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轻薄

一个屯粮号
不混圈边缘人,既杂食又洁癖
真人唯粉乔振宇,另有墙头无数
动漫主攻秦时(白凤中心,好感少司命、张良、卫庄)、柯南(哀唯,好感¾组)、火影(鸣佐激推不拆不逆)、犬夜叉(二次元唯一老公杀生丸)
游戏主攻阴阳师(一目连唯)
欧美主攻漫威DC(小虫美队本命,漫画电影双担)、hp(Severus中心)
特摄主攻奥(雷欧中心)、来打(天道总司&樱井侑斗激推)
三国迷,亮云双担
红楼迷,表白红楼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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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混乱,bg主吃凤司|卫练|陆雪|虫温|盾佩|平和;bl主吃all乔|鸣佐|亮云亮(主史向)|铁all盾|allspidey(主贱虫、铁虫)|卫all凤|allss|all无(主戚无)|七零狮|加天 |永飞|良侑|双魏(偏勋晨)|all洲(蒲韬纬思洲乱炖,最爱蒲唐)|all越|光嬴
巨雷拆逆ky和拉瓜踩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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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同人】秦殇汉鸑【第十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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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聚散流沙初建立   卫庄白凤赴韩席

听闻一只云枭告知山麓发现动静,白凤带着黑羽迅速赶到,远远地便看见有人晕倒在地。黑羽隐约认出那是莺儿,忙拍了拍白凤的肩膀嘶叫了一声。白凤没奈何将他放下,先拦住他教他且莫上前,俯身捡起一粒石子飞射出去,正打在那人风池穴上,但见那人一动不动方放了心。黑羽忙跑上前去扶起莺儿,白凤则缓步走近,时刻留意着四周动静。

忽闻黑羽一声嘶叫,白凤慌忙回头看时,却见那莺儿渐渐变了容貌,坐在黑羽身边冷冷笑着,又抬头迎上白凤惊愕的目光,起身一撩额前刘海,妖媚一笑道:“鸑君大人好生谨细,若非大司命学过五行护穴之法,恐怕早就露出破绽了。”

白凤冷冷地望着眼前这个一身红衣的妖媚女子,半晌方道:“你杀了他?”

大司命冷冷一笑,踢了一脚黑羽尚未僵硬的尸体:“难道鸑君大人认为,一个死人还有生还的可能吗?”

深深地一蹙眉,白凤闭了闭眼,咬牙沉默良久,方勾出一个蔑笑,两手环臂慵懒说道:“罢了,死了也好,死了干净。”说着眸光一斜,瞟了一眼四面灌丛,“你们赶尽杀绝,想必也不会留我白凤一条命。”

“鸑君大人这算视死如归吗?”大司命媚媚一笑。

白凤冷冷一笑:“你带不走我,又不能放了我,不就只有杀了我这一条路可走么?”

大司命闻言不禁眯了眯眼,有些玩味地打量着身量未足的白凤,良久方道:“我倒要看看,你从母亲那里承袭过来的力量,能不能帮助你逃出我的手掌心!”话音刚落便两手一抬,腥红的双手散发出诡异而妖冶的红光,少顷,大司命两手一合变向白凤袭去。

白凤心里一紧,感觉到大司命的内力压迫扑面而至,忙脚下一错飞身跃起,身子向右一倾躲过她一掌,同时飞速掠到她身后,足尖在一粒圆石上轻轻一点,靴尖一勾挑起石粒,一脚踢向大司命后颈。

觉察到脑后有风声,大司命立即俯身躲过,嘴角一勾,转过身便又一掌袭去。白凤伸手在地面一撑,弹跳上一簇梢头,顺手拈下几片绿叶便弹指射出。但见大司命双手一挥便将绿叶化为粉末,修眉不禁一蹙。含指发出一声清鸣,白凤招来三四只灰鹰,指挥它们叫嚣着袭向大司命。

凝眉瞪了一眼不远处树梢上的白衣男孩,大司命两手一摆,当即便从四面灌丛中跳出几个傀儡,一通放箭射下了灰鹰。

深深地一蹙眉,白凤呼吸一窒,还来不及为灰鹰伤心,大司命已经合掌逼到了面前。伸手挟住她手腕一挡,反身在她掌下溜过,白凤俊眼一眯,伸腿在大司命膝处一勾,同时用力推开大司命,凭借反冲力迅速后退,侧身一倾落回地面。

不容他喘息,那些傀儡却攻了上来。狠狠一咬牙,白凤信手抓过一傀儡手腕,带着他一齐将身一转,俟他撞上另一个傀儡时在二人之间注入一股内力将其粉碎,同时倾身向后一仰,一脚踢飞一名傀儡,右手扳过一根树枝,一下折断便握在手里,舞得呼呼生风,每一击都刺中傀儡心口。

