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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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同人】秦殇汉鸑【第四回】

前文链接:【楔子】【第一回】【第二回】【第三回】


【第四回】  恍相识张良温故   默相随少司辅凤

小心地为莺儿擦去额头汗珠,雪女抬额望向荀子,荀子刚刚写好了药方,遂搁笔将竹简递与颜路道:“且按这个方子,以露水做引,一日三煎教她服下,先教她解了体虚为好。”颜路应允而去,荀子又望向众人道:“莺姑娘怕是一时半会醒不来的,依吾之见,我们大家还是先出去,让她好好休息罢。有甚么事等她醒来再说也不迟。”

众人皆点头允诺,高渐离还在为方才莺儿的失踪耿耿于怀,但见众人都不怎的怀疑她,也只好作罢。一干人皆起身离开,唯有张良仍坐在床沿,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你们先出去罢,我想留在这里陪她一会儿”便不再言语。

众人起先一怔,继而又会意地点了点头,将良莺二人留在屋内离去不提。

张良听得房门关上的声音,方轻轻地松了口气,浣洗白绢为莺儿敷在额头,端详她安静的睡颜,柔柔一笑。

你到底是遇见了什么事呢?就连那个人,也特地前来寻你……

你同他,也曾相识么?

或许时光荏苒,你早已记不得我们的初见。

即使恢复了记忆,也是妄想。

……

 

 

 

在正堂辞了父亲张平和楚南公出来,张良缓步走在长廊上。

途经自己的书房,听得里边有几分动静,张良微微有些疑惑,遂推门进去,却见书案前坐着一个女孩儿,大不过四五岁年纪,内束一件浅绿小褂,外着一套秋香色长衫,腰束一条粉紫绡带,肩披两缕串珠璎珞,一身轻巧飘逸的装束,一头乌黑的青丝刚刚过肩,仅在右耳边用青色丝绦绾了一支小辫,脸盘白净稚嫩,姿色却是平平,算不得俏丽。

女孩儿正认真地伏案写字,直到张良走到案前方才注意到他。

微微一惊,女孩儿忙停笔看向张良,半晌方放松似地一笑道:“张良公子,进来怎的也不知道敲门么?”

张良没料到她说着这样话来,心下觉得好笑,遂微微一笑道:“姑娘未经允许便在在下的书房里写字,还要求在下敲门才能进来?”

“谁说我没有经过允许,张伯父同意了的。”一挑眉,那女孩欢快一笑,毫不介意张良并无恶意的反诘。

“哦?”张良轻轻一笑,见女孩笑起来分外显得活泼可爱,装束上也不像个打杂的小丫头,遂心下自思道:方才楚南公前辈说道带了他孙女楚莺来,想必便是她了。遂心下里不觉微微地有些失望,本想楚莺是个姿容昳丽的女孩儿,原来姿色平平,纵然穿得干净脱俗,也算不得上游。

自己倒不是个好色之徒,只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自然也偏爱美貌女子一些。

想到这儿,张良不禁微微一笑,看了一眼摊开在案几上的写了字的白绢,粗粗一扫觉得字迹工整,飘逸娟秀,遂轻笑道:“楚莺妹妹初来乍到,子房先没料着是你,如有冲撞处,还望海涵。”

“嗯?”楚莺见他道出自己名字,知道是祖父告知他的,遂微微笑道:“张良哥哥何必如此,原是楚莺先不曾告知哥哥擅入而错在先,也该我先道歉才是。”说着,又埋头写字。

张良缓步走到她身边,细看她写字,方看清她默的正是楚大夫屈原所著《九歌山鬼》,但见她写的是韩国文字,遂笑道:“妹妹来韩国几日,便已学会韩国文字了?”

“我不过学着顽罢,只想能不污了哥哥的眼睛就好。”楚莺抿嘴微笑,一面仍认真写字。

张良微微一笑,开口轻吟她所写道:

若有人兮山之阿,被薜荔兮带女萝;

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乘赤豹兮从文狸,辛夷车兮结桂旗;

被石兰兮带杜衡,折芬馨兮遗所思;

余处幽篁兮终不见天,路险难兮独后来;

表独立兮山之上,云容容兮而在下;

杳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

留灵修兮憺忘归,岁既晏兮孰华予;

采三秀兮于山间,石磊磊兮葛蔓蔓;

怨公子兮怅忘归,君思我兮不得闲;

山中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荫松柏;

君思我兮然疑作;

雷填填兮雨冥冥,猿啾啾兮狖夜鸣;

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

楚莺写完,张良也正好吟必。

楚莺微微一笑,搁笔轻吁了一口气,张良便伸手拿起白绢笑道:“真是好辞,也真是好字,莺妹妹想来学韩国文字也不会很久,竟就写得这般好了,教子房钦佩。”

“张良哥哥过奖,我不过写着顽,那禁得起这样评价。”楚莺被张良赞的有几分不好意思,小脸微微泛红,忙从身后书架上抽过一卷竹简来翻阅。

张良放了白绢,见她看的正是《诗》,遂微微笑道:“妹妹也曾读过《诗》?”

