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轻薄

一个屯粮号
不混圈边缘人,既杂食又洁癖
真人唯粉乔振宇,另有墙头无数
动漫主攻秦时(白凤中心,好感少司命、张良、卫庄)、柯南(哀唯,好感¾组)、火影(鸣佐激推不拆不逆)、犬夜叉(二次元唯一老公杀生丸)
游戏主攻阴阳师(一目连唯)
欧美主攻漫威DC(小虫美队本命,漫画电影双担)、hp(Severus中心)
特摄主攻奥(雷欧中心)、来打(天道总司&樱井侑斗激推)
三国迷,亮云双担
红楼迷,表白红楼全员
武侠迷,古温铁粉,无情本命,黄药师&楚留香苏粉,原著赛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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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混乱,bg主吃凤司|卫练|陆雪|虫温|盾佩|平和;bl主吃all乔|鸣佐|亮云亮(主史向)|铁all盾|allspidey(主贱虫、铁虫)|卫all凤|allss|all无(主戚无)|七零狮|加天 |永飞|良侑|双魏(偏勋晨)|all洲(蒲韬纬思洲乱炖,最爱蒲唐)|all越|光嬴
巨雷拆逆ky和拉瓜踩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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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同人】秦殇汉鸑【第二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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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咏玉梅情鸑失痕    扭乾坤幻音绝响

“好好好,与你不相干,不相干。”无奈一笑,莺儿偏了偏头,有些赌气似地故意不再去看他。

沉默片刻,她斜眼偷偷打量了一下白凤英挺的剑眉,有意无意似地叹了口气:“端木姑娘的病情得赤练姐姐相助,已经大有好转。然而练姐姐倾力钻研也未能得知她所中剧毒究竟为何,因而也无法根治。”

一声嗤笑,白凤懒懒地将她一瞥:“你今日跑一趟,就是专门来这儿嚼舌根给我听吗?”他心知端木蓉之伤自己要担大半责任,莺儿故意在他面前念叨这伤如何难治,其中锋芒自是不加掩饰。心中隐隐不悦,故意加重了“给我”二字。

“军务与你不相干,这件事总与你相干了罢?”莺儿挑衅似地盯了他一眼,“我若不嚼这舌根,白凤公子岂非已经忘了这过错?”

“过错?……”白凤闻言,当即冷冷一笑,起身剜了楚莺一眼,忽而身形一动,莺儿早有意料,当即反身一掠,但见一支羽箭擦其鬓角飞掠而过,钉入身后朱红漆柱。

轻吸了一口气,莺儿冷冷望向已经移步走到廊下、两手环臂立于一株含苞未放的白梅旁的白凤一眼,口中谑笑道:“好在我这几年没白闲着,也练了几手拳脚,否则也该成了流沙白凤手下的亡魂。”心中却是隐隐一窒:子房说的不错,方才那支羽箭虽然足以致命,其力道、速度却大不如前。可见眼前这人内功尚未大愈,却还是一味的逞强。

顿了一顿,莺儿缓缓走下台阶靠近白凤,伸手拈过他身侧的一簇枝桠:“道不同不相为谋,即便是这些无辜的草木,也逃不脱风霜刀剑的折磨。”

更何况……人……

白凤斜眼将她一睨,轻哼一声道:“有时,草木比人更知天命,更懂得顺应命理。”

“所以,即使在这天寒地冻时节,它们也能够蓄势待发,含苞待放。”指尖在一朵蓓蕾上轻轻抚过,莺儿挑眉看了白凤一眼,柔柔一笑。

“可惜有些人自命天子,妄想纵横天下,却对自己的命数浑然不知。”一语毕,白凤抬手紧了紧狐裘领口,偏过头去。

唇角一勾,莺儿松开了那一簇白梅:“……昨夜我去荀老先生那儿喝茶,听他说起好久未曾同你这徒孙摆上一盘黑白子,一较高下。”

白凤闻言似是一怔,只是背对着莺儿,全然看不清他表情。

听闻不远处房门打开的声音,莺儿回头看向那儒雅男子缓缓走来,不由得微微一笑。

“听说荀先生那儿新进了几包白毫,茶色极好。”似乎只是信口说着不相干的话,莺儿挑眉向张良使了一个眼色,“子房,你可尝过了?”

