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轻薄

一个屯粮号
不混圈边缘人,既杂食又洁癖
真人唯粉乔振宇,另有墙头无数
动漫主攻秦时(白凤中心,好感少司命、张良、卫庄)、柯南(哀唯,好感¾组)、火影(鸣佐激推不拆不逆)、犬夜叉(二次元唯一老公杀生丸)
游戏主攻阴阳师(一目连唯)
欧美主攻漫威DC(小虫美队本命,漫画电影双担)、hp(Severus中心)
特摄主攻奥(雷欧中心)、来打(天道总司&樱井侑斗激推)
三国迷,亮云双担
红楼迷,表白红楼全员
武侠迷,古温铁粉,无情本命,黄药师&楚留香苏粉,原著赛高
明星大侦探&名侦探学院全员粉,晨哥路人粉,唐jojo妈粉
CP混乱,bg主吃凤司|卫练|陆雪|虫温|盾佩|平和;bl主吃all乔|鸣佐|亮云亮(主史向)|铁all盾|allspidey(主贱虫、铁虫)|卫all凤|allss|all无(主戚无)|七零狮|加天 |永飞|良侑|双魏(偏勋晨)|all洲(蒲韬纬思洲乱炖,最爱蒲唐)|all越|光嬴
巨雷拆逆ky和拉瓜踩瓜
欢迎同好,拒绝撕逼

【秦时同人】鹊桥仙(凤司七夕小甜饼)

七夕小甜饼一篇,人物属于秦时,ooc属于我,凤司柔情蜜意警告,杨过人设(独臂+大鸟)的温柔宠妻凤警告。

秦朝那会儿应该还没有牛郎织女的传说或者文中讲到的七夕习俗,更没有孔明灯,所以这篇文章毫无逻辑,权当架空背景看吧,考据党求放过,我就是想发发糖(结果自己一边写一边被甜掉了牙)

算是之前凤栖梧群里凤司向语c的后续,有兴趣看前文的可加群434501519(暗搓搓放个广告)

前情提要:白凤与少司命两情相悦,却因为彼此立场不同无法携手相和。阴阳家炼制长生药失败,嬴政龙颜大怒喝令蒙恬率军将其剿灭,只有少司命一人在星魂的帮助下从密道逃出。白凤以为少司命身死,又厌倦了刀光剑影的杀手生活,向卫庄请辞。二人交手,白凤以牺牲一条左臂为代价接下卫庄三招,得以离开流沙。两人各自浪迹天涯,三年后于溸湖重逢,从此携手隐居。

↑以上都能接受的话,请下拉——

 

       屋外隐隐传来几声清脆悦耳的鸟啼,白凤动了动眉头,缓缓睁开了眼睛。

       天尚未大亮,屋内仍有些昏暗,白凤看了看身侧依旧在熟睡的少司命,微微一笑,慢慢坐起身。两人靠得很近,少司命散落在枕边的发丝有几缕顽皮地纠缠上白凤的头发,白凤将自己的那几缕噙在口中,右手五指灵活地上下翻飞,小心翼翼地将两人的头发抽解开来,又帮少司命拢了拢锦被,轻轻地下了床。

       缓步走到窗前,悄声放下帘子,白凤回头看了看床上的人,又想到今天这日子代表了什么,嘴角那原本微不可见的笑意便荡漾了开去。

 

       自打他二人于溸湖重逢之后,因两人都看惯了人间百态世事沧桑,也过惯了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日子,又都是渴望自由追寻逍遥之人,便寻着了这一处静谧的山谷携手隐居,打定主意不再过问江湖中事,每日与山水花鸟作伴,日子过得着实逍遥自在。偶尔为了满足口腹之欲,或是添置些必用的家具衣裳,两人才会或轮流或一同到百里之外的小镇上逛一逛,听一听近些年江湖上又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有时也会听到一些熟悉的名字,比如嬴政,比如卫庄。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两人既已跳脱于棋局之外,再回首去看曾经和自己有过一些牵连的人或事,至多也只是低头一叹,或摇头一笑。

       半月以前,少司命贴身的亵衣被椅子上出头的木屑钩破了一个洞,她虽然摆摆手说不妨事,拿针线补一补便好,但白凤看着补好后的那一块用针线细细密密缝上的布十分地不顺眼,想着自己这浑身上下干净通透如出水芙蓉般的妻子怎么能穿补过的衣服呢,便背着少司命来到镇上想买一件新的。可巧那日经过桥头,见一卖货郎高声吆喝,拉他过去瞧一瞧荷包,尽是什么鸳鸯戏水、龙凤双飞、比翼连理的花样子,问了才知七夕将至。他两人长年在山中生活,每日只道日升日落便是一天过去,很少惦记着人间的节日,常常等知道或是想起来的时候就已经过了,偶尔心里也觉遗憾。这回既然让他碰上了,便想着怎样热热闹闹地置办一番,让少司命高兴高兴,也给长久以来平淡如水的生活添些喜气。