好容易收拾完这帮傀儡,白凤来不及喘口气,后背忽然着了一下重击,忍痛狠狠一咬牙,白凤斜眼瞟见身后大司命阴冷的笑容,右臂向后一抡打中大司命肩膀,同时身子迅速向前掠出,撞上某棵树干便无力地倚树滑下。

手肘撑地死命抬起头来,白凤迎上渐渐走近的大司命妖媚的笑容,辨别出不远处的打斗声越来越近,后背上火辣辣的一阵剧痛,白凤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呻吟出声。

闭了闭眼,白凤听到某处传来一声低鸣,便见有两人从旁掠出,黑衣与蓝衣交织,剑的寒光与一道变幻无常的蓝光在两人之间相擦,厮斗半晌方才分开。伴随着一股巨大的压迫在两人之间炸开,两人各自向后退,黑衣人迅速收剑来到白凤身边,蓝衣人则退到了黑羽尸体旁边。

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大司命剜了白凤一眼,有些不甘心地皱了皱眉,缓缓走到蓝衣人身边,伏了伏身子道:“月神大人受累了。”

白凤冷冷盯了盯蓝衣女子,抬头看向站在身边的黑衣人,不由得挑眉一笑。

月神紧紧盯着卫庄冷峻的面容,半晌忽而勾唇一笑:“流沙为了这样一个孩子而与我们阴阳家为敌,值得吗?”

“这个孩子的命,早就握在我的手里。”卫庄冷哼一声,“你们这样简单就想捡走我的棋子,可能吗?”

冷冷一笑,月神忽而转身,甩下一句“那就有劳阁下再帮我们照顾一下这个孩子了”便踱步欲走。大司命有些不甘心地看了看白凤,又踢了一脚黑羽已经僵硬的身体,咬牙尾随而去。

俟两人走远,白凤终撑不住,身子一震便喷出一口恶血,一肘撑地一手按胸急促地喘息起来,不久便伏在了地上。

卫庄忙蹲下身去抓住他左腕一把,但觉他体内似有两道相生相克的力量在胡乱冲撞着,忙伸手按住他肩膀输入内力助他平定紊乱的气息。

眼见着白凤手背上渐渐肿胀出来的血脉,卫庄不由得心一紧,伸手飞速封住他几处经脉,刚要抱起他,却见白凤急急地吐出一口气,一把抓住卫庄衣襟叫道:“黑,黑羽和义父他们还……”话未说完便一头埋入卫庄怀里没了意识。

……

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有卫庄一个人坐在床沿,拿白绢仔细擦拭着鲨齿剑锋。

“你醒了。”卫庄头也不回地收了鲨齿,伸手拿过热在炭盆上的药盅,一面示意白凤别坐起来,一面拿软枕给他垫垫高,便舀了一匙吹了吹凉送到白凤唇边。

白凤也不客气,他送来一匙便喝下一匙,端的是十分乖顺。

卫庄原以为他还会闹别扭不肯喝的,如今见他如此乖顺,心中倒是小小讶异了一番。

喝完了药,白凤问卫庄穆狙夫妇和黑羽下葬了没有,得知他们被埋在庄后杏林,白凤一言不发地躺回去,随手拿过一卷《庄子逍遥游第一》。

白凤中了大司命的六魂恐咒,却奇迹般地活了下来,并且迅速康健。

卫庄看着白凤气色渐佳,不由得想到他那死在秦国狱中的父亲韩非。同样是六魂恐咒,秦国逼他说出苍龙七宿的秘密而不得,韩非没撑过三天便归天了。

……

半月后,卫庄端药进屋,抬头却见床榻上并没有那道熟悉的白影。

这半月来,白凤在身体逐渐恢复的同时也变得越来越沉默,仅仅只同卫庄一个人说上几句话;卫庄也渐渐发现这孩子受了伤不喜人看的怪癖,身上的伤需要上药,他总是死死裹紧被子不让人近前,非得教卫庄将他打晕了才可以动手。卫庄回忆着两人在穆庄初见时白凤的年少老成、清冷孤傲,不由得对他这孩子气的任性感到讶异与无奈。

经过精心调理,白凤早就可以下床了,但他却不愿出这个屋,总是坐在窗边挑逗着偶尔飞来的鸟儿,或是坐躺在床榻上不停地翻阅《韩非子存韩》,正是卫庄派人从秦国冒险带来的禁书。

卫庄扫视了一圈屋子,忽觉背后有风声起,一道白影凌空掠来,卫庄不禁冷冷一笑,一手运功将药盅稳稳托到桌上放好,另一手向那白影袭去,准确无误地扼住了白凤的咽喉。剑眉一横,卫庄一把将白凤拽入怀内,空出来的那只手迅速挟住了白凤左臂反转一扭,意料之中地看见白凤秀气的剑眉隐隐扭曲。

