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轻薄

一个屯粮号
不混圈边缘人,既杂食又洁癖
真人唯粉乔振宇,另有墙头无数
动漫主攻秦时(白凤中心,好感少司命、张良、卫庄)、柯南(哀唯,好感¾组)、火影(鸣佐激推不拆不逆)、犬夜叉(二次元唯一老公杀生丸)
游戏主攻阴阳师(一目连唯)
欧美主攻漫威DC(小虫美队本命,漫画电影双担)、hp(Severus中心)
特摄主攻奥(雷欧中心)、来打(天道总司&樱井侑斗激推)
三国迷,亮云双担
红楼迷,表白红楼全员
武侠迷,古温铁粉,无情本命,黄药师&楚留香苏粉,原著赛高
明星大侦探&名侦探学院全员粉,晨哥路人粉,唐jojo妈粉
CP混乱,bg主吃凤司|卫练|陆雪|虫温|盾佩|平和;bl主吃all乔|鸣佐|亮云亮(主史向)|铁all盾|allspidey(主贱虫、铁虫)|卫all凤|allss|all无(主戚无)|七零狮|加天 |永飞|良侑|双魏(偏勋晨)|all洲(蒲韬纬思洲乱炖,最爱蒲唐)|all越|光嬴
巨雷拆逆ky和拉瓜踩瓜
欢迎同好,拒绝撕逼

【秦时同人】秦殇汉鸑【楔子】

简介:强秦灭六国一统天下,看似暂时结束了漫长的烽火狼烟战乱不休的那段岁月,却又拉开了另一段烽火狼烟战乱不休的时光。

不可信的文案:流沙白凤凰是个向往逍遥、憧憬自由的人,可惜现实却一次又一次地给他套上层层枷锁。乱世之中,他究竟能否冲破樊笼把握住那遥不可及的自由?

儒家张良是个惊才绝艳、胸怀大志的人,他深谙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之道,渴望用自己的满腹才学治世安民拨乱反正。乱世之中,他究竟能否实现自己的抱负?

友情提示:本文为纯武侠江湖文,白凤、张良中心,非恋爱脑,作者只喜欢快意恩仇痛痛快快打天下。非要算的话,CPall凤all主凤独,有凤司、凤麟倾向,张良x原创女主,以及一系列卫练聂蓉雪高官配

部分人物设定和结局参照历史,因此后续可能会有很多刀

由于本文构思于秦四完结之后,空山、天九、秦五播放之前,因此不少设定和剧情与后续的秦时天九不同,由于秦时和天九时间线混乱,还存在许多bug,因此本文时间线和部分人物的年龄设定基本按照历史走,比如韩非与张良年龄相差三十岁左右的“忘年交”等

偶尔会配自己画的插图

尽量不写崩

↑以上都能接受的话,请下拉——


【楔子】  云水腾姹女迷疲   失故梦白凤步羁

    墨云浮于东峦,一鸦掠空,天际划过一道凄厉的嘶鸣,一场暴雨便倾盆而下,颗颗如豆,击打得大地不时发出一阵哀鸣。  

江潭水满,漫过了沿岸布满青苔的磐石。水声、雨声交织如一,泠泠中诉说情语。

水面浮起了一片空灵的碧色,交杂着几抹明黄和一簇墨色,一齐从远方顺水而来。近了,原是一名碧衣女子,手里紧握着一支竹笛,整个儿身子泡在水里,如死去一般陷在清潭之下,任凭流水送她何往。

兀然撞上潭底冒出的一方礁石,一个清浪重重地拍在了女子身上,女子的身子猛然一震,这时又有天边传来的一声雷鸣,几处交在一起,终于唤回了女子的几缕柔魂。

缓缓睁开双眼,她朦胧地看到,黯然的天幕上荡漾着一圈圈闪着柔和粼光的水波。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正浮在偌大的空间里,随水波上下飘荡,青丝如水草般四散飞扬,轻轻地漂过眼帘。

霎时间,一股真实的窒息感猛然袭来,冰冷的水迅速灌进她的鼻腔和喉咙,她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使劲扑腾着四肢,用残存的意识驱动自己,向头顶那片黯寞的天空游去,奋力突破那层波光粼粼的水面……

“哗”的一声,她从水里冒了出来,在黑暗中摸索着,触到一块又湿又滑的岸沿……她攀岸的手不小心滑了一下,水瞬间漫过了她的眼睛,她轻轻地呜咽了一下,身子一动,努力挣出水面,再度摸到了一块布满青苔而分外湿滑的磐石。眼见着人将再次沉回水里去,女子却突然举起了紧握竹笛的手,狠狠一咬牙,竟生生地将竹笛戳入了磐石坚硬的身躯。竹笛扎入得很深,终于使得她的身子不再如萍般顺水流逝。奋力将大半个身子拖到岸上,女子感觉到了雨点打在身上的刺痛感,她闷哼了一声,伏在岸上,粗粗地喘了几口气,整个儿身子便松懈了下来。

