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轻薄

一个屯粮号
不混圈边缘人,既杂食又洁癖
真人唯粉乔振宇,另有墙头无数
动漫主攻秦时(白凤中心,好感少司命、张良、卫庄)、柯南(哀唯,好感¾组)、火影(鸣佐激推不拆不逆)、犬夜叉(二次元唯一老公杀生丸)
游戏主攻阴阳师(一目连唯)
欧美主攻漫威DC(小虫美队本命,漫画电影双担)、hp(Severus中心)
特摄主攻奥(雷欧中心)、来打(天道总司&樱井侑斗激推)
三国迷,亮云双担
红楼迷,表白红楼全员
武侠迷,古温铁粉,无情本命,黄药师&楚留香苏粉,原著赛高
明星大侦探&名侦探学院全员粉,晨哥路人粉,唐jojo妈粉
CP混乱,bg主吃凤司|卫练|陆雪|虫温|盾佩|平和;bl主吃all乔|鸣佐|亮云亮(主史向)|铁all盾|allspidey(主贱虫、铁虫)|卫all凤|allss|all无(主戚无)|七零狮|加天 |永飞|良侑|双魏(偏勋晨)|all洲(蒲韬纬思洲乱炖,最爱蒲唐)|all越|光嬴
巨雷拆逆ky和拉瓜踩瓜
欢迎同好,拒绝撕逼

【秦时同人】秦殇汉鸑【第二十三回】

前文链接:【楔子】【第一回】【第二回】【第三回】【第四回】【第五回】【第六回】【第七回】【第八回】【第九回】【第十回】【第十一回】【第十二回】【第十三回】【第十四回】【第十五回】【第十六回】【第十七回】【第十八回】【第十九回】【第二十回】【第二十一回】【第二十二回】


 【第二十三回】  荧惑守心迷迭起   紫微惊动祸患生

缓缓走到座前,少司命看了看东皇太一,见他眼睫低垂,颇有些慵懒地歪坐着,遂在座前偏左侧顿住,微微低头,静候东皇太一开口。

东皇太一揉了揉眉心,懒懒地瞥了少司命一眼:“你来了。”

少司命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算作应承。

“上回本座派给你的任务,你完成得很不错。”东皇轻轻一笑,伸手朝少司命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近前,“那么这回……”待少司命顺从上前后,他执起她的右手,食指在掌心描画了几笔,“你知道该怎么做。”

看着少司命眉心微动收拢手掌,东皇满意地点了点头,略带玩味地打量了一下她的两肩:“上回的伤可好了么?”

少司命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默然颔首。

“嗬……”轻吸一口气,东皇嗤笑一声,指尖在扶手前段无意识地敲打着,“说起来,你那么做倒是超乎本座意料。”他眯了眯眼,“若这一回也……本座就不得不考虑换一个人选了。”

少司命面无表情地看着东皇,清丽的面容看不出一丝的情绪波动。

看着少司命平静无波的紫瞳,东皇似是满意地勾了勾唇角,继而眉尖一蹙,目光落向少司命身后。

“东皇大人。”星魂徐徐走来,俯身向东皇太一行礼,又抬头瞟了一眼少司命,轻轻一声嗤笑,眼神中略有几分冷意,“少司命大人也在这里。”

少司命回身,向星魂略一点头,又回头看了看东皇太一,得到允许后方缓缓退出去。

星魂轻哼一声,抬头盯住了东皇太一:“少司命大人倒是懂礼,才看见我来她就要走。”

他的声音并不小,少司命正走到殿门前,听了这话不过脚步一顿,也不回头,又径直走了出去。

“你这孩子,往漠北走了一趟,回来后脾气倒是愈发大了。”东皇摇了摇头,面上却是笑意不减,“何事?”

星魂倒也不正面回答,反是盯着东皇太一,试探似地冷笑道:“东皇大人近来似乎常常召见少司命大人。”

“是又如何。”东皇太一轻轻一笑,似是对星魂的过于多疑毫不在意。

“少司命也算是属下分部之人,按照往日里的规矩,东皇大人若有任务,当先告知星魂,再由属下分配于她。如今大人却越过了属下直接召见她,倒教属下惶恐,莫不是星魂有哪一处做的不当,教大人失望了?”语句倒是诚恳,但语气却是冷峭含讥。

东皇太一听了,却是不怒反笑。他眯着眼打量了眼前的少年一番,但觉少年似比先前更成熟了些,身上的冷意也愈多了些,一对冷眸虽尚不能很好地掩藏自己的情绪,但深邃难测,也教人难以捉摸这人的心思。

“星儿放心,我不过是见得你独自一人身担重任怕吃不消,故而教少儿为你分担一些罢了。”开口时,他故意用了私下较为亲昵的称呼。

“哦?那星魂还要多谢东皇大人体恤了。”星魂轻轻一笑,眼睫一垂,转眼换上了正色,“公孙玲珑,”他撇了撇嘴,“命陨。”

