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轻薄

一个屯粮号
不混圈边缘人,既杂食又洁癖
真人唯粉乔振宇,另有墙头无数
动漫主攻秦时(白凤中心,好感少司命、张良、卫庄)、柯南(哀唯,好感¾组)、火影(鸣佐激推不拆不逆)、犬夜叉(二次元唯一老公杀生丸)
游戏主攻阴阳师(一目连唯)
欧美主攻漫威DC(小虫美队本命,漫画电影双担)、hp(Severus中心)
特摄主攻奥(雷欧中心)、来打(天道总司&樱井侑斗激推)
三国迷,亮云双担
红楼迷,表白红楼全员
武侠迷,古温铁粉,无情本命,黄药师&楚留香苏粉,原著赛高
明星大侦探&名侦探学院全员粉,晨哥路人粉,唐jojo妈粉
CP混乱,bg主吃凤司|卫练|陆雪|虫温|盾佩|平和;bl主吃all乔|鸣佐|亮云亮(主史向)|铁all盾|allspidey(主贱虫、铁虫)|卫all凤|allss|all无(主戚无)|七零狮|加天 |永飞|良侑|双魏(偏勋晨)|all洲(蒲韬纬思洲乱炖,最爱蒲唐)|all越|光嬴
巨雷拆逆ky和拉瓜踩瓜
欢迎同好,拒绝撕逼

【纬洲】学院百物语•番外之逐光

学院百物语番外,本篇为纬洲,是妖兽鵺纬和青年jojo的初相遇

初遇系列四篇番外全部发完,撒花(〜 ̄▽ ̄)〜

不上升真人,愿哥哥弟弟友谊长存

美好属于宝藏大男孩,ooc属于我

以上都能接受,请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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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沏的茶氤氲着沁人的香气,触手温热,端在手里很是舒服,唐九洲颇感惬意地眯了眯眼,轻抿了一口茶,抬眉望向犹在喋喋不休的权助,耐着性子静静聆听。

权助是个留着灰白长须的老头儿,话说到兴头上就收不住,嘴唇上方的两撇胡子随着嘴巴的动作抖个不停,颇有几分滑稽:“……九洲啊,这次老朽也实在是没办法才找你来的,其实早两天就想给你寄帖子过去了,然而芦屋小儿自恃能耐,夸下海口说一定能降伏这个妖怪,结果被吓得屁滚尿流爬回来了,嘿嘿!他小子不济,得亏还有九洲你……”

唐九洲以袖掩唇强忍住笑意,正欲说话,外头却突然传来一声暴喝,随即便有一个魁梧大汉迈着大步跨进门来怒斥道:“明石老头,背后议论人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话音刚落,那汉子又横眉瞥向唐九洲,嘴角露出一个轻蔑且戏谑的笑容来,干笑两声道:“嗬,我道是谁,原来是唐九洲啊,怎么的,明石老头,你是觉得连我芦屋卫道都降伏不了的妖怪,其他人还能有这个能耐?”

权助见他如此无礼,颇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却碍于他背后的靠山,只得敢怒不敢言。而唐九洲却似没有听到一般,怡然自得地泯了一口茶,一面伸手为明石权助将半空的茶盏斟满,一面说道:“权助大人,您请继续。”

不想那芦屋卫道竟径直上前,一把按住了唐九洲手边的茶盏,紧盯住他居高临下地挑衅道:“传闻唐九洲是平安京年轻一辈的阴阳师里第一人,我还以为是个什么厉害人物,今天一见,哼,原来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奶娃娃。”说着,突地将茶盏里滚烫的热茶向唐九洲脸上一泼。

下一刻,方才还洋洋得意的人却立即僵直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唐九洲微微一笑,随手将折扇上的水珠抖落到篓中,抬眉看向满面惊惧的芦屋卫道:“芦屋大人还有什么指教,烦请全数告知,九洲洗耳恭听。”

他的笑容里还带着几分稚气未脱的纯粹与真挚,但配上横在芦屋卫道颈边的银光闪闪的长刀和旁边杀气四溢的式神,原本虚心求教的话语就变成了一种令人胆寒的威胁。

芦屋卫道脸色都绿了,他向来自命不凡,对外声称自己能同时驾驭十余位式神,但它们多数都是妖力羸弱的低级妖怪,很少能召唤出战力强盛的大妖,更何况是以凶煞闻名的白狼。这唐九洲年岁不过弱冠,却已能操控这等级别的大妖,他自身的实力究竟到达了什么水平?

