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轻薄

一个屯粮号
不混圈边缘人,既杂食又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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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漫主攻秦时(白凤中心,好感少司命、张良、卫庄)、柯南(哀唯,好感¾组)、火影(鸣佐激推不拆不逆)、犬夜叉(二次元唯一老公杀生丸)
游戏主攻阴阳师(一目连唯)
欧美主攻漫威DC(小虫美队本命,漫画电影双担)、hp(Severus中心)
特摄主攻奥(雷欧中心)、来打(天道总司&樱井侑斗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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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同人】秦殇汉鸑【第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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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醉天籁莺痴诡笛   捕卫影凤陷罗网

睁开眼睛的时候,雪女正坐在床头调药。

轻唔一声,肩腹部传来的剧痛令莺儿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她抓紧床单想要起身,挣扎了几番终是没能坐起来。

雪女注意到身边动静,转过脸来见莺儿醒了,忙将药碗一放,伸手来探了一下莺儿额头,轻声问道:“你可感觉好些了?”

“我到底是……”莺儿艰难地扭动脖子环顾房间,回想着自己昏迷前的事,无奈两侧阳穴昏昏沉沉的胀痛难忍,稍稍一动便教她喉口处涌起一股干呕的欲望。痛苦地干咳了两声,莺儿蹙眉望向雪女,听雪女安慰她道:“别乱动,你只是伤口触了凉水有些化脓,引发高烧罢了,喝了这碗药便没事了。”说着,她扶住莺儿后颈,用软枕为她垫高些,便端起汤药,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匙送到莺儿嘴边。

莺儿淡淡地看了雪女一眼,乖乖喝药,但因为伤痛实在难受,只是简单的吞咽动作也变得分外艰难,才咽下去几口,莺儿便觉喉口处一阵发紧,身子不由得一颤,强行忍住方才没有呕出来。

雪女注意到她眸间掠过的痛苦,不由地叹了口气,轻轻拍打了一下莺儿肩背,候她喘息渐小,方继续喂药。

好容易将一碗药饮尽,莺儿复又躺下,刚合上眼,便听房门打开,传来高渐离冷冷的声音:“阿雪,她怎么样了?”

“醒来了,刚喝完药。”雪女微微一笑,莺儿忙艰难地抬眼望向高渐离,却见高渐离冷冷地盯住了她,在桌边坐下道:“莺姑娘,在下想知道昨日你与伏念先生舌战之后去做了什么,遇见了什么,为什么会带一身伤回来,还望如实相告。”

“小高,你就不能在等她身子好些再问吗?”雪女微蹙了一蹙眉,嗔怪他道。

“先前你不知道自己身份是因为失忆,我刚问的几个问题,是你失忆之后发生的,总该知道的罢?”高渐离却不管雪女劝阻,仍冷冷问道。

雪女知他是怀疑莺儿身份,为的是墨家好,自己也确实想知道,便也没再阻止。

莺儿略略一怔,感觉这高渐离有种兴师问罪的架势,想到自己身份不明又记忆全失,他必定是怀疑自己故作可怜,眉尖登时一蹙,莺儿心念寄人篱下也只得顺着他们,便努力思索自己昏迷前的所见所闻,隐约记起自己身处湖边,似乎是与一个生得十分狡诈狰狞的人厮打起来,后来又似乎是自己赢了他,至于怎得赢的……

身子猛地一颤,莺儿蓦地伏在床沿剧烈咳嗽起来,雪女忙轻拍她脊背,一面偏头责怪高渐离道:“小高,何必问得这么急,还是……”

高渐离冷眼打量着莺儿,看着她良久方停止了咳嗽抬起小脸,看着她惨白而憔悴的面容,心里隐隐泛起一丝不忍。闭了闭眼,他起身欲走,却听莺儿说道:“那日舌战结束,我头痛难忍,想起你们说是在湖边发现的我,所以就想去看看有什么能帮自己恢复记忆的线索,也想顺便洗个脸让自己清醒一下,却不想遇见了一个人。”

“什么人?”雪女和高渐离忙问道。

稳了稳气息,莺儿摇摇头道:“我并不认识他,只知道那人身着一身褐色劲装,右肩斜披一方大红绸带,生的贼眉鼠眼,见到我便说什么‘要吸血’之类的。”

“吸血?”雪女和高渐离相顾一怔,雪女先沉声叫道:“是逆流沙的隐蝠!”