“……”轻哼了一声,东皇太一向后靠上软枕,阖上了眸子,“这就忍不住了,看来本座竟是高估了那个阉人。”

“相国大人知道消息后,看起来倒是不太高兴。”星魂咧嘴微微冷笑了一声。

“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东皇一手支着下颚,另一手向下一翻,当即拈了一支签子在手,示意星魂伸手过来,“可莫再说本座偏心。”

“星魂不敢。”伸手接过,星魂低了低头,缓缓退了出去。

……

 

 

 

天明伏在床边,竟是颇为乖顺地看着雪女给高月擦脸。

莺儿坐在一边,看着天明眼也不眨地盯着高月,不禁暗自勾了勾唇。

听着外边传来动静,莺儿回头望了望,恰见张良、高渐离慢慢走进来。相互之间打过招呼,高渐离便问雪女道:“公主还是无甚动静?”

雪女轻点了点头,收回挽着香巾的手,站起身来。

“唉,月儿都睡了几天了,阴阳家那些个坏人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天明禁不住皱了眉,嚷嚷起来,回头看向张良,“三师公,连你也没办法吗?”

张良微微苦笑了一下:“良若是有办法,高月公主此刻也就不必躺在这儿了。”

“唉……”天明扁了扁嘴,又看向莺儿,“莺姐姐,你不是从阴阳家出来的吗?你应该也会他们那些……”他略一迟疑,“呃,那些妖术……”

“子明,荀老先生莫不是光顾着和你下棋罢。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千……高月公主中的这‘妖术’,我还真没法子解。”莺儿无奈一笑,这样的对话,每回她和张良来,天明都要问上一问,每回得到的也都是一样的答案,倒也不是吵嚷着偏要两人想出办法来,只是不甘心,不愿相信罢了。

“那可怎么办呀……”天明重新回过头去,目不转睛地看着高月,“要是坏女人也能醒过来就好了,她医术那么高,救得了大叔,也一定能救月儿……”

几个大人听着他这话,心中尽皆泛起一丝苦涩。

高渐离默默看了莺儿一眼,又看了看高月,微皱了皱眉,和雪女相视一番,一齐抽身退了出去。

张良瞥了高雪一眼,才一蹙眉,左袖已被莺儿轻轻扯住,她一挑眉:“人家找我们说话呢。”

张良轻叹了一口气:“高统领终究还是不太信任你。”

“我本也不是什么好人。”莺儿一撇嘴,随口和天明交代了几句,便拉着张良一道出去。

这一场谈话,也无非是质问几句,高月公主虽已救回,却昏迷不醒;端木蓉更是毫无动静。此二者,楚莺先前允诺的竟是一个也无完成。面对高渐离直白的质疑,楚莺却只是苦笑,收了平日里伶牙俐齿的锋芒,节节败退。

她确实是没有办法。

……

 

 

 

“你是来笑话我的?”那人刚在廊内落下,坐在台前的女子便苦笑出声。

白凤轻哼了一声:“他话是重了些,但你若是心里坦荡,又何必放在心上。”

“是,君子坦荡荡,我哪能算是个君子?”莺儿回头,狠狠揪下手中攥着的梨花一片花瓣,促狭一笑,“我就是想当君子也不能啊。”

白凤冷哼了一声,径直走来在戏鱼台另一侧坐了。

“你也是没良心。”莺儿顾自低头继续揪着手中的花瓣,“我算计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你?不拿筹码和墨家做交易,他们哪会为了你出手?”

“我从没求你解咒。”白凤轻笑,顺手接下莺儿突然发力打过来的花瓣。

“哎,你倒有理了?”莺儿扁了扁嘴,没好气地将已经扯得不成样子的花枝一丢,凌乱了一地花瓣,“罢了罢了,是我自己没用,行了罢?”

白凤嗤笑着摇了摇头。

“不过说正经的,我看那……”才说一半,一旁摆着的灯盏,烛焰忽而剧烈地一颤,随即熄灭。

莺儿略略一惊,但觉这阵风吹得有些诡异,再定睛一看,方见一枚叶子悄然落在灯盏脚下。

再看白凤,他已经站起了身,双手环臂冷冷盯住了湖面,一手攥住了白羽。

微微一笑,莺儿跟着起身,望向正婷婷立于湖石之上的那个身影:“少儿,别来无恙?”

