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轻薄

一个屯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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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同人】秦殇汉鸑【第二十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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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    破尘封公孙殒命   啸幽篁子房交心

“怎了?”温文之声响起,莺儿微怔了一怔,抬头看见张良慢慢走来。

忙换上平日里惯有的微笑,暗暗掩去眼底怅惘,她摇了摇头:“没什么。”顿了一顿,迎上张良意味深长的目光,“你刚从那儿回来?”

“不错。”张良略一挑眉,轻轻一笑,知道她想问什么,“高月公主仍是老样子,但荀师叔说已有渐要苏醒的迹象。”他想到日夜奔波在女孩床榻前的那个矮小瘦弱的身影,笑意更深,“子明现在一闲下来就陪着,进屋就能听见他喋喋不休地嘟囔,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那娃子可机灵着呢,没准儿真能叫千泷被他闹醒了。”莺儿也笑起来,歪着头打量张良,“我看你今日不甚精神,难不成挨师兄骂了?”

“怎么可能。”张良略苦笑了一下,忽而又正色道,“不过才来这儿就有小厮来报,名家的公孙玲珑独自一人到了小圣贤庄,不知要做甚么。”

“哦?”莺儿眨了眨眼,想起曾听天明他们说过,这公孙玲珑貌似对张良情有独钟,总是缠着不放来着,遂狡黠一笑,忽将方才摘下的桃花插上张良鬓角,“君子见佳人,自然要打扮的好看些!”

“你少闹腾些罢。”张良苦笑着揪下桃花,佯作恼怒似地瞪了偷笑不已的莺儿一眼,“我刚看着凤儿也往小圣贤庄去了,他如今身份尴尬,那公孙玲珑又是帝国那厢的人,这两人若是撞见,也不知会不会生出事端。你我还是去看看比较好。”

“什么事端,我看是子房看着韩征比你俊俏,怕人家公孙姑娘见了就爱,喜新厌旧不理你了?”口里还是调笑着,神情却渐渐端正起来,抬手为张良理了理方才一闹弄乱的鬓发。

……

 

 

 

缓缓合上卷轴,扶苏抬额打量了一眼案前恭敬伫立的李斯,不觉轻摇了摇头:“相国大人,其实……”却又止住了话头。

李斯心中明了,忙拱手一揖道:“公子不必顾虑微臣,微臣早已上疏,国要用人,李斯虽不才,也明了社稷为重之理。若当真有国恩与师恩相冲的一天,李斯决不会徇私枉法。”

“好,有相国大人这番话,扶苏就放心了。”凝眉颔首,扶苏伸手拈过一支笔,蘸饱了墨。

……

暗红的长指甲摩挲着碧玉杯口,赵高淡淡扫了一眼候立案前的真刚,轻轻一勾唇:“人已经去了吗?”

真刚颔首。

“那就好生盯着罢。”满意似地扬了扬眉,五指稍稍用力,碧玉杯骤然化为粉末。

……

 

 

 

“呦,大当家的当真是客气,不过人家今日可不是来讨茶喝的,而是想张三先生想得紧,所以,特意来看看。”公孙玲珑一面发出她自以为的娇笑,目光在大堂内上下流连,最后落在伏念脸上,“不知张三先生可在哪儿?”

伏念微皱了皱眉,还是招呼小厮上茶:“在下已经派人去叫过子房了,公孙先生可稍等片刻。”

“好,有劳大当家的了。”公孙玲珑扭了扭身子,漫不经心地喝了口茶,四下张望了一番,忽想到这小圣贤庄还有个名誉天下的荀夫子,而自己两次来却都不曾看到,不由得问道:“哎,敢问大当家的一句话儿,这荀老先生今日可在庄中么?人家久闻荀老先生大名,却不曾见过一面,当真是遗憾。”

伏念答道:“公孙先生有所不知,荀师叔正在闭关,正在小圣贤庄后竹林别苑居住,平时不会轻易到庄里来。”