顶着人惊恐得像是在看什么怪物一般的眼神慢慢站起来,唐九洲微笑着看向芦屋卫道,微微躬身行了一礼:“既然芦屋大人已先行一步见过了那只妖怪,想必对他的藏身之处了如指掌,九洲初来乍到未做准备,不敢贸然前去,还望芦屋大人屈尊带路。”

脖子还被大妖寒光凛冽的刀锋贴着,芦屋卫道便是再骄纵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了,只得扭曲着脸点了点头。白狼利齿间呼出轻蔑的热气,他利索地收了长刀,却又抽出缠绕在手臂和腰腹部的锁链将人紧紧缚住,往门口的方向踢了一脚。

黄昏时分,由白狼押着芦屋卫道在前指路,唐九洲带着以津真天和执意要跟着一起出来玩的童女、山兔走在后面,一行人浩浩汤汤地走进了传闻有恶鬼盛行的深山。随着夕阳渐渐西行,林中弥漫的雾气也愈渐浓重,唐九洲抬头望了望天空,指间暗暗掐了一道净化符,稍稍驱散了笼罩在周身的不祥之气。

“……他出来了,他出来了!”芦屋卫道突然顿住脚步,整个人都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若不是白狼在后面拎着他的领子,怕是会直接瘫倒在地。他僵硬地转过身,在白狼的怒视中怯怯地看向唐九洲,连声求饶道:“唐,唐九洲,求求你,放我走吧!我不能再往前走了!他会杀了我……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唐九洲见他突然这样害怕,又感应到前方密林中妖气弥漫气息沉郁,心知此行的目标已经找到,便不打算再为难人,合上折扇慢慢点了点头。芦屋卫道见状如蒙大赦,一面语无伦次地点头道谢,一面连爬带滚地向着来时的方向逃远。

以津真天化成原形乖顺地停在唐九洲的肩头,回头望了望芦屋卫道逃窜的背影,歪着小脑袋有些不解地问道:“九洲大人,您就这么让他走了?”

“他已经把我们领到了目的地,也算有点儿功劳,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唐九洲轻笑着,拿手指点了点鸟儿头顶漂亮而柔软的羽冠,“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以津真天颇为受用地在主人的指尖蹭了蹭,而后扇动翅膀飞起来应了一声“是”,便向着林子深处妖气最为浓重的地方寻了过去。

借着对妖邪之气最为敏感的以津真天的指引,唐九洲一行慢慢走向打远处便能望见的那团愈来愈浓的黑雾。白狼在前开路,手中长刀披荆斩棘,唯恐那些疯长的枝杈勾坏身后主人的衣服。

没等他们走近,那团黑雾突然升腾而起,自内里迸射出两道刺目的冷光,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虎啸之声,原本幽寂密林顿时狂风大作,席卷起地上的断枝残叶向着唐九洲的方向扑了过去。白狼见情势有异,忙疾步上前将手中长刀舞成一张细密的网,试图抵挡妖风的侵蚀,而飞在前方探路的以津真天早不知何时飞了回来,幻化出人形落到唐九洲身边,掩着胸口咳嗽了两声,拧眉望向黑雾,神色有些难看。

唐九洲关切地看了以津真天一眼,手中掐诀为其驱散了身上沾染到的一缕邪气,而后大开明目,以扇掩面仔细审视着头顶那片黑雾,半晌忽而扬起眉毛笑起来:“原来是一只鵺啊……”

山兔和童女胆小,被那黑雾中时隐时现的冷光和刺耳的嘶吼声吓得缩到唐九洲狩衣的长袖下面,扯住腰带直打哆嗦:“呜呜呜……九洲大人,好可怕啊!”

唐九洲低头看了两个小家伙一眼,柔声宽慰道:“别怕,鵺乃是能判断善恶的妖怪,遇善则护,遇恶则杀,只要你心存良善,他是不会伤害你的。”说着,他“唰”地一下合拢手中的折扇,示意白狼退后,另一手自袖中抖落出一张符纸,扇柄在符纸上轻轻一敲,一座由灵力化成的淡蓝的屏障登时在几人周围拔地而起,将盈满煞气的黑雾尽皆隔绝在外。随后,他一面不慌不忙地展开一幅卷轴,一面咬破手指蘸着渗出的血珠在看似空白的卷轴上慢慢描画出一道法印,同时口中低声喃喃吟诵着咒语,顿时卷轴银光乍现,炫目的光芒转瞬间吞没了所有黑暗,将密林照得宛如白昼,而笼罩在密林上方的黑雾也渐渐散去,慢慢显现出一只蜷曲着的身躯似虎长尾如蛇的怪物。