白凤闷哼一声,勾出一抹他惯有的谑笑:“看来,我还是不够快。”

卫庄冷冷一笑,凑近了在白凤耳边呼出一口热气,轻蔑说道:“你再试一百次,也会是同样的结果。”

白凤斜眼狠狠瞪了卫庄一眼,卫庄玩味似地捏了捏白凤白净的两颊,方才松开了手。白凤有些气恼地甩了甩被卫庄扭得酸痛的手臂,白了他一眼,一个瞬移来到窗边。

卫庄看着他纤小瘦弱的背影轻轻一笑:“过来喝药。”

“不要。”白凤有些闹别扭似地吐出两个字,不肯转过头来。

卫庄笑了一笑,也不勉强。

那天,卫庄第一次向白凤明确提出:加入流沙。

白凤也第一次明确向卫庄表示:不要。

卫庄冷峻的双眸溢出了几分杀气:“难道你不想弄清楚你父亲的死因,为他报仇吗?”

白凤蓝眸一动,不语。

“这样的乱世,只有强者才可以生存。”卫庄向前一步,“跟着我,我可以让你变得更强。”

白凤望了一眼窗外一棵已经枯死的泡桐,蓝眸隐隐笼上了一层水雾:“变强又如何,强者可以让朽木重发新芽吗?”

卫庄会意,不由地轻轻一笑,将手搭上白凤的细肩:“强者可以还你、还天下一个更好的韩国,一个全新的韩国。”

白凤修眉一挑,伸手招来一只雀儿,温柔地轻抚它的羽冠:“若要布新,必先除旧。你连这棵朽木都还没有拔掉呢,说什么大话。”

卫庄闻言,登时发出一声嗤笑:“那有何难?”

……

流沙之主卫庄在红莲公主大婚之夜杀死大将军姬无夜,承韩王旨意,继任大将军之职。

白凤跟随卫庄,一同搬入将军府居住。

红莲公主自幼在宫中长大,从未涉足宫外之事,而白凤虽为韩非之子,属韩王室宗亲,却极少遂韩非入宫,即使入宫也只在前朝活动,未曾到过后朝宫闱中去,因而他与红莲虽未堂系姐弟,却从未相见过。更何况白凤尚为韩征之时一直听从韩非指令将发色染黑,改名白凤后又恢复了原来发色,即使见过他的人也认不出了。

……

卫庄推开门进去的时候,白凤正懒洋洋地倚坐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翻弄着手中的竹卷,听到开门声也没有抬头。

卫庄快步走到床边,眼角余光一扫竹卷,瞥见“庄子”二字,便知他定又是在翻阅《庄子 逍遥游第一》了。卫庄遂冷冷一笑,在床沿上坐了,眼睛不看白凤,口里冷道:“听下人说,你今日差点杀了一名访客?”

白凤不答,甚至连眼睛也没有看卫庄一下。

冷冷一笑,卫庄在心底轻哼了一声,耐住性子又道:“你这小子管着点手脚,朝廷里那些官兵因你杀了禁军统领,对你心怀忌恨的人不计其数,你若树敌太多,到时候连我也保不了你。”说着,见白凤仍是不理,不禁微微有些愠怒,心里不满于白凤的公子脾气,遂面色一沉,忽将鲨齿搭上白凤下巴,强迫他抬头看自己,沉声喝命道:“若不是看在韩非面上,你小子的命我早就取了。明日韩王大寿,你随我一同入宫,敛着点你的公子脾性,别再给我惹出事端,明白了么?”言罢收回鲨齿,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白凤缓缓将手覆上咽喉,冷冷一笑。

哈,卫庄,你也是个难看懂的家伙。

……

 

 

 

次日,卫庄硬点了白凤的穴道,将他扔进屋里教下人打理。

给韩王祝寿不能像往常一样穿一身全白的长衫,看着像身素孝,但又觉得重色不合白凤气质,他也不会喜欢,卫庄遂教人改制了他往常穿的白衣,在领口和裙尾处用银紫丝线缝上琉璃祥云花纹,饰以翡翠蓝玉,又教人赶制了一对护臂,亦是白底紫绘,套指处用两粒浑圆无暇的灰蓝琼玉装饰,看来十分精致素雅,还有一双长靴,亦是如此款式。考虑到白凤正值长身体的时候,便又教人往大了做。别看卫庄人高马大,却也是个细心的人,一切都安排得十分周到。