“隐蝠?”莺儿斜眼一望雪女,忽而想起了什么,掩口叫道,“不错,那人背后确实生着一对蝙蝠翅膀,就像妖怪一样,可怕极了!”

“那条秦狗算不上十分厉害,却也有两下子。”高渐离快步走到床边,紧盯住莺儿冷道,“后来呢?你怎么摆脱他的?”

紫眸深处掠过一丝迷惘,莺儿深吸了一口气,注意到锦被下的自己仅穿了一件素纹薄衣,一直随身带着的那支竹笛不见了踪影,心下登时莫名地一阵发急。抬额将屋子匆匆一扫,瞥见笛子被一条靛色丝绦系了挂在墙上,遂忙挣扎着要起身。雪女一时不明就里,看她执意便只得伸手拿过一件青色长衫为她披了,莺儿也顾不得系不系甚么腰带,也不要雪女扶,自己摇摇晃晃地走向笛子,小心取下。

高渐离冷冷地望向她,见她抚摸笛子良久方转过脸来,浅浅地看了高雪二人一眼,轻轻说道:“如果我说,我险些用这支笛子杀死了那个叫隐蝠的人,你们信么?”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谑笑,带着几分玩味和戏弄的色彩,恍惚间令高雪二人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怎么可能?”高渐离微怔了一怔,沉声质疑道。

雪女《白雪》的威力他再清楚不过,即使是《白雪》,对于内力深厚者来说也算不得威胁,但面前这个女子却……

忽而想起,她能将笛子生生插进顽石。

“你果然不信。”嘴角的弧度中又带上了一抹轻蔑,莺儿别过脸来端详竹笛,指尖拂过笛身上刻着的两个字,轻轻一笑,便缓缓将笛子移到了唇边。

清丽婉转的曲调破空而出,一个一个连贯的音符中洋溢着春日的温暖和煦。高渐离辨出她吹的正是《阳春》,然细细一听,却又好像不是纯粹的《阳春》。曲调中除了能感受到阳春温软,似乎还能感受到几丝草木的甜香,芳蕊无华,沁人心脾。

这似乎是……

杏花?

莺儿似乎已经沉浸在了乐曲之中,而高雪听着这曲自己再熟悉不过的琴曲被莺儿用笛子吹奏出来,清丽郁美丝毫不输于高渐离的琴,不觉间也有些痴了。

盖聂与颜路在走廊上碰见,便一道来看莺儿,还未进院便听见笛声,缓步走了来站在门边,亦听得痴醉。

倏然,莺儿原本闭上了的紫眸蓦地睁开,身子一阵颤抖后,随着瞳色渐渐加深,笛声也开始变得乖张凌厉,仍是《阳春》柔和的曲调,入耳却如针扎一般,刺得在场众人皆鼓膜生疼,头痛欲裂,胸肺也渐渐起了隐痛,雪女不由自主地抬手扶住额头,蹙紧了眉头艰难叫道:“怎么回事……莺姑娘,别再吹了!”高渐离也痛苦万分,心道不妙,忙要上前制止莺儿,笛声凌厉却忽而又加重了几分。

莺儿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身后一干人的痛苦,仍顾自吹着笛,笛声渐响,激昂刺耳。