“哦?荀老先生如此盛名,闭关期间定然又悟出了不少精妙,这样好的时机,人家可定要好好讨教一番呢。”公孙玲珑摇头晃脑地说着,一双眼睛藏在面具后边打量伏念神情。

伏念闻言,脸色一沉,刚要说话,后堂忽而转出一个弟子,走上前来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剑眉深深皱起,伏念摆摆手让弟子退下,又摆正脸色,与公孙玲珑周旋起来。

……

“今日,你的心不太静。”又一次慢慢地将白子拾起,荀子抬眉打量了白凤一眼,正色道。

白凤略一挑眉,漫不经心地瞟了棋盘一眼,落下一子。

见他不答,荀子也不追问,轻轻一笑跟着落下一子。

不多时,白凤落子的手一顿,在半空停了停又放下:“师公又赢了。”似乎全不在意。

荀子颔首,看着身边弟子收拾残子重新开盘:“凭你今天这态度,怕是连一盘都赢不了。究竟在烦心什么事?”

“没什么。”白凤偏了偏头,看着院门那边走来一个端茶的小厮,冷笑一声,“今日儒家有客人?”

“你怎知道?”荀子抬了抬头。

“茶味儿和平日里用的不同。”白凤眯了眯眼,“这人从我刚来这儿便走了去备茶,这会子才回来,想来必定往前边儿走了一遭。”顿了一顿,又看向荀子,“似乎我每次来,师公都要着人到前边禀报一番?”

“……你怀疑我不信任你?”荀子眼里一冷。

“不。”白凤轻轻一笑,伸手接过递过来的茶盏,“我怀疑的并不是师公。”

“……”荀子皱了皱眉,心里猜着他的意思,却顾自低眉呷了口茶,不愿再提。

 

 

手指摩挲着竹简上的字,莺儿斜眼打量了一番正在重新步棋的两人,终忍不住开口问道:“荀伯伯,前边来的那女子究竟是谁?现下还有这等人物,似乎连伏念先生也敬她三分。”

荀子抚须抬头:“她是名家掌门公孙玲珑,生得一张利嘴,素以辩合之术著称。先前她第一次来小圣贤庄,便以‘白马非马’之说语惊四座,惹得我儒家颇为尴尬,还是子明那小子机灵顶了回去。她又是帝国下派的人,女子之身却位居一派掌门,故此,我等对她也有些敬意。”

莺儿点了点头,又微微皱眉,佯作苦恼似地吐了吐舌头:“旁的不说,方才我和子房一道过来,她对子房颇为殷勤,看我的眼神却十分古怪。”

“哈哈,想必是见不得你和子房那般亲密,她公孙玲珑也吃味儿了。”荀子了然一笑,一面示意白凤落子。

“子房君子人品,自然容易得女孩儿欢心。”莺儿抬手撩了撩额前碎发,“他不嫌我粗苯,愿意和我说话也就罢了。”

“哼……”白凤瞟了莺儿一眼,摇了摇指尖白子,“师公,该你了。”

荀子点了点头,刚要落子,却见白凤皱了皱眉,提子的手不自然地落回盂边,随意拨弄起盂中棋子。

辨认出后方的脚步声,莺儿亦皱了皱眉,目光漏过了一列字。

“呦,想必这位先生就是荀夫子罢?久仰,久仰!”公孙玲珑大咧咧笑着走来,摇着手中的面具,冲荀子低了低头。

未想荀子竟是理也不理,反倒盯了一盯紧随其后的张良,利目微愠:“子房,你可还记得我说过的话?”

张良拱手一揖:“闭关期间,不见外人。”

“亏你还记得,我还以为你们师兄弟都混忘了!”荀子冷冷说道,仍把公孙玲珑撂至一边。

“荀老先生这是什么意思?不见外人,那这两人算得什么?”公孙玲珑见自己才来荀子就下了逐客令,摆明了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登时有些气恼,手中面具直指白凤莺儿两人,又在看清白凤面目时略缓了语气。

荀子仍只是淡淡地瞟她一眼,就低头顾自琢磨棋局。

见荀子不理,公孙玲珑也懒怠得自讨没趣,也顾自将白凤上下打量一番,又瞅了埋头书卷的莺儿一眼,有些酸溜溜地开口:“哎呀,这位公子倒是从没见过,敢问尊姓大名,可也是儒家的人么?”

