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轻薄

一个屯粮号
不混圈边缘人,既杂食又洁癖
真人唯粉乔振宇,另有墙头无数
动漫主攻秦时(白凤中心,好感少司命、张良、卫庄)、柯南(哀唯,好感¾组)、火影(鸣佐激推不拆不逆)、犬夜叉(二次元唯一老公杀生丸)
游戏主攻阴阳师(一目连唯)
欧美主攻漫威DC(小虫美队本命,漫画电影双担)、hp(Severus中心)
特摄主攻奥(雷欧中心)、来打(天道总司&樱井侑斗激推)
三国迷,亮云双担
红楼迷,表白红楼全员
武侠迷,古温铁粉,无情本命,黄药师&楚留香苏粉,原著赛高
明星大侦探&名侦探学院全员粉,晨哥路人粉,唐jojo妈粉
CP混乱,bg主吃凤司|卫练|陆雪|虫温|盾佩|平和;bl主吃all乔|鸣佐|亮云亮(主史向)|铁all盾|allspidey(主贱虫、铁虫)|卫all凤|allss|all无(主戚无)|七零狮|加天 |永飞|良侑|双魏(偏勋晨)|all洲(蒲韬纬思洲乱炖,最爱蒲唐)|all越|光嬴
巨雷拆逆ky和拉瓜踩瓜
欢迎同好,拒绝撕逼

【秦时同人】秦殇汉鸑【第十九回】

前文链接:【楔子】【第一回】【第二回】【第三回】【第四回】【第五回】【第六回】【第七回】【第八回】【第九回】【第十回】【第十一回】【第十二回】【第十三回】【第十四回】【第十五回】【第十六回】【第十七回】【第十八回】


【第十九回】   入奇局少司受命   叹冬雪欲瀛无纯

银蓝的眸子滞留在两人身上转不开,观摩了半晌,白凤忽而一声嗤笑:“梦扶两生帘。帘卷歌双燕,”

张良听见,即轻轻一笑联道:“燕回可相识?识符故途失,”

莺儿眸光一斜,眼底不觉含了一声叹息:“失意寄琴笙。笙妙舞倾城,”一面说着,一面右手抚上系在腰际的觅情。

张良见她如此,眼底登时掠过一抹复杂神色,才要说话,赤练柔媚却隐隐带些生涩的声音忽而传了过来:“城破焦土泪。泪断惊痴梦,”

脑中登时显出韩宫破灭时那场大火的景象,张良一阵愕然,瞥了赤炼一眼,只觉双眼隐隐有几分刺痛,没了言语。

却又是雪女轻轻一叹,联道:“梦虚韶终尽。尽目望九州,”

张良微微一怔,嘴角勾上一抹苦笑:“州府遍星火。火坼寂寥世,”白凤听得分明,不觉修眉一蹙,摇摇头接道:“世阙犹蛮荒。荒芜少白首,”言罢眸光便再度停留在盖、卫身上。

两人或进或退,一招一式间虽说煞气逼人,明眼人却也能看出那都是点到为止,两人皆尚未使出自己的全部实力,似乎仍只是在试探对方。

莺儿抬头望了他一眼,紫眸蓦地含了水雾:“首思难胜簪。簪擘两心系,”

双剑再度交锋到一处,卫庄骤然加大力道,盖聂猝不及防,脚下不由向后打了一个趔趄,眉眼一凛,木剑所乘内力亦加重几分,二人在半空一下拼击,分离之后皆向后退了几步方才稳住。卫庄一挑修眉,冷冷笑道:“师哥,你倒是也会耍心机了!”

盖聂自然知道他意思,当即冷面应道:“小庄,你我今日一战未必需要你死我活。”

卫庄登时一声嗤笑:“师哥宅心仁厚,可这东西到了战场,只能成为累赘!”言罢鲨齿已然再度逼向盖聂面门,“我要你与我拼死一战,而非随意糊弄!”