那怪物似乎受了伤,漂浮在半空中轻微地颤抖着。唐九洲抬头望向他,面露担忧之色,待恶灵之气被卷轴全数净化之后,他立即收了术式,不顾白狼和以津真天他们的阻拦疾步上前,慢慢伸手托住了鵺有些虚弱的躯体。

当他还沾着秋露寒凉的手指触碰到妖兽身体的那一刹那,唐九洲明显感觉到掌下的躯体猛地震颤了一下,但马上又安静了下来。他微微笑了笑,安抚性地摸了摸妖兽的后颈,而后小心地拨开它腹下的长毛,果然看见了一道狭长的伤口。他仔细地查看了一番,轻轻叹了口气,收起折扇后自袖中抽出一张符纸噙入口内,双手掐诀默念出一串咒语,若隐若现的白雾便从他唇齿之间慢慢溢出,萦绕在伤口之上缓缓浮动,恍若多情女子在轻吻着爱人的身体,缱绻缠绵久久流连不离。

原本退立身后的白狼见状却是大惊,不由上前一步想要阻止,却被以津真天扯住了袖口。以津真天向他摇了摇头,担忧地望向她的主人,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符纸上的咒文渐渐隐去,飘渺的白雾渐渐消失,那道狰狞的伤口也慢慢愈合如初,不仅原本已经趋于溃烂的皮肉被新生出的新鲜的嫩肉取代,还长出了柔顺亮丽的皮毛。

见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唐九洲松开了口中的符纸,缓缓吐出一口气,抬手随意抹去额头渗出的汗珠,对着已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的妖兽微笑道:“已经没事了。”话音才落,颈子却被妖兽锋利的趾爪一把抵住,猛地跌倒在地上。妖兽庞大的身躯压了下来,在地上投射下一片阴影,杀气四溢的猩红的眸子恶狠狠锁住了下方的人,温热的长舌卷过阴阳师脖颈处裸露在外的皮肤,吞吐着死亡的气息。

白狼见主人有难,立即怒吼一声,抽出长刀扑了过来,却被妖兽用妖力化出的巨爪一把揪起,重重摔到了远处的枯木上。以津真天亦挥舞翅膀化出坚硬的羽刺射向失控的妖兽,却被无形的屏障一一挡了下来。山兔和童女虽然害怕,但还是颤巍巍地掏出了各自的武器,预备动手救人。

陡然遭到袭击,唐九洲先是吃了一惊,而后又立刻冷静下来,仰起头毫不畏惧地正对上妖兽锐利的目光,神色泰然自若到仿佛被压制于身下随时可能被颈边的利爪夺去生命的人并不是他。而那妖兽将人制住之后,却也定在了原地,只用它那一双森冷可怖的猩红眼眸打量着身下的人,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兽形的它现在是什么神容难以分辨,但唐九洲却知道,鵺正在用它那双审善度恶的锐目判断自己灵魂的善恶。他干脆坦然地闭起双眼,任由对方度量。

就这样沉静了半晌,感受到颈边趾爪的力道稍稍减弱,知道对方已经放下了杀心,阴阳师睁开双眼,抿着唇轻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抬起手,在半空顿了一顿,慢慢抚上了妖兽柔软的腹部,莹白的微光随着他的动作从指尖流出,妖兽因长久受恶灵缠扰而引发的灵魂的狂躁也被渐渐抚平,轻微的呼声从他喉间溢出,妖兽低吼了一声,慢慢放开了阴阳师,后退一步化回了人形。

“虎”口脱险,唐九洲轻呼了一口气,从地上坐起来,抬手以袖拂去额头的汗珠。白狼和以津真天等见状,赶紧上前将人扶起。唐九洲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而后看向对面沉默着望向自己的鵺,上下打量了一下,微微笑起来,展开折扇摇了摇,眼中涌动着自信的光彩:“放心罢,你身上的怨灵之气已全数被我净化,不会再缠着你了。”

鵺静静地望着眼前的人类,神色有些复杂,半晌动了动嘴唇,沉声说道:“你……和我之前见过的人类很不一样。”

“是吗?我很荣幸。”唐九洲轻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对方的意思,若非自己的灵魂足够纯净,通过了鵺双眼的考验,此刻,自己很可能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他能说自己不一样,恐怕已经是对自己灵魂之力很大的赞赏了。