挑了挑眉,白凤看了荀子一眼,心道天下竟有这般不知趣的人,怪道张良也拿她无法。答也不答,见荀子还没落子,便拿过茶盏来,抿了一口。

公孙玲珑见又碰了灰,也不由得冷了脸色,回头看了张良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荀老先生德高望重,不屑于和我这样的小辈说话也就罢了,这位公子年纪轻轻却这般不知礼,若真是你们儒家的,哼哼,我就不得不问张三先生一句,都说儒家重礼义,原来竟真的只是说说,否则如何教出这样的弟子来!”

张良听她言语讥讽,反是一笑:“公孙先生若是教徒有方,子房愿闻其详。”

“到底还是张三先生知礼。”公孙玲珑满意似地点了点头,冲张良抛出一个媚眼,手里面具在白凤眼前一晃,“像这位公子这样目中无人的,总得有一日吃了教训,他才知道轻重。”她啧啧了两声,“可惜了,公子生得这般俊俏,偏生这性子不讨喜,免不得叫人咋舌。”

说着,她洋洋得意似地晃了晃头:“荀老先生有句话说得倒好。你们儒家讲究教人以礼,以德服人,殊不知人性本恶,若是一味地纵容,反教人更加不知道天高地厚。”她扬扬眉毛,“有时候,还是手段厉害些的好。”斜眼将张良一瞟,见他倒是听得认真,公孙玲珑更是得意起来,不觉提高了音调,“你们儒家不是说以民为本么?把百姓教化好了,国家自然治理得好,都是互通的。”

莺儿在一旁坐着,看似顾自读着手中的书卷,实则听得一字不差。听她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但只是那句“手段厉害些”值得斟酌。也不知这公孙玲珑这般纠缠,那只最孤傲清冷的凤凰恼是不恼,不由得抬头看了白凤一眼。

指尖白子无意识地轻敲着棋盘边沿,白凤冷哼了一声,仍当完全没公孙玲珑这号人似的。

公孙玲珑却是起了性子,偏要激这白衣公子说句话,又不知对方底细,便顾自顺着方才的话头说下去:“要说这手段厉害,我观天下九流,严刑峻法,非法家莫属。”她意有所指的地一瞅荀子,“再说这法家的头号人物,除了今朝相国大人,就数当年韩国的公子非为最了。”见荀子落子动作一顿,反以为说到了点子上,笑意更重。

“严刑峻法”四字一出,莺儿便觉得不妙,再听公孙玲珑果真提到了韩非,她忙打量了一下白凤神色,托着竹简的手指下意识地绷紧。

“荀老先生真是教徒有方,一个儒家的教出两个法家的来!”公孙玲珑撇了撇嘴,围着下棋的两人绕了一圈,又扭着臀部走回张良身侧,一手指向白凤,“如此,荀先生可万万不得收这位公子为徒呀,否则以他这脾性,早晚得落得那公子非一般下场,可不是白白浪费了这身好皮囊?”她言语句句讥讽,说的是荀子白凤两人目中无人,尤指白凤空身得一副好皮相却败絮其中,但这几句话一出口,有心人却听出另外一份意思来。

“且慢!”手中书卷弹出,展开的竹简恰好抢先打在公孙玲珑胸前,弹开了白凤发出的棋子儿。莺儿起身,见白凤犹在冷笑,指间之物已换上了羽箭,忙示意张良请公孙玲珑出去,一面轻道:“杀她容易,她也该杀,但不是现在。”

轻哼一声,白凤抬眉瞟了莺儿一眼,将白子一搁:“乏了,先走一步。”下一刻就出了院门。

公孙玲珑犹愣愣地没反应过来,听到“杀”字时脸色登时一白。张良看了她一眼,拱手赔笑道:“故友无礼,冒犯了公孙先生,还望先生恕罪,子房在此替他赔罪了。”

“什……张三先生,他刚刚那是要?!……”公孙玲珑盯着地上白子半晌,忽而明白过来,失声叫道,“他想……他想杀我?”