她太累了,她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又再度昏迷了过去。

她的手上还紧握着那支竹笛,竹笛的一端还插在磐石之中,而她的右下腹处衣衫却被撕裂了一大片,隐约显现出一道硕大的伤口,血犹未完全凝住,渗出了些在草叶上,晶莹耀眼。

……

 

 

 

星魂、大司命、少司命及若干阴阳傀儡,穿过宽广的殿前平地,疾步向阴阳正殿玄武殿走来。

殿前高台上,月神独自端立,居高临下地望着星魂等走来,嘴角始终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带着几分嘲弄和蔑然。

看着他们慢慢走上台来,月神注意到他们身上或多或少的泥泞,遂冷冷一笑,开口道:“怎么,还是叫莺姝逃走了么?”

星魂冷冷地瞥她一眼,轻哼一声,道:“她掉下了悬崖,也不知是死是活。”

“哦?悬崖。”月神微微眯起双眼,嘴角的嘲讽更浓重了些,便听大司命道:“悬崖下面有河,想来是藏匿在水下逃走了。不过她身带重伤,逃不了多远,我们已经派人到处去找了,管教她走不了。”

“是么?”月神冷冷一笑,“她已经被我封锁了记忆,就是真的逃了,又能逃到哪儿去?终究得乖乖回来。”

星魂闻言,紫眸中倏然掠过一丝凛然,他漫不经心似地瞥她一眼,遂将目光落向玄武殿高大的朱门,冷冷开口:“玄师已知道了么?”

“他正等着你呢。”月神嘲讽似地一笑,“既是要商议莺姝之事,也要商议北紫微星图符与东苍龙七宿图符同时震动之事。”

一听这话,少司命紫眸微动,脸色微变了一变。

商议事毕,星魂等各领了任务去,少司命却被东皇太一亦有尊称曰玄公者,留在了玄武殿,有别事交待。

 

也该是命中注定,主宰他人福祸者,却主宰不了自身的福祸。

……

 

 

 

慢慢踱入小圣贤庄后院,心里犹自觉得好笑,因方才来的路上又碰上了公孙玲珑,那副搔首弄姿的模样实在可笑,更兼有一张碎嘴,倒搅得张良心绪不宁。张良不禁无奈一笑,便听得一阵喧哗,远望见子慕他们又在打闹,他轻摇了摇头,斜眼瞥见身后急急来了两人正是雪女和一名墨家弟子。

只见雪女怀里抱着一名女子,身材娇小,长发过腰,有倾城之色,但衣衫破碎,浑身湿透,腰际渗着大片血斑,兼脸色惨白,看来十分虚弱。

张良一见那女子,心里登时莫名一悸,竟萌生出几分似曾相识之感。

俟她等走近,雪女见是张良,忙唤张先生,张良遂紧盯住她怀中女子,开口相问,答道是去湖边洗衣时,见其伤重昏迷在湖边,遂救了来,刚见她时,半个身子还浸在冰冷的湖水里。

张良听说,忙教她速寻荀子去,雪女遂一声道别,急急去了。

而张良先见着那女子固然昏迷,手里却犹紧紧握着一支竹笛,且细看她容貌,俊眼修眉,清雅不俗,昳丽非常,堪称绝色。张良虽觉她有几分面善,但也无多在意,不想雪女离去时,因步子轻快,更兼吹来一阵清风,女子如瀑的青丝微微散开,露出她白玉似的细肩。

张良分明地看见,那女子的右肩偏后之处,有两块淡紫色的印记,状如羽毛。

什么?!

蓦地一惊,一股异样的感觉霎时溢满全身,张良愕然滞在原地,望着雪女怀抱青丝飘飘的她远去,品味着心底里泛起的激动,亦或是疑惑,或是不安。

楚莺?

你不是死了么?

……

 

 

 

从玄武殿出来后,星魂停了步子,斜眼冷冷一瞥月神向靉月居走去的背影,轻轻一声嗤笑,又瞥见大司命仍立在自己身边,一手撩弄着额前垂发望着自己,眸光复杂,星魂遂冷笑问道:“大司命大人还不回行宫歇息么?”

“星魂大人不是也没动身么?”大司命冷冷一笑,斜眼向远处一座四层小楼一剜,又向星魂试探似地问道:“若我猜得不错,星魂大人接下来,怕不会回帘星阁,而是——”她又向那座小楼一剜,“去莺姝的行宫,鸾漪殿吧?”