盖聂深深地一蹙眉,运起内力稳住气息,一个箭步上前扳住莺儿两臂,一手生生地将笛子从她唇边扳开,另一手飞快地封了莺儿后颈上两处穴道。

笛声戛然而止,两行鲜红的血泪顺着脸庞缓缓淌下,她整个身子也缓缓地瘫软下去,至于倒在了谁的怀里,都有谁在耳边惶然急呼,她早已看不见,听不清。

这正是:眼中流血,心内成灰。

……

 

 

 

“张先生,您又来了?”守门老叟为张良开了门,引张良向正堂走去,一面说道,“您这回可来巧了,老太爷正好在家,也等着见您呢。”

张良走进正堂,望向正坐在正座上的那位白发苍苍、长髯拖地的老者。

楚南公。

 

 

 

轻轻踩上梢头,白凤居高临下地扫视四周,却再没能捕捉到方才见的那一簇白发。

怎么会,分明见他进了这片林子。

修眉不由地微微蹙起,白凤轻哼了一声,脚下一错,便飞身从梢头跃下,稳稳地落到地面上。

骤雨初歇,脚边的草叶犹漾着雨露,沾湿了白凤的靴尖。

四下留意着,他快步穿梭在树林间,步履轻快。

倏然感觉到一丝气息微动,他不由地停下了脚步,目光向左侧一扫,两手自然地抱到胸前,慢慢地闭上了蓝眸。

左侧脚步轻动,走出了断水。

随即,从其余五面也陆续走出了其他五剑奴。

轻轻一笑,白凤突然睁眼,脚下一踮,便已然转了半圈身子,躲开了赵高在自己背后伸来的细指。

稳稳地落回地面,白凤盯住了一脸魅笑的赵高,冷冷一笑。

“哦,身陷囹圄之中犹能微笑,不愧为流沙天王之首。”赵高见白凤冷笑,亦邪魅一笑道。

“承蒙赵大人赏识不甚欢欣。”

赵高轻轻一笑,扭动了一下自己细长的十指。

“不知赵大人如此大动干戈来寻白凤,所为何事?”白凤又道,语气冰冷不见一丝温度。

“获悉流沙首领卫庄日前失踪,至今未得下落,因此特来查看查看。”赵高轻笑道。

“劳烦大人挂心,为如此小事而涉足草莽。”白凤轻笑道,“实不相瞒,流沙已得卫庄大人下落,就不劳大人费心了。”

“哦?是么?”赵高闻言冷冷一笑,“那方才可是哪位尊驾能劳烦白凤凰屈身相追?”

“……”白凤盯住赵高,眼角余光扫过六剑奴,神色渐渐地凝重了。

“哈哈,白凤凰怎不答话了?”赵高轻轻一笑,“想你也该知道,罗网组织罗网天下,无息不知。而令首领卫庄失踪这许多天,想来流沙也快因群龙无首而濒临分裂了罢?”

“……大人的意思是……”白凤冷道。

“罗网愿助流沙一臂之力。”赵高道。

“哦?这样好事,恐怕不会没有条件的吧?”白凤闻言,不禁轻轻一笑。

“当然,条件就是,你退出流沙,加入阴阳家。”一个邪魅的声音从背后响起,白凤回头一看,只见星魂、大司命及少司命已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自己身后。

眸光缓缓扫过这三个人,在少司命身上停留了片刻,白凤轻轻一笑,又深深盯了大司命一眼,眸光瞬间添了几分凌厉与肃杀。

“哦,连阴阳家的几位护法使者也来了?看来白凤的脸面不小。”白凤冷冷一笑,“白凤不过一介鼠辈,竟然劳烦几位大人亲自出面游说,真是荣幸之极。”

“这不是游说,而是一笔交易。”赵高冷笑道,“拿令首领卫庄的下落换你白凤凰的归属,不公平么?”

“听上去是笔不错的交易。”白凤秀眉一挑,“不过,这只限于赤练那个女人,而非我白凤凰。”

“为何?”邪魅一笑,星魂冷道,“你若加入阴阳家,便可位居护法之位,与我平起平坐,荣耀远高于流沙天王,如何不愿呢?”