赤练看到紧张处,恍惚听见一句“两心系”,心神一凛,不由得脱口而出道:“系之相思结。结发莫遗忘,”眸光却仍是滞留在银发男人身上转不开。

白凤在梢头听见,登时轻轻一笑,张口联道:“忘我境难求。求遍苦闲人,”

眼见得盖聂反身避开卫庄直逼肩胛骨的一剑,顺势一剑削到卫庄眉梢,点到为止之后当即收剑,卫庄却又一剑斩向盖聂上臂,木剑嵌入鲨齿剑锋,厮磨出凄厉之声。

莺儿看得分明,不由得轻轻一叹:“人欲纵难收。收霞醉欲界,”

张良看了她一眼,见卫庄一剑削去盖聂额前碎发几缕,口中吟道:“界海望贤君。君心梨蕊雪,”

白凤挑眉联道:“雪落覆疏桐。桐华春又逢,”

盖聂被卫庄突然加强的戾气一震,不由得向后一退,木剑横到胸前似要使出百步飞剑,却是一迟疑。

卫庄冷冷一笑,再度挥剑袭来。

张良看出盖聂的迟疑,不由得摇了摇头,联道:“逢昔恍长嗟。嗟叹郁结肠,”

白凤轻轻一笑,心道这卫庄逼得真是紧,一面只想着看盖聂能忍到何时,口中笑道:“肠断孤鸿影。影碎池萍离,”

莺儿看着盖聂的身影,紫眸中隐隐含了几分担心:“离恨赴湘流。流年踱寂寞,”

卫庄一剑削中盖聂肩头,白衣撕裂之声分外清晰,盖聂眼神一凛,似乎咬了咬牙,一剑挡下卫庄一击,向后退了两三步,便一指聚力,指肚缓缓划过剑身。

卫庄看了,登时满意一笑:“好,师哥,你终于认真了。”

张良见此,轻松了一口气,微笑又道:“寞谙缀遗踪。踪痕却封尘,”

白凤眼中也泛起了几丝兴奋:“尘销顾无言。言谁会凭栏?”

莺儿微微一笑:“栏下碧草婷。婷柳楼心月,”

再一击之后,二人剑势陡然迅疾,旁人若未曾屏息紧盯,竟跟不上招式。但见卫庄微顿了一顿,白眉一挑,鲨齿剑锋一转,教木剑陷入缺齿之内,连带着在半空划了一个半圆。倾注在剑锋之上的戾气大增,一时间盖聂的剑势倒是被压下了几分。二人斗得难解难分,观战之人只觉扑面可觉的剑气骤高骤低,飘忽不定,诡秘难测。

但见双剑再度厮磨一处,张良忽而轻轻一叹:“盖先生到底还是留了几分情。”

莺儿在旁听得分明,不觉一勾唇:“卫先生也不见得尽了全力。”

张良闻言,淡淡看了她一眼,面上仍挂着儒雅的微笑,顿了一顿,联道:“月挂疏桐漏。漏帘雨潺潺,”

莺儿轻轻一笑,正欲接话,那厢剑气却陡然拔高,只逼得她不自禁向后退了半步,修眉微蹙,眼睁睁看见卫庄接下一招百步飞剑,继而鲨齿一扬,直刺向盖聂面门,戾气大开,愈近剑势愈强,其中霸道,看得她不由得一怔。

白凤瞟见她面上惊讶之色,不觉唇角一勾,银蓝的眸子愈发清明,如湖水般没有一丝杂质:“潺潺断水无?无人复此闲,”

清冷的声音激得莺儿一阵恍惚,张良望着莺儿俏丽的面庞,柔柔一笑:“闲池醉颜红。红桃觅情莺,”

莺儿才回过神来,一听此话不由得一怔,望向张良的眸光有几分复杂,俏脸上也不由得飞上两抹红云,口里联道:“莺啭墨多言。”

话音落,便听赤炼一声轻呼,眸光再度流转到那厢,方见两人皆停了动作,轻扬下颔,木剑剑锋抵在卫庄咽喉,鲨齿剑锋抵在盖聂咽喉。

这一场纵横之战,已然结束。

竟是,平手。

……

 

 

 

“公子,这边请。”由云中君带着,扶苏缓缓走过通往玄武殿外殿的长廊,身后恭恭谨谨跟着十余个傀儡。

回眸望了一望才走过的路,快到尽头的时候,扶苏犹豫了一下,仍启唇轻道:“云中君大人,方才在内殿时……月神、星魂、大司命大人都在,不知为何独独未见少司命大人?”

