到的那阵风声,其实只是莺儿运用内力化出的水声罢了。她承袭的是水之灵力,此举于她而言并非难事。而星魂自以为算准莺儿此时因为方才的相持内力大损,凭她谨细小心的性子断不至于如此冒险,因而毫不犹豫地一记气刃斩向风声源头。未料盗跖已经从另一边掠了过来,迅速封住了他的穴道,而莺儿知道盗跖必定得手,此举掠来的目标原本便不是星魂,而是将一点水珠落在一旁的大司命脖颈上。水珠承载着她的几点内力,故而莺儿以此为凭借,凭空点穴,将大司命也一同制住。而方才大司命只道莺儿是冲着星魂去的,她又对星魂的实力颇有信心,因而更不会防范到自己身上了。

然而星魂毕竟是星魂,方才在斩向风声源头的同时也暗自留了一手,逼出一股劲气冲向偏方,莺儿虽是避得急,心腑仍是受到了一定的冲击,她此时内力折损过半,早已不得冲动发力,又本便身子发虚,故而方才才会俯身一下恶咳。只是怕张良见了担心,又怕星魂等看了会有甚么变数,故而强行压下了喉口腥甜。

紧紧盯着星魂清俊的面容,莺儿冰凉的手指轻轻抚过他左眼上方的纹印,良久方才轻叹了一口气:“星儿,对不住了。”

……

张良觉得莺儿走上机关朱雀的时候,整个人都似乎被抽空了一般无力。

朱雀起飞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有再回头看星魂一眼,但张良知道,这绝不是因为她的无情。

……

星魂和大司命的穴道并未被解开,因为张良他们知道这并不需要他们动手。

月神一直站在靉月居的高台之上,静静地看着机关朱雀逐渐被夜幕侵吞。

方才发生的一切,她自然也尽收眼底。

……

 

 

 

莺儿记得自己初见白凤的时候,那个白衣少年睥睨天下的倨傲神情便已经深深地印刻在了她心里,再无磨灭。

骨子里这样高傲的人,莺儿自然知道他绝不会让别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所有人都被她支到了门外,莺儿知道,白凤醒来的时候绝不希望看到自己身边有那些人的存在,即使是张良、荀子也不行。

由于事先备下了防止血液凝固的药液,星魂的血送到小圣贤庄的时候依然鲜艳如初。莺儿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指尖从玛瑙瓶中抽出时沾染到的鲜血,恍惚间一阵心疼。

轻吸了一口气,莺儿摆正白凤的身体,让他面对着自己坐好,一手迅速在白凤眉心点了一个“生”字,另一手合了白绢,覆上他的心口,缓缓输入了一股真气。

两手画符,莺儿屏住呼吸,但见血字在白凤额头晕染开来,继而渐渐褪淡,融入了白凤体内的时候,她方才轻轻松了一口气,唇角一勾,坐到白凤身后,两手抵上他的两肩。

……

看到眼前人渐渐睁开了那对熟悉而陌生的蓝眸的时候,莺儿眉尖一动,恍惚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明媚了许多。

白凤睁开眼后第一个看见的,便是莺儿。

然而他清俊的脸上却并没有流露出多少惊讶之色,仿佛早就料到了一般淡然。

即使一别之后,他从未有过关于楚莺而任何消息,从而以为她已经死了的。

他只是睁着眼,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表情淡漠。

莺儿也静静地望着他,唇角原本勾着的一抹笑也在他睁眼的那一瞬消失。

两人对视良久,莺儿忽然眉眼一弯:“韩征。”

白凤亦是一笑:“楚莺。”

莺儿的紫眸似乎含上了一汪水:“你变了。”

白凤修眉一挑,回道:“你也变了。”

“一别七年,怎么可能不变。”

这最后一句话,是两个人同时说出来的。

……

 

 

 

荀子等人知道,白凤韩非之子的身份,暂时还是不能透露的。

纵然荀子有多想与这位幼时最得他喜爱的徒孙好好说会儿话,此时也只得佯作未识,暂且压下这心思。

带着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的念头,张良、颜路、荀子等人,暂且向伏念隐瞒下来。伏念求学之时与断棘庄来往甚少,因而未曾见过韩征,只知道韩征早已死了。如今见张良又私自带了身份不明的人来,虽然心存芥蒂,但因为荀子坚持要留白凤在此养伤,也不好再说什么。

张良说退了墨家众人,打量着暂且无事,独自一人来到了有间客栈。

庖丁热情地招呼张良,端茶倒水,张良也不推辞,择了一张桌子坐了,慢慢饮了半盏茶,方才向庖丁笑道:“丁师傅,今日小圣贤庄有凤来仪,子房请师傅拿出真本事,好好地做一桌筵席送到小圣贤庄来,可好?”