“家中无严父,唯有祖父深切教导,自小便教楚莺遍读百家之书,所以这儒家经典《诗》三百,也曾读得。”楚莺甜甜一笑,那笑容纯真可爱,更让张良惋惜她若是再有几分姿色该是极好。

“那么,你可会对句?”张良微微一笑。

“对句?”楚莺有一时没明白。

因思起自己曾与一位挚友共对《庄子》语句,张良想那时欢乐,也想与这楚莺共乐一回,因笑道:“我们任意取《诗》中单句相联,不讲规律,不论范围,只不要出处和句子重复的,也不要杜撰,先未能立即联上者便算输,如何?”

“如此?好啊。”楚莺挑眉一笑,“那便由我先起句罢,嗯,我便随口说个最熟知的罢,‘蒹葭苍苍,白露为霜’,良哥哥,换你了。”

听楚莺一声“良哥哥”,一股暖意立即在张良心里弥漫开来。他微微一笑,联道:“那我便也取熟知的对接罢,‘关关雎鸠,在河之洲’,莺妹妹,请了。”

浅浅一笑,楚莺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良哥哥,请了。”

张良道:“‘燕燕于飞,差池其羽’,莺妹妹,请。”

楚莺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良哥哥,请。”

“菁菁者我,在彼中阿。”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如彼溯风,亦孔之僾。”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旱魃为虐,如惔如焚。”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

“鸿雁于飞,哀鸣嗷嗷。”

“昔我往矣,日月方奥。”

“硕人敖敖,说于农郊。”

“丧乱既平,既安且宁。”

“八月剥枣,十月获稻。”

“伯氏吹埙,仲氏吹篪。”

“我思古人,俾无沋兮。”

“彼泽之陂,有蒲有菏。”

“出自北门,忧心殷殷。”

“肃肃鸨羽,集于苞栩。”

“皎皎白驹,贲然来思。”

……

二人直联到夕阳西下,至下人来唤他们用膳方暂停一时,饭后便继续联句,张平楚南公觉得有趣,也在旁听着,见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毫不肯相让,楚南公不禁欣然大笑。

又轮到了楚莺,只见她微一蹙眉尖,抿了一口茶,低首思索良久方想到一句未曾说得的,遂舒心一笑道:“上帝板板,下民卒瘅。”这是《诗经 大雅 板》中的句子。

张良这时也快才尽,又见得楚莺为想出一句来对付自己而笑得分外可爱,秀眉斜挑有几分狡黠的神气,为她本来平平的姿容添了几分颜色,遂心下微微一笑,看出楚莺也是个死不认输的性子,便想让她一让,也不为难她了,便想了一想道:“大风有遂,贪人败类。”

这是《诗经大雅桑柔》中的句子,而之前已有一句“如彼溯风,亦孔之僾”出自《诗经 大雅 桑柔》,按照之前定下的出处不得重复的规则,张良该是输了,楚莺听他说出这句来,登时朗笑道:“良哥哥,你输了!《桑柔》一篇之前早便说过的,你重复了,输了!”言罢,又发出一阵胜利似的朗笑,音如银铃。

“是吗?糟糕!”张良佯作才发现一般,恼怒似地一皱眉道。

“是啊,良儿,你输了,还不快向你莺妹妹认输。”张平在旁笑道。

张良微微一笑,遂向楚莺大大拱了一揖,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输了。莺妹妹小小年纪便满腹经纶,子房敬佩。”

……

张良犹记得,那时楚莺纯净爽朗的笑容,带着孩子气的狡黠,实在可爱极了。

 

 

 

……

“子房,我可以进来吗?”门外忽然传来颜路的声音,张良略略一惊,忙起身说道:“师兄进来罢。”

颜路推门进来,瞥了一眼犹在熟睡的莺儿,仿佛犹豫了一下,看向张良道:“子房,荀师叔他要你在明日辰时去一下竹林别苑。”

“怎么?”心知竹林别苑是荀子修身养性之所,一般不让旁人进的,张良不由得有些疑惑。

“他想问你,有关韩非的一些事。”颜路微微地一蹙眉。

什么?