云中君听闻,脚下步履一顿,忙停下回头,拱身一揖道:“回公子话,少司命大人行事于外尚未回归,故而不在。公子问起,可有要事吩咐?”

“并无甚么要事,不过随口一问,云中君不必劳心为此周旋。”扶苏剑眉一挑,浅笑温润。

……

 

 

 

少司命盘膝坐于玄武内殿一方卧榻上,两手置于双膝之上,双目紧闭,小心翼翼地呼吸着。

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哑的“东皇大人”,她修长的眼睫微微动了动。

“今日感觉如何?”熟悉的声音入耳,少司命缓缓睁眼,起身向东皇太一低了低头。

东皇太一解下身上宽大的黑袍扔到一边,缓缓在卧榻上坐下来,向少司命招招手,示意她近前。

少司命前迈一步,东皇太一遂伸出右手平置于她面前,掌心灵光微绕,片刻之后又放下手来。

少司命眨眨眼紧盯着玄公,但见他偏了偏头,又拉过她右手摊平,少司命修眉一动,但见在玄公的手缓缓退去之后,自己的掌心渐渐显现出一小块紫色秋兰的纹络,不多时又渐渐隐去。

抬额望向玄公,明澈的紫眸中是显见的不解,玄公轻轻一笑:“你且收着,彼时自有用处。”

见少司命眼中疑惑仍是不散,玄公剑眉一低,起身走了几步:“你一定在疑惑,我为什么要做这件事,又为什么选择你做这件事罢。”

少司命抬额紧盯着他的背影,轻轻颔首。

玄公轻哼一声,摇摇头道:“只因这偌大阴阳家,只你一人可算无爱,无怨,无恨,无情。”

紫眸一缩,少司命垂眉看了看自己的掌心。

“……下去罢。”玄公面上笑意深邃。

……

 

 

 

是夜,清漪阁。

轻轻将盛着莲蓉酥的镂花陶盘往案上一搁,张良微笑着看向正专心往一沓竹简上写字的莺儿,眸光扫过其左颊上刺目的一撇红痕,又落在了竹简上:“在写什么?”

莺儿并不作声,头也不抬,秀眉微蹙,似乎在冥想着什么,笔下动作也不停。张良遂凑近了细看,但见她写道是:

明月三五夜,夜深花未眠。

眠乡伊入画,画鹊闻佳音。

音绝断丝竹,竹下谁忍听。

听雨思初见,见时别舍难。

难极有倾心,心弦倚情丝。

丝绝蚕逾死,死生莫同一。

一缕魂牵梦,梦扶两生帘。

“这可是白日里我们连句时说的?”微微地一蹙眉,张良轻轻问道。

“正是。”莺儿低眉思索了一阵,又写下一句道:

帘卷歌双燕,燕回可相识?

张良见她如此,心知她在努力回忆,遂微微一笑,张口轻道:

识符故途失,失意寄琴笙。

笙妙舞倾城,城破焦土泪。

这正是接下来的两句。莺儿抬头望了张良一眼,微微笑道:“能将那许多圣贤书烂熟于心,记得这寥寥几句也不奇怪了。”

嘴角一勾,张良面上笑意不减,顿了一顿又道:

泪断惊痴梦,梦虚韶终尽。

尽目望九州,州府遍星火。

莺儿依他所说一一写下,勾到最后一句时笔锋一顿,抬额看了张良一眼,见张良也正看着自己,遂忙又低了头,定定心神,写罢了最后一句:

火坼寂寥世,世阙犹蛮荒。

荒芜少白首,首思难胜簪。

簪擘两心系,系之相思结。

结发莫遗忘,忘我境难求。

求遍苦闲人,人欲纵难收。

收霞醉欲界,界海望贤君。

君心梨蕊雪,雪落覆疏桐。

桐华春又逢,逢昔恍长嗟。

嗟叹郁结肠,肠断孤鸿影。

影碎池萍离,离恨赴湘流。

流年踱寂寞,寞谙缀遗踪。

踪痕却封尘,尘销顾无言。

言谁会凭栏?栏下碧草婷。

婷柳楼心月,月挂疏桐漏。

漏帘雨潺潺,潺潺断水无?