       但若是单纯地拉人出来逛一逛人间的夜市,像寻常百姓一样看一看花灯系一系红绳许一许心愿,又显得太过普通。思来想去,白凤看着在自己肩头轻快跃动的谍翅儿,计上心头。

 

       白凤这几日有些奇怪。

       少司命理了理稍有些凌乱的头发,慢慢坐起身,身边果然又不见了白凤的人影。

       以往她一夜好梦醒来,每每都能瞧见白凤半撑着身子低头含笑看着自己的模样,那眼中涌动的柔情常常能看得她面色发红。可最近这几日,她梦醒起来,身边却总不见人,到别的屋也不曾看见,那人总要到快饭点儿的时候回来,回来后也不提自己去干了什么,吃过饭以后就又不见了人,直到日落才又回来,每日如此。少司命心里虽十分疑惑,却又因为信任绝口不问,只是依旧忍不住满腔担忧,只想着他可不要又自己独自担上什么风险才好。

       明明两人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很久,可白凤仍像最初重逢之际那般把自己当成失而复得的易碎品看待,明明自己才是那个需要照顾的人,却总是把重活拦下不让她干。以前在阴阳家时,什么活儿都有下人去做,她只需每日打坐练功即可,而现在没有了下人,什么事都需要亲力亲为,她却好像仍只需要养养花看看草就够了。白凤身为杀手,过惯了餐风露宿的日子,各项生活技能都要比她精通得多,而她这些年每日耳濡目染学了不少,如今什么补衣织布、烧水煮饭等等活计也都能做了,可白凤还是常常拦着不要她动,自己拖着一条独臂,把一条胳膊当两条胳膊使,看着少司命又心疼又心酸。

       白凤做杀手的那段生涯,刃下杀人手上沾血是家常便饭,因而也结下了不少仇怨。那些人原本因为白凤是流沙的人,又功力深厚轻功无双,大多不敢和他交手,可如今白凤退出流沙的事在江湖上已经不算新闻了,而至于他是怎么退出流沙的,又被传出好多个不同的版本来,有说白凤自废武功退出的,有说白凤被卫庄打成重伤的,甚至还有说白凤被卫庄挑断了手筋脚筋的,总之无论哪个版本,白凤都被传得很惨,这使得好多仇家以为机会来了,开始一波又一波地上门寻仇。可白凤虽然失了一臂,武功却一点儿也没逊色,更别提凤凰羽翼之下还有许多愿为其主化身修罗的凶煞的鸟儿,因此从未有哪一个在他手下讨到了半点好处。近几年这些人也都被收拾得差不多了,很少再有那些个不长眼的来破坏两人的清净。可话虽如此,少司命有时还是会替白凤担一担心。且白凤这人,身份虽变了,性情却不变,尤其是那个受了伤从不愿让人看见的脾性,即使是少司命也劝他不动,着实让少司命气恼了好几回,却又没有办法。

       可别是这一次又遇着了什么仇家,偏又自己担下不让我知道……少司命心里想着,正在侍弄花草的手不自觉地停下了动作。

       眼瞧着又快到傍晚了,远处的斜阳欲坠不坠地挂在天际,可人却还没有回来。少司命放下了手里的铜盆,打算到外头去找一找。

       刚出了门,便看见一只谍翅儿扑到面前,急速挥动着翅膀,一摇一晃地上下翻飞,同时不住地啼叫,一声高过一声,一副分外急切的模样,见少司命似乎有些不明所以,又冲上前用鸟喙叼住人的衣襟往外拉,好像要带她去找什么东西。

       莫非白凤出事了?!