“怎会,只是我这故友自小脾性古怪,听不得教训,故而冲撞了公孙先生。”张良笑道,“想来一颗棋子儿如何成事,他也是无知之举,还望先生勿怪。”

“也是。”公孙玲珑点了点头,又瞅了一眼莺儿,“还好这小姑娘机警,否则伤着我的脸可怎的好?”又冲张良眨眨眼,“张三先生如此人品,怎会有这样的朋友?今后可记得多提点他些!”说着又低笑出声,“那小子也不知几岁,气了就拿棋子儿乱丢!”却不知若非白凤功力尚未完全恢复,莺儿打出的竹简又抵消了棋子的戾气,否则棋子虽小,也能打下她两颗门牙来!

荀子冷冷地打量了公孙玲珑一眼,又盯了盯张良,招呼小厮收拾棋局,一语不发地进了屋子,直接关上了门。

公孙玲珑轻哼一声,仍冲张良笑道:“得,今个儿算是我扰了荀老先生的清闲。”

“公孙先生言重了,师叔脾气一向古怪,我们师兄弟也常常在他这儿碰一鼻子灰。”张良微微一笑,“还请回前堂说话。”

“罢了罢了,荀老先生的脾性,我在相国大人那里也有所耳闻,哪敢怪罪。”公孙玲珑扭了扭腰,在张良的请让下缓缓走了出去。

“你先跟上凤儿回断棘庄。”张良见莺儿点了点头,方才紧随而去。

……

 

 

 

“啧啧,儒家果然暗藏古怪……只是……”公孙玲珑一面在巷子里走着,一面计较方才的事,又念及李斯命她去儒家打探的初衷,一时踌躇。

想到方才张良的赔罪与嘱托,公孙玲珑红了红脸,才决定好暂时把这事压下不提,就听得身后有人唤她。

“……呦,这不是赵大人么?”公孙玲珑认出来人,才想迎上去,咽喉处已被一道寒光划过,整个人登时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赵高看着真刚收剑归鞘,冷笑近前。

“禀相国大人,公孙玲珑受命前去荀夫子处查探,死于流沙白凤手下。”他冷冷地说着,“儒家勾结流沙、墨家一干叛逆,罪名属实,宜早做决断。”

……

 

 

 

“你今日为何阻他?”张良递过手中药碗,看着莺儿小口喝下。

“我倒无所谓他杀不杀人,只是今日,他杀一个公孙玲珑固然痛快,但那公孙玲珑也算是李斯那边的人,且你不是说,她非要来竹林别苑瞧瞧荀伯伯,怎么都劝不住?我看她也算不得有心计的人,这次上访来得古怪,怕只怕与李斯脱不了干系。”莺儿咽下最后一口汤药,又拣了一块蜜饯细细嚼着,“她要死,也不该死在小圣贤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张良了然一笑,“谁杀的都不要紧,话都是他们自己说。”

“嗬,你觉得我是白操这心?”莺儿撇了撇嘴,随手拿过案上毛笔就打在张良鼻尖,又为他鼻子染上的墨迹低笑出声,“是是是,张子房心较比干还多一窍,满肚子锦囊妙计。”

“你别顽了。”张良哭笑不得地摸上鼻尖,两指揉搓那块墨迹,“这点子,敢说你真没想着?”

莺儿挑衅似地瞪过去,却又在张良柔和的目光中败下阵来,轻咳了一咳,正色道:“那么敢问张良先生,敌方已然亮剑,我们该如何应对呢?”

张良轻轻一笑,缓缓合上了药罐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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