脸色微微一变,星魂深邃的紫眸中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愠色,目光一冷,星魂冷冷笑道:“就算如此,莫非大司命大人意欲阻止我去么?”

大司命闻言,眉间不觉一蹙,她遂轻轻一笑道:“星魂大人何出此言,这阴阳各处,您自来去自便。”说着,大司命向后退了一小步,微笑又道:“若有什么消息来,我自会差人通报星魂大人,大人一切自便。”言罢,眸色一沉,遂转身快步离去。

冷冷地盯了一盯她的背影,星魂轻轻一哼,俊俏邪魅的面庞上浮起几抹复杂神色,他遂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凛人的眸光投向那座小楼,迈开了步子。

 

阴阳家。

鸾漪殿。

缓缓踱入素纹纱帘纵横披垂的内殿,帐中尚未燃尽的迦南香醉人的香气早已勾住了鼻子。星魂徘徊在一阵淡烟迷蒙中,指尖缓缓地在红木案几、紫檀书架、鎏金烛台、镶玉金猊香炉鼎、坠花画屏上一一抚过。 

眸光向垂帘下那方紫檀床榻上一点,一个无比熟悉却已朦胧模糊的身影立即在他脑海中浮现。

“哼。”星魂微微蹙起眉头,冷冷一笑。

轻摇了摇头,他看向散落在案几上的几支竹签,一旁砚中的浓墨早已干了,犹有一只蘸墨的笔搁在砚台上。

眨了眨眼,星魂深紫的双眸深处掠过一丝迷惘,他信手拈起那几支竹签,排列好细读,便见上头写道:

           日锁朱窗下,心意逐波流。

           飒飒兮风扶枝,亭亭兮蕖微露。

           姹紫嫣红兮春去矣,星点伶仃兮残绮丽。

           回首远眺兮已行路,月白水固兮秋失意。

           碧绦茜子兮春常驻,溢耳翙翙兮鸟雀鸣。

           江畔已散兮桃花裙,土砾犹存兮人笑意。

           伽南叆叇兮墨香浓,傅粉丹青兮匿隐言。

           月瓣未凋兮泯空濛,飞絮拂弦兮箬笛引。

且看到此处,辞便断了。

“哼。”冷冷一笑,星魂半眯起双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原来……你早便有离去之心。

忽而睁眼,星魂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邪魅的脸上微微流露出几分愠怒与玩味。他随手将签子丢回案上,斜眼瞥见案几脚边架着的鎏金炭盆尚有火星未息,眉尖略略一蹙,遂转身快步离去。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

 

 

 

春雨潇潇曦凝露,粉杏嫣然半含羞。

香木雕花窗前,倚坐着一位女孩,八九岁年纪,形容尚小但已然是个美人胚子,明眸皓齿,顾盼神飞,一头如瀑的青丝用一条五彩丝绦简单地系着,留了一缕垂在颊边,遮住了三分眉眼,使得她微微仰起的侧脸,眉目间显出几分中原女子罕有的淡淡忧伤来。

她静静地盯着窗外出神,连雨滴打在窗沿上溅起一小朵一小朵的水花,沾湿了她的袖口都未曾留意到。

“莺儿,看什么呢,这样出神?”

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下意识地回头,便看见一名少年快步走来,一席紧身的黑衣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十二岁的他却有着成人的成熟稳重。他来到女孩身边,望了望窗外,嘴角浮起一丝温柔的笑意,轻轻说道:“今年入春迟,这是入春后的第一场雨呢。”

浅浅一笑,那被叫作莺儿的女孩复又将目光从少年身上移开,落到窗外那一树一树的灿烂杏花上,口里呢喃道:“才刚刚向欲界展示了自己积聚了整个寒冬的美丽,谁料就这样被一场迟来的春雨早早的葬送了。”

“你说什么?”少年没听真切她的话,便淡然笑问道。

“没什么。嗯,黑羽哥,你看那儿,”莺儿伸出手指向不远处的一株粉杏,“那颗杏花树,分明整棵都该是粉色的,却有一小簇胭脂红色的杏花,多显眼啊。”

“嗯,是呢。真是奇怪。”被她叫做黑羽的少年向她所指的方向望去,果见有一棵杏树的枝头,绽放着一簇胭脂红色的杏花,在满目的粉色中显得有些突兀和张扬。

两人便都不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也不知过了多久,莺儿突然开口道:“黑羽哥,等雨停了,你能帮我摘一枝杏花么?就摘那簇胭脂红的。”