       想到此,少司命登时一惊,忙迈开脚步运起轻功,跟着谍翅儿飞掠而去。一人一鸟跃过半个山头,在一片竹林前停住了。

       少司命见谍翅儿慢了下来,缓缓落在地上便不动了,心里不觉疑惑,抬头一望天已昏暗了下来,又见竹林深处漆黑一片,虚虚实实尽皆看不真切,益发着急,正想揪住这只莫名其妙的谍翅儿问个明白,却听见林中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风声,又一只谍翅儿打竹叶间窜出,紧接着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数不清的鸟儿排成一字型,一只高过一只,仿佛搭起了一排阶梯。

       脚边传来一声高亢的鸣叫,少司命回过神,低头一看,正是带自己来的那只谍翅儿,只见那有灵性的鸟儿冲她歪了歪头,似在示意自己踩上它的背脊,少司命略犹豫了一下,抬起脚尖轻轻点了上去。

       一步,两步,三步……少司命慢慢走上这由鸟儿组成的阶梯,不知不觉间,足下的鸟儿越聚越多,且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来的已经不再是谍翅,取而代之的是体型稍大一些的喜鹊。慢慢走着,少司命心里已经不再着急,知道这人定非如自己最初所想的那样是遇到了什么危险,而是又在搞什么鬼点子了。待她来到竹林顶上时,“阶梯”已经不再升高,展现眼前的变成了一道由成千上万的喜鹊搭成的“鹊桥”。

       蓦地想到了某一个神话传说,少司命心念一动,缓步走上了这一座“鹊桥”。

       她刚一上去,身边倏尔便亮起了数千星光,刹那间整片昏暗的竹林连带着周围的山脉、广袤无垠的夜空,都被照得通亮,仿佛刚落山的太阳又重新升了起来,又好似整片夜幕上的星星都落入凡间。

       眨了眨眼,适应了一下突然亮起来的光,少司命这才看清,眼前纷繁的光亮中心,正站着自己担心惦念了一整日的人。他仍旧是一身干净齐整的白衣,仅存的右手举着一盏尚未点燃的孔明灯,笔直地立在“鹊桥”之上,含笑望着自己。

       再一瞧周围,那恍若星空一般的满目灯火原来是数不尽的鸟儿,它们中大半嘴里都叼着一盏花灯,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绕在两人周围上下翻飞着,还有不少则用两只小爪子提着花灯,嘴里吟哦出一曲又一曲宛转悠扬的乐歌。

       少司命正发愣,白凤已经慢慢从“鹊桥”另一头走来,将手里的孔明灯递给身边的一只鸟儿,伸手牵过少司命,暖暖笑道:“喜欢吗?”

       少司命回过神,嘴角早已勾起了浅浅的笑容,头一抬正要说话,却又一眼撞入白凤那几乎要溺死人的眼神里,不觉又有些愣神,好一会儿才道:“你这些天……一直都在忙这个吗?”

       白凤轻点了点头,眼中多了几分得色,又问道:“这些灯……喜欢吗?”

     “喜欢。”少司命又被他眼里的温柔折磨得要脸红,忙低了低头,刚靠上白凤宽阔的肩膀,便听见人在自己耳边轻道:“这些花灯,全部都是我亲手做的哦。”

     “什么?”少司命一惊,忙抬头看他,又看了看周围灿烂的星光:这,这许多,全部都是他亲手做的?天啊,那,那得花多少时间啊,更何况他只有一只手……

     “你……”少司命觉得眼里好像有些湿润,不由地抬手揉了揉,看着这个一直在笑的人,半晌说不出话,末了心中又忽地腾起一股火气,揉眼的手便落在人肩上重重一敲,口中喝道,“你!你搞这些做什么,我,我又不需要……”话未说完,又轻轻一叹,脸上佯装出来的恼怒再挂不上,反而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看她如此开心,白凤只觉心都要化了一般,连日来的辛苦统统做不得数,只要这人能高高兴兴的,别的又算什么?她以前在阴阳家的时候,总是什么表情也没有,更别提笑了,总算现在能见一见了……

       如此想着,白凤放开搂在人肩头的手,接过方才那盏未点燃的孔明灯交到少司命手上,轻笑道:“这里还有一盏,你要不要点?”

       少司命接过,见灯底下挂着一张红纸,上面写了几个字,正想低头看个明白,却被白凤一下捂住,白凤挑了挑眉,狡黠笑道:“不能看,愿望看了就不灵了。”

       少司命一听这话就明白了,甚至于还能猜着白凤大概写了什么东西,心里更甜,一转神却又遗憾此处无笔墨,没法让自己也写点什么。白凤似是看出了她的心思,在她耳边笑道:“放心,我在家里还留了一盏。”少司命一听,笑容登时又深了几分。

       两人一起用火折子给孔明灯点了火,一人一边小心地举起灯再放开手,一齐看着那灯微微晃动着身子,承载着两个人的情思,一摇一摆地往天上升去。

       少司命侧身靠上身边人的胸膛,白凤揽上人的腰,两人一低头一抬头,四目相对,尽皆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无数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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