卫庄正在大堂内坐着品茶等候,忽见哑仆恭恭敬敬地请他入后堂,遂见白凤穴道未解,端端正正地立在桌边,穿着那一身新衣,其风姿俊秀,竟教卫庄也有一时的失神。卫庄不禁大喜,佯作出一副不满意的模样,伸手去撩弄白凤前额的短发,全然无视他因身体被定住动弹不得而怒气冲冲的脸色,口里说道:“还凑合能看罢,只不要被人笑话便罢。”说着,忽觉白凤细肩看来有几分羸弱,又想起他的武功招式御风飘逸,遂拈起领带,略一思索,摘下自己左手戴着的白玉戒指,扯过桌上垂着的三条素白缎带,用戒指串着绾了一个结,系在白凤右肩上,退后一步细细打量,更觉俊逸脱俗。卫庄心下满意,遂轻笑颔首,伸指解了白凤穴道。

“弄这样衣服给我,真是……”白凤刚一解穴便气恼地嚷了出来,蹙眉打量周身,心里虽然觉得衣服好看,但又有心要和卫庄赌气,便伸手去扯肩上的缎带,早被卫庄一把伸手拦住。

卫庄轻哼一声,斜眼盯住白凤一脸孩气的怒色道:“怎的,不喜欢?”说着又一瞥那绾着缎带的白玉戒指,心里仿佛忽然想到了什么,无视白凤孩子气的抗议微怔了一会儿,便冷眼一瞪白凤,甩手转身道:“我没有叫你解下你就不许解。”顿了一顿,又舒眉一笑,语气中添上了几分玩味和挑衅,“走罢,见你大伯去了。”

白凤听他说出“大伯”二字,略略一怔,才要抱怨衣服偏大的话也被堵了回去,只冷冷一笑道:“白凤连父母都没有,又何来的大伯?”

卫庄闻言,原本尚有些愉悦的笑容又转为冷峻:“好罢,随我去见韩王。”

 

 

 

卫庄一袭黑金长袍,凭大将军之职位列群臣之首,当他领着白凤缓缓踏入大殿时,群臣皆惊异于白凤的俊秀风姿,啧啧称赞,又震慑于卫庄的英武魄力,纵有几人对白凤尚存忌恨之心,此时亦不敢出声,唯怒目以示。

卫庄在殿前向韩王安献上一尊青龙玉鼎以祝寿后,便携了白凤坐在群臣首席。才刚一坐下,便有宫娥竞相上前斟酒。卫庄心知白凤不会饮酒,遂教随从取了自带的银针白豪与贡眉,沏了一壶清茶来给白凤,自己则斟上美酒,一面喝一面与身边大臣攀谈。群臣中有几个素善阿谀谄媚,不住地巴结卫庄,把白凤当成卫庄的爱徒,连连称赞他小小年纪却姿容昳丽、气度不凡,因问卫庄何处寻来此等高徒,又赞卫庄为师有道。卫庄早已听烦了,又听他们问及白凤来历,便只是冷笑饮酒,那几个见讨个没趣,便只得再扯些不经之谈讪讪而去。

白凤埋头小口饮着清茶,将这等热闹寿宴正眼儿也不瞧,又面对着一席膏粱奇珍,吃惯了素食的他只觉油腻反胃,因而只拣了几口素菜便停箸不食。卫庄见他闷闷的,心知他一是不喜寿宴喧嚣浮华,二是有韩王安在场。这韩王安与韩非同辈,是韩非同父异母的嫡系大哥,凭着嫡长子的身份继承先王之位,无才无德,韩国日渐败落也算得他一份功劳,亦是半个害死韩非的元凶。卫庄心里对白凤那点儿心思如同明镜,遂凑近了正要和他说话,忽见司寇王晃疾步入堂,身后跟着两个魁梧大汉,一前一后地抬着一只巨大的笼子,笼内正锁着一只大鸟,通体雪白,身量纤长,生有颀长而美丽的羽冠和尾羽,约有五倍于成年苍鹰的体型,形似一只凤凰,只是双眼紧闭,右翼处还沾着几点血斑,似乎是受了伤。

白凤一见此鸟,举盏的手登时一抖,不由得向前一倾,白净的小脸上流露出几分心疼和愠怒。

卫庄素知白凤天赋异禀,精通御鸟之术,对鸟儿的情谊自然远胜于旁人,现今见白凤如此举动,知他见了这形同凤凰的鸟儿受了伤却又被关在笼子里等待着不公平的命运审判,自有几分隐忍不住,遂又想到今日韩王大寿,这白鸟自然是王晃进献的寿礼,这一干鄙贱之人如何会有怜惜奇珍异宝的心思,对这白鸟定是随意玩弄,或是杀死烹煮也未可知,实在是暴殄天物,倒不如……正想着,便听王晃走上殿前拱礼笑道:“启禀大王,微臣前月使赵,在九原郡会见匈奴使臣,得来这一只白凤凰,今日特献与大王祝寿,望大王福泽深厚、万寿无疆。”

韩王闻言即大笑道:“好,好,王卿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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