无人复此闲,闲池醉颜红。

红桃觅情莺,莺啭墨多言。

“你倒真记得仔细。”将笔一搁,莺儿轻轻吐了一口气,看向张良挑眉一笑。

张良微微一笑,也不迎合,伸手拿来竹简浏览一番,口中问道:“顽便顽了,你还有心写出来做什么?”

“无心之作最好,往后怕再没这闲情雅致顽这个了。”莺儿笑着,随手拈过一块莲蓉酥放进嘴里细细嚼,也不顾食而不言的礼数,口里仍道,“再说,我总觉得有几句话看着刺眼,子房,你也细细看看,可是不是?”

张良闻言,遂又细细浏览了一番,看罢却是无奈一笑,合上竹简往案上一掷,回头看向莺儿,但见她嘴里衔着半块莲蓉酥紧盯着自己,清亮的眸子晕染开一片水雾,张良不由得伸手轻轻拂过她左颊上的那撇红痕,修眉微蹙,眉宇间凝聚起几抹心疼。

莺儿眨了眨眼,抬手打掉张良的手嗔笑道:“一道小伤,也忒得你这样刀尖上走过的人见怪!”

张良却是一叹:“麟儿也是关心则乱了。”

“不说这个,你且说说,这些话可有什么不对?”莺儿避开张良目光,伸手欲拿那卷竹简,却不防被张良抢先一步收入衣内,理了理衣襟笑道:“依我看没甚么不对的,我只看出你的韩国文字,写得可比那一日要进益得多了。”一句话嗔得莺儿俏脸登时浮上红晕,那竹简上写得,既非时下通行的小纂,也非她本家楚国文字,却是她多年未使的韩国文字。

“我竟不知张子房也会拐弯抹角了。”听着楚莺一声嗤笑,张良却是面不改色:“不过一个游戏,何必多想。我知你心思缜密,也不必缜密到这等地步。”

“或许确是我多虑了罢……说来你可想好如何安排流沙众人了?看他们与墨家那样子,似乎仍是水火不容。”顿了一顿,莺儿抬额轻问。

“今晚且教他等在竹林别苑暂住,明日移往断棘庄,那儿人少,清净,也是征儿曾住过的。”张良微微一笑,“方才饭后我拐到征儿的屋子,想他在这里住了两三天都未曾与之好好说过话,本欲同他叙叙旧,但他似乎还是……”声音渐息,张良回头望了房门一眼,但见莺儿对他使了个眼色,便又伸手拿过一块莲蓉酥笑道:“丁师傅的手艺当真天下一绝。”

“好在他同你还没有嫌隙。”轻轻一叹,张良又瞟了房门一眼,回头看向莺儿原本尖俏的下巴因为满口莲蓉酥而两颊微鼓的模样,颇有几分可爱,不由得微微一笑。

“……其实,我有件事一直想问你。”犹豫了一下,张良张口轻道。

“你只管说。”莺儿微微一怔,口里虽然这样说,但知道凭他也这般吞吐,定是甚么为难之事,心下也暗暗紧张起来。

“你该知道,南公前辈此时正在桑海。”张良紧盯住莺儿,一字一顿地说道,“他是你唯一的亲人……你,不想见见他吗?”

微微一怔,莺儿紫眸中尽是恍惚,张良看着心疼,不由得上前一步,又道:“自打你记忆恢复之后,我都未曾听你提起过南公前辈一次。”

“……我暂时还不能见他。”苦涩一笑,莺儿摇了摇头,“他当初将我诈死送走,恰是不想让我堕入阴阳,成为……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现在……不是相认的好时机。”

张良静静地看着她,褐瞳闪着微光,半晌勾起一抹浅笑,轻拍了拍她的细肩。

“……时辰不早了,你身上伤未好全,记得早点儿歇息罢。”缓缓走到门边,张良回头望望楚莺,“这卷字儿我看着喜欢,送我可好?”