张良闻言一惊,怔了半晌方道:“荀师叔他……怎么突然想起问韩非师兄了?”

“我也不知……”颜路看了莺儿一眼,“莫非……会和莺姑娘的伤有什么关系?”

张良深深地一蹙眉,低眉望了莺儿一眼。

想起韩非中阴阳家六魂恐咒而死,而这个莺儿身上,又有些阴阳家的戾气。

或许……

……

 

 

 

送走李斯,星魂缓缓转身,冷冷地扫了大司命一眼,轻哼一声道:“大司命大人,依汝之见,丞相大人要求的事,可好办么?”

大司命妖娆地用手指撩动的额前刘海,妩媚一笑:“这样的事,想来不必我多嘴,星魂大人就已经胸有成竹了罢。”

轻哼一声,星魂邪魅一笑,刚想走开,一旁却走来一名傀儡道:“星魂大人,东皇大人请您去玄武殿一趟。”

哦?冷冷一笑,星魂斜眼瞥了远处高耸入云的帘星阁一眼,随那傀儡一同去了玄武殿。

“东皇大人唤属下前来何事?”星魂恭恭敬敬地低首行礼。

东皇太一玄公向星魂一招手道:“你近前来。本座不是早就说过么,只留我两人在此,便没有什么主仆之分,仅有师徒之情。”

“诺。”星魂轻轻应允,缓步上前在玄公正座边上坐了,玄公轻拍了拍他瘦削的肩膀道:“星儿,近来皇帝陛下派给我们阴阳家许多事,月神因要关照姬如千泷和苍龙七宿的事无法脱身,便都叫你去办,你可觉得累?”

“不过都是些小事,并不曾累着,多谢玄师关心。”想到月神,星魂不觉冷冷一笑。

东皇太一冷冷一笑:“墨家的且不说,那流沙也是个不安分的,尤其是首领卫庄,野心极大,现在看着归顺却终有一日会叛逆朝廷,皇帝陛下一直都想寻找机会除掉这颗毒瘤。所以前几日教你同大少司命一齐围攻逆流沙黑麒麟却又放他走,为的是给流沙一个警告。”

“星儿明白。“星魂道。

“已经给过了警告,且听闻卫庄失踪,流沙暂时群龙无首,少了几分威胁。近日又事多,就暂且不必管它了。”玄公又道。

“诺。”星魂有点儿乖顺地点点头道。

“找寻墨家余孽是头等大事,这找寻莺姝的事儿,本座欲交予湘君负责,你看可好?”玄公轻轻一笑。

星魂深紫的双瞳中泛起一点复杂的微光,他微眯起双眼,斜眼一睨东皇太一,邪魅一笑道:“东皇大人不相信属下?”

听他又称“东皇大人”和“属下”,心知他有些恼火,玄公倒是毫不介意,只轻轻一笑道:“星儿,你还是这么放不下她吗?”

“这无所谓什么放不放得下,只是本该是属下职责,自当由我全权负责。”星魂忽地起身,冷冷望向玄公漆黑的面纱,“东皇大人放心,不出七日,属下定当带莺姝那叛逆回来,向大人领功。”

望向星魂已经浮现几分怒色的脸,静了半晌,东皇太一忽而冷冷一笑,道:“然而这七日,却有另一件任务要你做。”

“什么?”星魂冷冷一笑。

东皇太一随手拿过一只龙形青铜爵,把玩良久,方冷冷笑道:“千机铜盘失窃那夜,北紫微星图符与苍龙七宿图符同时出现无故震动,昭示前护法现身。本座便要你好好去查查,务必在七日内,带前护法回归阴阳家。”

“诺!”星魂伏身应命,尚未起身,便觉东皇太一将手放在他细肩上,沉声嘱托道:“本座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务必带前护法回来,他也是揭开苍龙七宿秘密的关键,所以即使教他遍体鳞伤,也万不得伤他性命。”

“诺。”星魂应允着,转身退出去,又听得身后东皇太一道:“这几日你便安心办这件事,其余事全不用管,本座自会吩咐他人去做。”

冷冷一笑,星魂退出了玄武殿。

东皇太一深深地盯了一眼星魂的背影,又低眉瞥了一眼手里的青铜爵,喉口深处发出了一声嗤笑。

……

 

 

 

持剑立在崖前,崖间利风吹得黑袍下的银发猎猎有声。

“你来了。”头也不回,卫庄轻哼了一声。

黑麒麟缓步走到他身后。

卫庄静了半晌,忽按了一按鲨齿剑柄,冷冷一笑:“ 来得正好,陪我去见一名故人罢。”