“是么?一入阴阳家便可居护法之位?”白凤轻哼了一声,嘴角浮现出一抹嘲讽似的微笑,“可无奈,白凤是逍遥惯了的人,恐怕承担不起高堂之荣。”

“担不担得起可不是由你说了算,答不答应做这笔交易,也不是由你说了算。”赵高冷笑道,目光在一瞬间变得恶毒起来。

“是么?”冷冷一笑,白凤俊逸的身形便已然消失,而六剑奴也在不知何时有了动静,只见几道黑影在半空中一闪而过,听得一阵兵器交锋的铿锵之声,便有一道白影从半空中栽了下来,白影在空中做了个漂亮的空翻,便稳稳地落回了地面。而另几道黑影也分别落回了原来的位置。

白凤将凛冷的目光扫过赵高和星魂等,轻轻一笑道:“看来我今天若想要全身而退,有些困难了。”

“只身与六剑奴相杀过后,犹能心平气和,面无惧色,好个白凤凰!”赵高抚掌,高声赞许道,但语气中却隐隐透着恶毒。

轻哼一声,白凤冷冷盯住了赵高,不语。

“不过,纵然你有独步天下的轻功,今日也休想逃出我等已经布下的罗网。”冷冷一笑,赵高倏然变了脸色,一双深红的媚眼闪着微光,游离在白凤身上的目光满是阴毒。

“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白凤冷冷一笑,向前走了一小步。

“一旦布网,便绝无漏网之鱼,这是罗网组织一直以来的招牌。”秀眉一挑,白凤迎上赵高和星魂凛冷而魅毒的目光,嘴角勾起了一丝蔑然,“只可惜,今日这块招牌,怕是要碎了。”

“因为,”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白凤凰的去留,从来都不由别人决定。”

“哦?是么?”赵高闻言,不由地冷冷一笑,“但恐怕今日要碎的,会是你白凤凰的招牌。”话音刚落,便见六剑奴已经开始了动作,只一眨眼的功夫,六把利剑便直击白凤面门而来。

剑光下,他却毫无惧色地轻轻一笑,身子灵巧地向后一仰,脚下微微一错,他便从断水和灭魂之间的空隙中找到了一处破绽,身子轻轻一转,便已然抽身闪到了一边。

犹不及停顿,六道剑光便又一齐刺了过来。秀眉微微一蹙,白凤顺势转了半圈身子,左手出羽刃,在一道直逼自己右肩而来的剑光下划出一撇完美的光弧,接下了这一击,同时迅速闪至一边,脚下一踮,便在距离六剑奴等十几步远处稳稳地站住了。

雨后明曦透过层层树网在地上洒下了点点斑驳,亦落在他左手的羽刃上,在那一弯圆刃上刻下了一道诡秘的光弧。

见他轻轻松松连接两招,赵高的脸色微微地变了一下,而星魂与大司命则站立一旁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场杀,少司命则退居二人身后,用明澈的目光打量着那位被称作白凤凰的白衣人,面纱下的神情虽然看不真切,但从她楚楚动人的明眸深处却看得出一丝朦胧的忧伤。

这时候,他们方注意到自己已不知何时身处在了羽阵之中。

“能接下六剑奴这几招犹毫发未损,不愧为白凤凰。”赵高媚眼一眯,突然开口冷笑道。

“不错。”星魂亦邪魅一笑,“这样身手若加入阴阳家与我平起平坐,也未必不配。”言罢,他瞥了一眼大司命,轻问道:“你觉得呢?”