“你就带走罢!”轻轻一笑,莺儿“唰”一声放下竹帘,转身到里屋去了。

张良微笑着看着帘上印出的那个人影渐渐模糊,关门转身,抬额望向夜空中一道高挑的白影,唇角一勾,转身消失在千步廊尽头。

白影在屋檐立了许久,忽而足尖一点飞跃而起,霎时没入夜幕之中。

……

 

 

 

次日流沙众人便迁往断棘庄养息,先前得罗网剿杀元气大伤,好在有张良照应,断棘庄与小圣贤庄联系紧密又鲜有人往,流沙一众居于该地不易为人察觉,加之探子往来密切,卫庄仍可通过众多眼睛,洞悉天下事务。

白凤也依着张良搬来,仍同先前一般来去自如,看张良卫庄往来频繁,也从不过问。

不知不觉,两月已过。

……

感觉到肩头忽而一暖,莺儿回头,见张良垂眉望着自己,已将一袭雪白狐裘披到了她身上。

“风大,你病了这几日身子才好,可别再冻着。”他轻轻说道。

迎上张良关怀的目光,莺儿只觉一股亲人般的温暖溢满全身,遂微微笑道:“你今日来得真早。”

张良轻点了点头,眸光抛向不远处倚栏而坐的白衣少年,眼里泛起了几点忧光。

莺儿见他手里还捧着一袭狐裘,亦是雪一般的白,心领神会,即微微笑道:“这一件,可是为他准备的?”

张良微笑颔首。

嘴角添了一抹顽笑,莺儿一挑眉道:“你觉得他会需要?”

张良轻轻一叹:“他这回的伤不比从前,恢复得极慢,也不知为何。”

“怎么?”莺儿闻言一怔。

“卫庄探过他的内息,他来断棘庄养伤已有两月了,外伤皆已好全,但是内功,却只恢复了不到四成。”张良蹙眉道。

眉尖一动,莺儿不禁轻轻吸了一口气:“这样?……”她望向不远处凝神望雪的白衣少年,紫眸掠过一道复杂的微光。

轻摇了摇头,张良瞥见长廊那边走来了卫庄和赤练,遂俟他两人走近,张良转身向卫庄一揖道:“北击匈奴一事已有捷报来,不知卫将军可愿意听?”

卫庄冷冷地看他一眼,眸光在他手中的狐裘上一扫而过,又向不远处的白衣望了一眼,方冷冷笑道:“如何不愿听,先生屋里坐了细讲来。”手里却忽然一挥鲨齿,只见寒光一闪,众人再看时,便见白凤已不知何时两手环臂立在栏边,颈部被鲨齿剑锋顶住,面上却犹带着他惯有的谑笑。

见他偷袭未遂,莺儿不由地深深一蹙眉。

内功仅恢复了四成,却还是改不了这心高气傲的脾性?

张良盯了一盯卫庄,笑道:“卫将军莫要动不动就请出鲨齿了,凤儿,你纵是爱顽,也别总见着卫将军就挑衅。”

冷冷一笑,卫庄收回剑来,又一盯白凤,冷冷说了一句“穿上”便转身进屋,赤练忙快步跟了上去。

白凤轻轻一笑,斜眼望向张良:“张先生今日来得却早。”他有意避开了莺儿的目光。

张良微微一笑:“凤儿方才凌风赏雪,看来似乎兴致不错,不知可喜欢荀师叔特意叫人为你做的这件狐裘?”故意提到荀子,张良知道他一定会穿。

眉尖一动,白凤挑眉微笑,脚下一踮,张良便觉手里空了,再见白凤已披了狐裘在身,懒洋洋立在十几步开外,倚栏望天。

雪势渐小,微雪点点地下来了。

轻轻一笑,张良向莺儿点了一点头,转身进屋去了。

且看房门关上,莺儿轻舒了一口气,缓移莲步走近白凤,口里轻笑道:“你何不也去听听是什么捷报?”

“这同我有什么相干,何必去听。”白凤懒懒答道。

评论
热度 ( 22 )

© 墨轻薄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