漆黑面罩下的黑麒麟仿佛抬了抬头,轻轻说了一声“诺”。

……

 

 

 

稳稳地踩上树梢,白凤右手一抬,登时便有一只谍翅飞来停在了他指尖。谍翅啾啾一阵啼鸣,白凤修眉微动,嘴角不觉勾起了一抹浅笑。

一缕清风拂来,激起一串沙沙树响,他将眸光向身后一剜,忽而轻轻一声嗤笑,眸光在一瞬间变得冷峻,他脚下一踮,飞身跃起,在空中一旋,右手早已射出一支羽箭,直窜向不远处的一处树丛。

只见一个娇小的紫色身影自树间窜出,同时便有三片碧叶向白凤面门袭去。白凤侧身一闪,又见那身影在半空一掠,已一掌向自己袭来,他不由地冷冷一笑,左手一伸,已一掌接下了紫衣人的攻击。

两人一起将身向前一倾,同时出掌,又各自接招,煞气相消,两人皆被反弹退向两边。

顺势旋转了几圈身子,白凤稳稳地侧身站住,眸光一斜,他看见十几步开外,一名妙龄女子,一身劲装紫裙,紫发及腰,面着一方浅紫丝绡,遮住了口鼻,然暴露在外的一对眸子,瞳色深紫,闪动着空灵明澈的微光,令他恍惚间想起某个早已消失的人。

哦?白凤修眉一动,是她。

当日夜闯千机楼时,伫立塔顶向他射出一枚碧叶的女子。

少司命婷婷而立,明澈的紫眸凝视着不远处的白衣人,轻轻吸了一口气。

“阴阳五长老之一的,少司命么?”白凤轻轻一笑,两手环臂,冷笑开口。

少司命眸光一动,又听那白衣人道:“前些日子流沙有位兄弟教阴阳家给伤了,不知这笔债,可有无少司命大人您的份呢?”

少司命闻言,柳眉一动,犹是不语。

白凤见她不语,疑她不会说话,遂轻轻一笑,转过身来直面向少司命,修眉一挑:“你们放走黑麒麟,不过是想教他传话。”眸光倏然转为如刀锋般锐利,“所以,现在就轮到我了?”

一听这话,少司命紫眸中闪过一丝凛然,她紧紧盯住了白凤,片刻后忽而脚下一错,娇美的身躯登时消失。

白凤知她出手,不由地半眯起双眼冷冷一笑,同时脚下一踮,转眼间少司命便出现在他身后,而白凤也已动身,轻功卓绝的他早飞身闪开,反在原地留下一道残影,教少司命一掌袭空。

少司命忙稳住身子,眸光瞥见白凤已绕到自己身后,遂右手一抬,射出三片碧叶,白凤反身躲了,且顺势将身一转,复在距离少司命几十步开外处立定。

秀眉一挑,少司命又射出三枚碧叶,白凤遂使羽箭相迎。四枚利器在半空对接相擦,一片碧叶为羽箭撕裂,而另两枚则被羽箭煞气一冲,同羽箭一起翩翩落地。

白凤见此,不禁修眉一蹙,眸光中泛起了一丝迷惑。

“你没有使出全力。”他忽而冷冷开口。

听他一语道破,少司命眸中掠过一抹复杂的微光,她轻吸了一口气,缓缓抬起左手,瞥了一瞥紧握在手心里的一支玉簪。

“你不是来杀我的。”白凤紧盯住她,“那又跟踪我做什么?”

言罢,他将眸光落到少司命微微抬起的左手上,仿佛忽而看透了什么似的,冷冷一笑。

轻轻咬了一咬下唇,少司命忽而脚下一滑,飞身跃起,在刹那间射出十几枚碧叶。

白凤见了,忙轻身而起,身子在半空中一转,飞身躲过几枚碧叶,脚踮碧叶在空中驰骋,已而身子一掠,凌空而起,稳稳地踩上一簇树梢。

冷冷一笑,他缓缓抬起右手,紧盯住被他掐在指尖的那支玉簪,眸光一斜,便见早没了少司命倩影。

玉簪。

一抹浅笑出现在他嘴角,银蓝色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漠然。修眉微蹙,他觑见簪尖,果见一方细微露出的绢角。

缓缓将捐抽出展开,看写的竟是秦统一后便已停用了的韩国文字。再一看开头的几个字,他登时发出一声嗤笑。

终究是躲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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