“哼。”大司命闻言,冷冷一笑,一手撩弄起自己垂在额前的那缕青丝,只轻哼了一声便再无言语,而嘴角的笑意却浓了些。

白凤等并未在意这边人的议论,六剑奴全然无视在自己周围四处纷飞的白羽,又在一瞬间变换了各自方位。眼见着剑影攒动,白凤轻轻一笑,左手一抬,便使出了凤舞六幻。

六剑奴,六把剑,正对着六个俊逸的白影,十二个身形厮杀在一处,先出黑白交织的情景来,竟使原本充满血腥味的厮杀增添了几分美感。

赵高等在一边看得分明,大司命先开口了:“哦?他竟会这种招数。”

“不是幻觉,”星魂冷冷一笑,“这六个身形,恐怕每一个都是真正的他。”

“哼,的确有两下子,不过……”冷哼一声,赵高也沉声开口,“表面上有六个他,实际却不过一个,依然是以一当六,他这样又能撑多久?”言罢,发出一串诡秘的阴笑。

听到此处,少司命瞥了赵高一眼,便又再度将目光落到了那正在半空中急速旋转的白影身上,明眸深处的担忧被巧妙隐去。

却说白凤以凤舞六幻一招与六剑奴厮杀,因为之前受到过只要不伤他性命任他遍体鳞伤也可的命令,六剑奴皆杀气吞人,招招致命,相比较之下,白凤自是渐渐落了下风。

使羽刃接下了一招,白凤脚下一错,躲过了又一道攻击,同时翻身跃起,借一剑锋一踩,上身一弯,羽刃划过断水脖颈留下一道血痕。然断水闪得急,羽刃划得并不深,不足以重创之。白凤见状略皱了皱眉,无奈不容他有一丝停顿,眼角余光便又捕捉到了一道正向自己右肩劈来的剑光,身子向左一倾,白凤躲过了这一击,却来不及留意到背后真刚几乎同时刺来的一剑。“刺啦”一声,剑在白凤右臂上刻下了一道血痕,白凤不由得咬了咬牙,身子一偏闪过又一道攻击,刚要俯身去接另一道袭击,左腿却突然被一道铁索缚住了。铁索一下紧拉,白凤脚下顿时一滑,险些整个身子栽倒。

修眉一蹙,白凤忙重重一踩地,磕住一粒石子,飞脚一踢使石子击中身边乱神脚踝,一面冲铁索源头,即紧拉铁索的灭魂射出一支白羽,同时顺势将身一转,脚下用力一挣,解除了铁索束缚,然而随即左肋便着了转魄一剑。

眉尖一蹙,白凤脚下一踮,飞身跃起,同时信手拈过身边纷飞的十几支白羽向四面射出,杀开一条出路来,疾速退到一边,身子却一下子没停住,重重地撞到了一处树干上,恰恰碰到了左肋伤口,顿起的一阵剧痛让他禁不住闷哼了一声。

做完这一套动作的时候,凤舞六幻的功效也消失了。

六剑奴见白凤冲出包围,忙要上前,却见赵高轻轻地一抬手,便只得停止了动作,收剑退到一边。

少司命见白凤神色不妙,原本干净清爽的白衣此刻也已破碎且布满血污,竟是心头一悸,脚下移了一小步,却又忌讳着身边大司命的反应,一番踌躇后终没有再动。

“你已受了重伤,还不答应做这笔交易吗?”星魂上前一步,冷笑着盯住白凤道,“若不是你是要成为我阴阳家前护法的人,我们才不会有这样的耐心再问你一次。”

“哦?阴阳前护法。”白凤轻轻靠上身后的树干,两手环臂作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冷冷笑道,“阴阳家不是只有左右两名护法的么?”

“那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罢了。上封为了不教外人看出我们人员未齐,便一直对外隐瞒有关前后护法的任何消息。”说着,星魂微微抬了抬头,顿了顿又道,“多年来我们一直都在寻找前后护法的下落,而你,”右手指向白凤道,“那夜你擅闯千机楼,你的气息引起了我阴阳正殿里北紫微星和苍龙七宿图符的同时震动,证明你就是前护法,所以……”

“所以,你们就找上我了。”凛冷一笑,白凤将目光扫过星魂邪魅清俊的面容,“嗬,想不到我白凤区区一个杀手,竟然还有护国法师这样显赫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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