“先尝为快,子房如何有这福气。”张良会意一笑,眸光落向白凤,但见白凤肩头一抖,轻哼了一声,随即挪步走远。

看着那道俊逸的身影消失在院圃门口,莺儿抬手撷下一枝满是花苞的白梅,递与张良。

救千泷出蜃楼的事得他相助,胜算必将大大提高。

只希望,荀夫子巧舌如簧,能催开这一树梅花了。

……

 

 

 

阴阳家,鸾漪殿。

“星魂大人。”守门的两名傀儡恭敬行礼,星魂全不理会,径直进了内殿。

掀开依旧光鲜如初的薄云纱帐,星魂打量了一下内堂摆设,只觉与两月前稍有不同,不由得蹙了一下眉尖。

两月前,因北方战事不容乐观,匈奴请来巫师术士灭敌,为与之相抗,星魂乃奉秦皇之命,携湘君湘夫人一同前去协助蒙恬共抗匈奴,杀得匈奴大败溃逃,立下大功。秦皇见边境战事趋稳,乃召回星魂等,论功行赏。

星魂摇了摇头,伸手拿过玉杵拨了拨鎏金香炉中的青灰,轻吸了一口气。

面色骤冷,星魂正欲唤进一丫鬟来细细盘问,不想便听见身后传来了开门声。

按照原来的规矩,没有他的吩咐这会子是无人敢进的,星魂不由得回头,却见一女子大大方方地踱步进来,见了他反是一阵惊诧,张口便问:“你是何人,怎敢擅入……”话音未落,星魂已然一手聚气成刃逼到面前,那女子一惊,慌忙顿足相避却已是来不及,星魂一击碾中她左肋,女子一声痛呼下,已被星魂紧紧扼住了咽喉,抵在漆柱上。

“你……呃……你到底……”女子眼底满是掩饰不住的惊恐,喉口传来的窒息感和左肋的剧痛两下交织,令她张嘴却无法成句。星魂冷笑了一声,一面稍稍加紧了手上力道,一面冷哼道:“你算甚么东西,也敢来问我?”

言罢眸光一斜,星魂扫过屋内几处被改动过的地方,闷哼一声,似在隐忍愠怒,抬头看向女子,脸上又是冷笑不止:“是你让人动了这屋子?”

“她也是听我的吩咐,星魂大人何必如此动怒。”略带几分妍媚的声音响起,星魂脸色微微一变,斜眼一睨正踱步走来的月神,闷哼一声放开了女子。

“九鹂,这位便是左护法星魂大人。”月神斜眼将瘫软在地的女子一睨,使了一个眼色。

“是,是!九鹂见过星魂大人。”女子顾不得疼痛,忙伏地一拜,恭敬说道,“奴婢有眼无珠,一时不慎冒犯了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她就是月神大人寻来填补后护法位分的?”星魂冷冷剜了九鹂一眼,但见月神嘴角那抹得意之色,登时明白了所有。

“九鹂天分极高又勤学苦练,假以时日必可取代莺姝为东皇大人效力,其忠心诚意更是远胜莺姝百倍,依星魂大人看,可是满意?”月神轻佻一笑,故意加重了“取代”、“远胜”二词,看向星魂的目光满是挑衅与示威。

星魂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凛冷一笑,懒懒瞥了九鹂一眼,深紫双瞳中陡然显现的杀意却令她不由得一颤,忙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月神大人真是有心了,既然这料子这般好,星魂也无话可说,只劳烦月神大人管好自己的卒子,教她离鸾漪殿远一点,星魂心气高,眼里见不得渣滓。”星魂冷冷说着,一面拿过鎏金香炉随手一倾,竟将余温尚存的香灰尽数倾洒在九鹂头上。他轻蔑地扫了她一眼,将香炉置回案上,便迈步向软烟罗帐中走去。

月神见此一幕,也不由得变了脸色,瞥了一身香灰、狼狈不堪的九鹂一眼,闭了闭眼,转身冷冷吩咐了一句“你且回叆月居候我”便踱步离去。

……

 

 

 

眼见着月神大步走出鸾漪殿正门,薄纱之下看不清其表情,然而见其牙关轻咬,略有忿忿之色,周身气息亦不比往常,云中君便明白了一二。

他原在九歌楼的侧廊上下着一盘独子棋,一手拈棋,一手轻抵下颔,表面上注视着棋盘,两眼却不时地向鸾漪殿那处轻瞟。

见月神如此,云中君轻摇了摇指尖的棋子,在棋盘某处落下。

东皇大人真是洞察一切,运筹自如。先教月神寻一傀儡进行扶持,壮己势力与星魂相衡,以平衡去大少司命皆听命于星魂所处的优势,再助月神同意九鹂移居鸾漪殿,反命星魂前线助阵,打击星魂气焰,帮助九鹂站稳脚跟,在壮大月神势力的同时又可反过来对其进行牵制。如今星魂拥功回归,势头更甚从前一筹,他又顺水推舟做个人情,故意教九鹂受尽屈辱,月神忍气吞声,来平衡两头势气,化解党争弊端。

轻轻一笑,云中君起盏抿了一口清茶。

不过,那个九鹂……似乎并非泛泛之辈……

很多时候,狼是藏在背后的。

……

 