“好说好说,张先生太客气了!”庖丁大笑道,“丁某别的不会,就只有做菜这点子拿得出手,先生让做一桌菜,自然是义不容辞!”

张良微微一笑:“那便有劳丁师傅了。只是我这桌菜,还望丁师傅能做得清淡一些,少些油荤。”说着略一沉思,又接道:“丁师傅可还记得昔日齐国未灭,师傅往荀师叔门下的断棘庄送饭食的时候么?”

“当然记得,荀老先生和他门下最得意的弟子韩非都喜清淡之食,我每次去的时候都会事先单独备好两份素食留给他们。”庖丁笑道,“张先生这一说我可想起来不少,说来那韩非还有个儿子呢!也跟他父亲一样爱吃素,一点子荤腥也不喜沾的,吃得整个人都水灵灵的,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以为那是个女娃呢!只可惜小小年纪就死了……”庖丁说着说着便伤感起来,忙把话题岔开:“张先生见笑,丁某只顾自己说,倒忘了正经事。”

张良知道自己这么一提庖丁必定会想到韩非他们,倒也不介意,只是微微一笑:“丁师傅既然还记得,那便按照那时候为荀师叔他们做的菜谱做一桌素菜,可好?”

“包在丁某身上,张先生只管放心!”庖丁拍着胸脯笑道,“以往这些事全不用张先生亲自来说的,今日忽然如此,想来贵庄有什么贵客罢?”

张良闻言,当即轻轻一笑:“自然是有的。”

 

 

 

才刚走进竹林别苑,张良便隐约听见耳畔似乎飘入一声凤鸣。

轻轻一笑,眼看见竹林深处一掠而过的那道明丽的白影,张良眼底不由得泛上一抹温柔。

凤凰护主,它到底还是跟来了。

……

 

 

 

身后仅跟了两名傀儡,月神缓缓踱步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冷漠而威严的目光在来往的行人中游移,嘴角始终勾着一抹嘲讽似的冷笑。

眉尖忽而一动,耳畔飘入一阵凶恶而轻蔑的斥骂,月神斜眼向街角一瞥,便见三两个男子正围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模样儿的女子踢打辱骂。女子衣不蔽体,乱发下的小脸埋在双股之间,蜷缩在角落里颤抖着,忍受着辱骂殴打,并时不时发出几声凄楚无力的呻吟。

哦?

眸光在那女子身上顿住,月神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带着几分得意和愉悦。

这就是我要找的人了。

冷冷一笑,月神向那边走了过去。

……

女子咬牙忍受着落在自己身上的无情踢打,绝望地闭紧了眼睛,满心以为难逃一劫,踢打却忽而停住了。

女子仍死死地闭紧了眼,只以为接下来会是更为痛苦的殴打,却不料一个威严而曼妙的女声飘入耳畔:“别怕,睁眼看看罢。”

“嗯?”疑惑地晃了晃头,女子小心翼翼地抬头睁眼,只见面前端庄伫立着一名紫发蓝衣的官貌妇人,头戴银冠,青丝分束绾成两个大髻,两鬓横钗垂下一条薄绢,遮住了美目,为之更添了几分神秘魅惑。女子从未见过如此高贵端庄的妇人,只觉她一身珠翠,光艳照人,不由得心生羡慕,痴痴地看呆了,直至月神伸过手来扼住了她的下巴,冷笑着轻道了一句“倒还算有几分姿色”方回过了神来。

月神嘴角勾起一抹蔑笑,动指使女子的头略略一歪,女子微一蹙眉,方才注意到地上的三具横尸,正是刚刚打骂自己的三人,登时吓得魂飞魄散,身子一软便要倒下去。

月神却轻蔑一笑,伸指按住女子两颊强迫她看向那些尸体,口里轻道:“想不想让那些欺负过你的人,都这样轻而易举地伏倒在你脚下,”说着,月神又迅速伸手扼住了女子手腕,硬拉她去触碰尸体的脸,又道:“就像这样如蝼蚁一般被你玩弄?”