 

少司命默然将她一瞥,眼睫一低,忽而两手结印,周边登时疾风大作,湖面栽着的一排梨树纷纷摇曳起来,绿叶攒成一道长鞭,直直向两人打来。

这一招看似凶猛,实则不过是个试探。莺儿看得分明,轻笑着袖手而立,但凭白凤翩然而起,双手运力,一招打散了万叶飞花流。

看着那人轻轻落在台前扶手上,莺儿在后嗤笑了一声:“看来,爱逞强也有些好处。”

只这一下过招,她便知白凤内力虽然还未完全恢复,招式上却已经恢复如初、收放自如了。想来这人不甘自弱,背地里没少操练罢。

见白凤一招破了自己的招数,少司命却是缓缓放下了手。

树叶纷纷落下,一场叶雨中,她的身影显得有几分单薄。

轻叹了一口气,莺儿上前一步,向少司命招了招手。

“我知你脾性,若非东皇大人单独授命,你是决计不会一个人来的。”她摇了摇头,“玄公让你送什么来?”

若是三两个来,她倒要好好考量一番他们的来意,可若说来的不止少司命一人,方才那一招万叶飞花流也是调虎离山、转移注意之用,那在白凤出手之时,两人身后必有另一人向莺儿出手。既然没有,那便可以肯定她是一人独来。

既是独来,便必然不是来害人的,只可能是个“跑腿”的了。

少司命眼波微动,轻点了点头。

下一刻,一只碧玉攒珠瓶便丢向两人,白凤轻哼一声,先莺儿一步接下。

莺儿略苦笑了一下:“这下可好,收了这东西,墨家那些人该更加不相信我了。”她盯了盯少司命,抬手揉了揉眉心,做出一副着实苦恼的模样,“玄公打得真好算盘!”

“若这瓶子里装的恰是他们今日问你要的劳什子,你当怎样?”白凤一挑眉,话语中颇带着几分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左右这黑锅是我背,还能怎样?”莺儿瞥他一眼,又看向少司命苦笑道,“辛苦少儿跑这一趟,还请替我谢过玄公。”

少司命默然,抬头望了一望,又深深盯了两人一眼,随即足尖一点,飞身消失在夜幕里。

深吸一口气,莺儿随着她的视线仰头望去,只一看便不由得瞳孔微张,讶异地再次吸了一口气,呢喃出声:“不光算盘打得好,连日子都挺会挑。”

白凤跟着抬头,轻哼了一声。

 

始皇三十六年,荧惑守心。

有坠星下东郡,至地为石,黔首或刻其石曰“始皇帝死而地分”。始皇闻之,遣御史逐问,莫服,尽取石旁居人诛之,因燔销其石。

 

早在始皇三十四年,博士淳于越反对当时实行的“郡县制”,要求根据古制,分封子弟。丞相李斯加以驳斥,主张禁止百姓以古非今,以私学诽谤朝政。始皇采纳李斯之谏,下令焚烧《秦记》以外的列国史籍,对民间医药卜筮之书以及不属于博士馆的私藏《诗》、《书》等也限期交出烧毁。“焚书令”一下,便有各地学士群起力争,大秦动用兵力一一震慑,学士受到打压,积怨已久,时至三十六年,荧惑守心,民怨似乎找到了突破口,一时之间,各地议论纷纷,交涉朝政,评头论足,更有讽刺之言口耳相传,流遍全国。始皇闻之,龙颜大怒,下旨搜捕各地有谋逆之言、叛逆之举的儒生学士。

 

 

 

“你知道了吗?”莺儿将手中的竹简随意往云母石桌上一丢,看向正在逗鸟的白凤。

修长的手指在小黄莺的头顶慢慢摩挲,小黄莺颇为惬意地合着眸子,享受着主人的爱抚。

白凤斜眼瞥了瞥莺儿,微微咧嘴冷笑了一下,又低头顾自逗鸟。

“别装糊涂,你有这许多耳目,我不信你没得到消息。”莺儿轻叹了一口气,径自在白凤对面坐下,摇了摇手中的攥着的白绢,“你们流沙安插在咸阳的探子刚送来的密信,你可看看?”

白凤仍是头也不抬,只轻轻一笑,言不对题:“子房没跟你一道来?”

莺儿微怔了一下,“他在小圣贤庄和荀伯伯盖先生他们讨论对策呢。”她顿了一顿,紧盯住白凤侧面半晌,再次几不可闻地轻叹了口气,“你别老装作个没事人好吗?”

“我本来就是没事人,何须用装。”白凤终于别过脸来正面莺儿,语气中却多了几分戏谑。

“你……呃,好好好!”莺儿微微鼓起腮帮,没好气地摇了摇头,把手中白绢随手往廊外一丢,“就你是个富贵闲人!”

白凤轻哼一声,别过脸去,似笑非笑。

嘟囔了几句,莺儿眼眸微动,目光落在正安顺地坐在白凤掌心的黄莺鸟身上,凑上前问道:“这黄莺儿左翼位置,羽毛有些稀疏,之前可是受过什么伤么?”