 

 

看着修长的两指挟着白子落在棋盘某处,荀子微微一笑,也不立即落子,而是拿过茶盏,缓缓抿了一口。

白凤挑眉打量了荀子一眼,有些懒怠地靠上身后的廊柱。

轻摇了摇头,荀子扫了一眼棋盘上纵横交错的黑白子,抬手落了一子。

白凤清俊的面容上掠过几分惊讶,但又立即掩去,只有些狐疑地瞟了荀子一眼,半晌方冷冷一笑,右手一抬,原本挟在两指之间的白子便稳稳当当落回盂中。

“你怎的不下了?”荀子心下了然,口里仍是问道。

“死局一盘,有甚么趣味。”白凤眉眼一低,偏头饮下盏中残茶,带着几分狠劲。

“……”胜券已握,荀子唇角一勾,原本锐利的眸光略柔和了些,“你既能看破这棋局中的玄机,想必某些道理,也没有让人一一说来的必要。”

“哼。”冷哼一声,白凤通透的双眸中多了几分漠然,“我不需要任何人来对我说教。”

口是心非。

荀子抬额瞟了他一眼,又低眉去拾盘上黑子,随意丢回盂中,铿锵有声:“任何人都会有需要依靠的时候。”

即使你是翱翔九天的凤凰,也不例外。

修眉轻挑,白凤刚要回话,眼神却忽而一凛,两指迅速掐过一粒白子向某处弹出,但闻侧屋瓦上一下“咯噔”,白子滚落于地,一黑影于顶上掠出,疾速翻过墙头去了。

荀子愕然起身间,白凤已飞身掠出院墙,紧追而去。

……

翩然落入偏院,白凤冷眼看着张良一剑正中黑影心口,两手环臂,缓缓走上前去。

看着那人颓萎倒地,张良收剑回鞘,身侧莺儿疾步上前,一把扯下来人脸上蒙着的黑帕。

将人翻了个身,指尖摸索上颈部一处印记,莺儿眼神一凛,抬头看向张良。

张良亦是面色骤冷:“罗网当真是无孔不入,防不胜防。”

白凤漠然近前,瞟了一眼那人心口的致命剑伤,但见伤口狭小,周边衣物几乎没有沾到血迹,便知此人乃是一击毙命,死得颇为干净利落。

“不过是个小喽啰。”冷哼一声,白凤瞟见一只蜘蛛悄然从那人衣襟内爬出,当即射出一支白羽,将蜘蛛钉死当下。

莺儿微微一怔,直起身看了白凤一眼,转向张良道:“现在怎么办?”

“无事,不过是来打探虚实的。”张良轻轻一笑,“我着人将尸体转移别处,再制造些新伤,管教人疑不到这里来。”

莺儿闻言,点点头道:“最好寻一处有水的地方泡着,让人连什么时辰死的都不知道。”

张良唇角一勾,眸光落在白凤身上停下,轻声笑道:“凤儿可是从荀师公处来的?”

明知故问。白凤修眉一挑,慵懒似地轻轻说道:“好好一盘棋,都教这不识趣的搅和了。”

“哦?那倒不知你同荀老先生,谁赢谁输呢?”莺儿轻佻一笑,有些试探性地问道。

白凤瞟了她一眼,轻哼一声,紧了紧身上的狐裘,转身欲走,已听莺儿在后笑道:“不知你和那墨家盗跖比,又是谁赢谁输呢?”

脚步一顿,白凤闭了闭眼,未等挪步,又听莺儿一声蔑笑道:“罢了,这个答案想必不用多说便也知道,若是流沙白凤胜得过墨家盗跖,千机铜盘又怎可能落入墨家之手?子房,你说,是也不是?”

张良会意一笑,淡淡地看了白凤一眼:“盗跖统领盗王之王的名号人尽皆知,千机铜盘可谓不费吹灰之力而得之,这回要将高月公主从阴阳家‘偷’出来,想来亦不在话下。”

“不错。”莺儿赞许似地点了点头,“你我二人再助他一助,便可让自诩轻功天下第一的流沙白凤缩在此地等咱们的好消息了。”

二人一唱一和,言语中的激将之意颇为鲜明。白凤不由得一声嗤笑,回头冷冷剜了莺儿一眼,轻吐一句“好啊,我就等你们的好消息”便疾步离去。

莺儿微微一怔,盯住他远去的背影良久,方伸过手来攥住了张良的袖口。

张良微微一笑,抬手捋了一下贴在她额头上的碎发,柔声说道:“凤儿口是心非的毛病你还不知道?只管放心罢。”

“我不是担心他不愿去。”莺儿轻咬了咬下唇,看向张良,“他内功未复却还有心高气傲的毛病,从不肯落人半步,我是担心他……会在这点子上栽跟头。”

张良闻言,不觉修眉微锁,继而又淡淡一笑,握紧了莺儿略显冰凉的双手:“放心罢,不会。”

“……但愿如此。”轻轻一叹,莺儿蹙紧了秀眉,看着下人将地上横尸拖走。

……

 

 

 

眼瞟见月神掀帘进来,九鹂忙起身跪下,颇有些惶恐似地说道:“是奴婢愚蠢,害主人受星魂侮辱,奴婢知错,还望主人恕罪!”