不过,对方能被这么多怨灵缠住,看来……想到这里,阴阳师不禁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长叹了一声:“惩恶扬善是你的本能,可惜,那些被你杀死的人心中的大恶不是肉体死亡就可以抵消的,否则,又何必化成怨灵缠着你呢。”

可怕的不是鵺,而是缠绕在鵺身上的被他杀死的恶灵的怨气。能被那样多的怨灵缠绕,想必那双眼睛已经见过了太多的奸邪之念,以至于连自己也被困住了。

“……人类的欲壑,是永远也填不满的。”鵺闭了闭双眼,低声喟叹道,“而欲望,从来都是滋生邪恶最好的摇篮。”

唐九洲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来反驳,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再度长叹了一声,看向大妖的目光里多了几分真诚的关切:“……看来,你是真的累了。”顿了顿,他默默吞咽了一下,向前迈了一步,有些小心地说道,“如果可以的话……你愿不愿意跟我走?”他闭了闭眼,突然笑了,“让我给你一个可以安心栖身的干净的家园。”

说完,他有些紧张地盯住了眼前的大妖,眸光在对方因为自己的话而突然紧抿的双唇上扫过,如同等待审判一般等待着对方的答复。

刚听到人类阴阳师的提议时,大妖神容掠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就消失了。他望着眼前的人类,面色越来越沉,仿佛笼上了一层比此刻的夜空更加黑暗的阴影。

就在唐九洲以为对方要拒绝而油然生出几分失望时,大妖的答复终于姗姗来迟:“……好。”

听到回答,唐九洲呆愣了片刻,而后神容明显地高兴起来,大步上前伸出手轻轻搭上鵺宽阔的肩膀,笑得眉眼弯弯:“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家人了。”他用另一只手覆上对方的手背,一面结印,一面一字一句清晰而坚定地说道,“从此以后,遇到善人,我与你一起帮助他们;遇到恶人,这杀生的罪孽,也让我与你一起承担吧。”

大妖沉着脸静静地望着对方,良久终于微微勾起嘴角,反握住阴阳师的手,轻轻地却又郑重地点了点头。

……

在今天太阳落山之前,周峻纬从未想过,自己会向一个人类献出全部的忠诚。

在他千百年漫长的岁月里,他见过不计其数的形形色色的人类,他们有的爱财如命,有的视他人性命为草芥,有的终其一生都在追逐权利……他们每一个最终都丧生于他的利爪之下,甚至于在最后的岁月里,杀戮和鲜血成为了他生命的全部。

他也曾见过令他难忘的纯洁而美丽的灵魂,但他们几乎都如昙花般转瞬即逝,短暂得就像那天际的流星,一眨眼便消失不见。

譬如周峻纬记得,那个在河边采花的小女孩,因险些失足落水被他所救,为表感谢送给了他一朵小小的雏菊,周峻纬很高兴,悄悄施法让那朵雏菊能够永远盛放在女孩的衣襟上,但两天以后,他却在河里找到了小女孩已经浮起来的尸体,衣襟上的花朵也不翼而飞。

然后,他杀死了女孩重男轻女的父母,也将他们的尸首丢进了那条河里。

譬如周峻纬记得,那位把他当成远道而来的外乡客招待的老人,热情地把家中仅存的饭菜端出来,还将自己儿女的屋子打点得干干净净请客人留宿。周峻纬很高兴,悄悄在半夜里送来了可以强身健体的草药,但半月之后,他却在街头看到了因饥寒交迫离世的老人冰冷的身体。

于是,他杀死了为了还赌债而将父亲赶出屋子的老人的儿子,在一个寒冷的夜晚,将他的尸首丢到了大街上。

这样的事情太多太多,多到周峻纬已经数不清,也记不清了。而为了寻找最纯粹的灵魂,他直到被恶灵缠身痛苦不堪也不曾停下奔波的步伐,只是纵然走过千山万水,也从未遇到一个坚强而纯洁的生命,可以让他的脚步为他停留。

直到今日。

“我自诞世那一日始便深陷黑暗,即便游历人间千年,也从未有一日见过阳光。”

“直到遇见了你。”


——end——


白狼&真天:夭寿啦九洲大人又拐妖怪回家啦,该怎么向自家鬼王&风神大人交代?在线等,挺急的!

关于正文里芦屋卫道和jojo之间的私怨也在本篇简单交代了,总之就是个跳梁小丑没本事还善妒只会背后使绊子的故事╮( ̄▽ ̄)╭

jojo很强,只是喜欢扮猪吃老虎(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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