“眼睛倒是毒。”白凤嗤笑一声,再次摸了摸小黄莺的脊背,将它伸到莺儿面前,“还不是赤练那女人做的好事。”

“哦?”莺儿眨了眨眼,忽而一笑,“你这别扭性子,怕是一辈子也改不了了。”

白凤斜了她一眼,冷哼一声正要说话,已被抢白道:“这鸟儿可有名字?”她狡黠一笑,“那些个给你报信的鸟儿叫谍翅,那这只呢?”

“楚莺。”白凤也微微挑起了眉,嘴角一勾,顺着她的话头说下去,“就叫楚莺。”笑容比莺儿还多分狡黠。

“……好啊。”莺儿愣怔了片刻,撇了撇嘴,忽而一下伸手去抢那黄莺鸟,白凤登时眼神一凛,双手覆住黄莺,整个人轻巧地转到一边,冷冷看向她道:“你作甚?”

“既然叫了我的名儿,它就是我的。”莺儿也没好气地瞪回去,向那鸟儿招了招手,“楚儿,过来。”却是擅自又改了称呼。

“嗬……”白凤见她佯作气愤的模样,不由得起了玩心,故意将托着鸟儿伸到楚莺面前一晃儿又缩回去,“抢得到就归你。”话音才落,人就已经翩然腾起,一下落到了廊外小径上,冲楚莺一勾指,“来呀?”

莺儿双眼微眯,随即动身,一下掠到白凤身边,伸手就捞,又被白凤闪开。两人你来我闪,从千步廊这头掠到那头,一时间竟玩得颇为起兴。

折腾了半晌还没结果,楚莺秀眉微蹙,盯着白凤掌心里的黄莺鸟,足尖一点掠到白凤身后,左手在他身侧虚晃一记,右手却顺势攀上了他的肩膀,直顺着臂腕一下溜到前头,看准鸟儿就抢,而白凤却是轻佻一笑,上身侧开,右腿直扫楚莺下盘,另一只手就势拍上她肩头,楚莺一个不稳,整个身子直晃晃地就要往廊下坠,白凤却又在此时一把挽住了她的胳膊,正待把她拉回飞檐,楚莺却忽而冲他眨了眨眼,俯身抬脚踢中白凤后腰,白凤微微吃了一惊,随即稳住身形,迅速掠到一边,冷眼看向正调皮吐舌的楚莺。

两人顿了顿身形,还要再顽,却听得廊下传来张良的声音:“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下来。”语气颇有几分无奈。

两人相视一望,互相瞪了瞪眼,一齐跳下檐顶。

“子房。”楚莺轻轻一笑,向廊内负手而立的人走去,“和荀伯伯他们商议得如何了?”

张良却是摇了摇头,看着白凤放走黄莺鸟,两手环臂靠柱而立,目光故意不往这儿看来,又是微微一笑,文不对题反说道:“你还记得公孙玲珑么?”

“怎了?”莺儿眨了眨眼。

“她死了。”张良笑容中带上了几分冷意,“死在所谓自家人手里,却赖到我儒家头上。”

“……到底还是被你言中了。”莺儿垂眸,摇了摇头,“帝国抓人的条子怕是已经在来的路上,现在怎么办?”她抬头看向张良,微微勾起嘴角。

“现在还不是和帝国硬拼的时候。”张良轻叹了口气,看向白凤,“凤儿,卫庄兄要你去一趟。”

白凤冷眼看了看他,足尖一点,翩然离开。

楚莺看了他一眼,低头随手沏了一盏茶递给张良:“我能帮你做什么?”

张良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半晌才接过茶盏。

她问的不是“我能帮上什么忙”,而是“我能帮你做什么”。

抿了一口茶,为茶水正好的温热而舒了舒眉头,张良微微笑道:“旁的我倒不担心,但照目前的情形来看,阴阳家和罗网很有可能横插一脚,那便不好办了。”

但听到“阴阳家”三字时,莺儿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她闭了闭眼,自嘲一笑:“我倒是希望他也来,正好洗刷我的冤屈。”

自那天少司命将解除高月身上的慢毒的药物送来与她,高月虽已解了毒,身体日渐康复,但墨家那干人却是再不相信她了,即便是原先私下还算交好的雪女,见面虽还会说上几句话,却都是些客套,句句隐瞒。高渐离等更是心有戒备,便是她为高月端木蓉送去汤药,也总是被雪女半路接下来,验过了才放心。

张良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柔声说道:“我说过你不必把烦心事都憋在心里。盖先生他们也只是小心行事,你该明白的。”

“我知道,但只是不喜欢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楚莺扁了扁嘴,“我到底是没他那般洒脱。”

“不说这个。”她摆了摆手,“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

……

评论
热度 ( 14 )

© 墨轻薄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