月神却是径直从她身边走过,竟连看也不看她一眼。

九鹂在月神走过身边时被她周身陡然而起的迫力激得打了一个寒噤,慌忙伏倒于地,再不敢看她一眼。

来到内殿暗门前,月神偏头向后一瞟,方才冷冷开口:“你马上回去收拾收拾,搬回叆月居偏殿来住。”顿了一顿又道:“以后尽量避开与左护法会面,深居简出专心修炼阴阳诡笛,切莫再生事端。”

“是,是是!……”九鹂连声应下,又等着月神再做吩咐,却是半晌也无回应。

放胆抬头看时,哪还有月神的影子。

……

 

 

 

看着月神缓步离去的背影,千泷仿佛轻松了一口气,闭了闭眼,复又将目光移到正前方的幻音宝盒上。

抬手抚上宝盒上精致的银锁,脑中回响着方才月神的一言一语,千泷缓缓阖上了眼帘,长舒了一口气。

苍龙七宿……

眼睫忽地一颤,一缕悠长的笛音飘入耳膜,千泷不由得回头睁眼一望,但见身后软烟罗帐被风吹着微微扬起,后边的窗不知何时开了。

缓缓起身走过去,千泷掀开帘帐,抬手覆上窗沿。

眼眸不经意地一瞥,遂看见转角处的屋脊上,懒懒侧卧着一名青衣女子,横笛轻吹,呼吸之间便晕染了皓月风华。

“莺姝……姐姐?”朱唇轻吐,千泷诧异地盯住吹笛人,关窗的手僵在半空。

青衣人似乎一怔,偏过头淡淡地看了千泷一眼,嘴角一扬,唇间泄出的笛音霎时增添了几分凌厉。千泷微怔了一怔,当即感到两耳内如有重锤敲打一般,耳鼓嗡嗡竟震得口舌也一并发麻。

看着千泷两手阖住耳廓向后打了一个趔趄,莺儿加剧了笛音力道,她吹得正是与那日破解月神在自己身上下的封锁咒相同的一曲《阳春》。

看着千泷被自己的笛音逼得节节后退,莺儿胜利似地一勾唇,再度加强了笛音中承载的内力。

就在这时,一片碧叶擦过她的手背,钉在她身后的墙上。

看着手背上倏然刻出的一抹鲜红,莺儿心中一震,眸光落向偏殿屋檐上翩然而立的紫衣女子,瞳孔微缩,笛音却仍未断。

少司命静静地望着那丝毫不为所动的人看了半晌,继而足尖轻点,飞身过来稳稳落在了莺儿身旁。

这时莺儿的目光中才多了几分警惕,她倏然收了笛子,起身打量了一眼屋内平静下来、轻喘了一口气的千泷,面露一丝遗憾,这才看向少司命。

少司命冷冷地看着她,却是一直都再无动作。

“……少儿,我不想和你动手。”沉默半晌,莺儿摇了摇头,看着少司命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恳切。

少司命漠然未语。

轻叹了一口气,莺儿抬手抚了抚觅情的笛孔,忽而感到两片碧叶在自己耳边擦过,其中劲气竟使她身子不由得一晃,随即便听见身后传来盗跖装模作样的嘶叫声:“喂,我说,女孩子出手这么狠不讨人喜欢的!”

莺儿无奈似地一声苦笑,看着盗跖捂着脸走到自己身边,又冲少司命抱怨了一句,便看向千泷,笑嘻嘻叫道:“月儿,可找到你了,我们这么辛苦地找你,你在这儿过得还挺舒坦的嘛。”

“少贫嘴了,她现在是千泷,认不得你。”莺儿没好气地说着,一面冲盗跖使了一个眼色。

盗跖会意,表面上却仍对着千泷挤眉弄眼。

少司命冷冷地打量着眼前两人,用略带疑虑的目光剜了莺儿一眼,突然两手结印,周身浮起片片绿色。

莺儿苦笑了一下,冲少司命摇了摇手中觅情:“我们换个宽敞点儿的地方再动手,这里不方便,伤了千泷也不好。”言罢当即飞身跃下屋檐,隐入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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