女子触碰到那因被阴阳术杀死而迅速冰冷的尸体顿时吓得面如死灰。她想扭过头去不看,下巴和手却被月神死死把住,丝毫动弹不得,又不敢说话,只得恐惧地看着月神,目光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月神见她吓成这样,不由地冷冷一笑,将她手把来扳指触碰到自己冠上的珠玉,用万般魅惑的口气微笑道:“喜欢这些劳什子么?”

女子哪敢回答,月神又加重了扼住她下巴的力道,女子登时一声痛叫,只得支吾着竭力说道:“喜,喜欢……”

月神轻轻一笑,又将脸凑近了些,双眸闪着魅惑的微光:“跟着我走,这些东西便任你挑选,可愿意么?”

心里虽然还是怕得不行,但珠玉炫目的光泽实在教她有些动心。女子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可,可是……夫人,我,我只是……”

“你只要听我的话,一切都照我吩咐的去做,我便保你荣华富贵,再不用流落街头受尽凌辱,如何?”月神冷冷笑道,“至于别的,你全不用管。”说着,顿了一顿,又道:“若要管,我也不介意再动手。”眸光却向地上尸体一剜。

女子知她意思,登时惊惧不已,忙不择地哀声告求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奴婢都听您的,奴婢什么都听您的……”还没再说出什么来,下巴和手腕处的束缚却忽而松开了。

“从今以后你的命便是我的。”月神冷冷地转过身去,向傀儡吩咐了一句“带她回阴阳行宫”便踱步而去。

女子因为惊吓而身子瘫软,没了月神束缚支扶后反而撑不住,刚要倒下去,两臂却立即被两个傀儡各一边扶住。感觉到傀儡身体的冰冷正与方才尸体相差无二,女子吓得正要大叫,那两名傀儡却十分恭敬地向她低了低头唤一声“大人”便扶她起来,跟上月神。

女子心里既恐惧又疑惑,但又不敢问什么,只得艰难地挪开步子,跟他们走了。

……

 

 

 

月神带着乞女回阴阳家时,迎面遇上了正要去靉月居的云中君。

云中君远远地便看见月神带了个蓬头垢面的女子回来,心里早猜着了几分,眉头略略一蹙,云中君快步上前唤道:“月神大人回来了?”

月神瞥他一眼,将眸光抛向他身后的玄武殿,微微笑道:“云中君可是刚从东皇大人那儿出来么?”

云中君轻点了点头,眸光落向月神身后的乞女,眉尖一皱道:“这位姑娘……莫非就是月神大人找来替补莺姝大人位子的人?”

“云中君猜出来了?”月神微微一笑,面上流露出几分得意之色。

云中君深深地盯了乞女一眼,将她上下细细打量一番,轻轻笑道:“倒确有几分修炼阴阳术的天赋,月神大人果然好眼光。”继而又一蹙眉,摇了摇头。

月神知他意思,不由地冷冷一笑,遂向那两名傀儡一瞥道:“你们先带她回靉月居好好梳洗修整一番,过会儿教她在内殿等我。”

“诺,月神大人。”傀儡得命,忙带乞女走了。

“月神大人打算将她寝居安排在何处?”俟傀儡带乞女走远,云中君向他们背影望了一眼,又转向月神道。

月神轻轻一笑:“既是来替补莺姝后护法之位的,自然该住在后护法寝宫鸾漪殿。”

“哦?想必月神大人应比我更清楚,这绝不可能。”云中君冷笑道,“星魂大人,万万不会答应。”

“我既已寻她来,自是做好了与星魂对峙的准备。”月神冷冷笑道,“且此事我早已事先禀明东皇大人,也是他的意思,星魂大人也不得违抗。”说着,美目向帘星阁一瞥。

“月神大人既有把握,我也不便多说。”云中君道,“东皇大人有话教我传与大人,现在既然大人已经回来了,何不亲自去玄武殿一趟?”

哦?月神闻言,不禁冷冷一笑:“好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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