“好好的怎么想起摘花了?”黑羽温柔地伸手捋了捋莺儿额前被微风吹散的几缕乱发,怜爱地笑道。

“我想知道,若将那样颜色的花儿摘离了树梢,它会不会也像血一样,因失去存在的意义而慢慢变黑,干枯甚至消逝。”痴痴地盯着那一簇胭脂红,莺儿轻声呢喃着,明眸深处泛起一股深深的悲哀和恐惧。

仿佛被她的话惊到了,黑羽的面色掠过一丝不安,他轻唤了声“莺儿”,想说什么,却又别过了脸去,有些僵硬地笑说道:“是么……那好啊……”

话音刚落,那一簇耀眼的胭脂红便突然在风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随即消失在了两人视线。两人还未及从讶然中回过神来,便在眼皮底下又出现了那抹亮丽的红色,柔软的花瓣上犹沾着晶莹剔透的雨珠,淡淡的香气令人有一瞬间的痴醉。

……

额上袭来莫名的一阵刺痛,白凤慢慢地睁开了双眸。

映入眼帘的是凌空蓝玉般的眸子和朱红的长喙。见主人醒来,凌空立即急切似地发出一声嘶鸣。白凤见它这般,秀眉不由地一蹙,耳边传来一声微弱的啼鸣,他立即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一只黄莺停在他的左肩上,虚弱的啾啾叫着,述说出她柔嫩的翅膀受伤的事实。

明眸深处泛起一丝怜惜,白凤缓缓地将右手伸到了黄莺鸟面前。黄莺乖巧地跃入了他的掌心,在他温柔的轻抚下渐渐变得安静,不再张皇地啾啾鸣叫。

小心翼翼地捋开黄莺右下翅的羽毛,一排阴森森的伤痕赫然在目,正涓涓地流出暗红的血来。白凤的秀眉蓦地一皱,他又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黄莺鸟儿,便站起身来。

不远处,赤练一手挑弄着一条小蛇,扭着身子,袅袅婷婷而来,在距离白凤几步远处站住了,一脸媚笑。

白风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开口道:“是你伤的它?”

“哦?看出来了?”赤练冷冷一笑,“我不过是叫这条无毒小蛇轻轻咬了它一口,谁想着它这么不禁逗。”

冷冷地剜了她一眼,白凤脚下一踮,便飞身跃入了羽阁之中。来到屋内后,他便麻利地为黄莺鸟处理了伤口,小心地包扎好,便将其托上了戏鹦架,又轻轻抚着它,直至它慢慢减了伤痛,进入梦乡。

赤练在羽阁廊下透过竹帘默默地看着他做这一切,良久方转过身子,倚着廊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好好地叹气做什么?”

忽而听到这句话,赤练不觉吃了一惊,慌忙回头,却见白凤懒洋洋地倚着门边站着,目光并不落在她身上,嘴角却勾着一抹嘲讽似的微笑,神色有些漠然。

“……”赤练凝视他许久,方轻哼了一声,冷冷笑道,“怎么,这就来和我算账了?”

“哼……”白凤闻言,不由地冷冷一笑,“你弄伤它的目的,还不是想叫我动身去帮你寻找卫庄大人?引我发怒,与你相杀,好下毒再度控制我于股掌之中,可对么?”

“哎呀,不愧是白凤,这就看出来了,说的一字不差呢。”赤练佯作惊讶似地一笑,“那好啊,你既然看了出来,就一定不想真的被我下毒吧?那么,还不动身?”说着,将一双媚眼向白凤一瞥。

“你弄伤了我的鸟儿,我为什么还要帮你?”冷冷一笑,白凤用眼角余光剜了赤练一眼,微微仰了仰头道,“况且我好像已经说过,他似乎不想我们这么快就找到他。”

“那只不过是你的猜测罢了。”赤练脸色一沉,冷冷说道。

“你信不过我的猜测,又为何信得过我会帮你找到他?”白凤微微眯起双眼,脑中浮现出那日在千机楼见到的黑色身影,一面说着,冷峻的面容上始终挂着一抹漠然的微笑。

赤练冷冷地望着他,不语。

“哼。”轻轻一笑,白凤懒洋洋地站直身子,不再倚门,两手环臂道,“我说过,流沙不是建立在渺茫的希望之上的。”

“更何况这种希望,本就毫无存在的意义。”他两眼紧紧盯着赤练,缓缓走下台阶。

“你到底想说什么?与其在这里多废话,还不如花这工夫去找卫庄大人。”赤练狠狠一咬下唇,媚眼中的怒色已经显而易见。

嘴角勾起一抹蔑笑,白凤斜眼瞥了里屋正在鹦架上养息的黄莺儿一眼,口里仍冷冷说道:“他要是想回来,根本不需要我们去找他。”

所以……怔怔地听他说完,赤练仿佛觉得心被炙铁尖锐地刺了一下,她呆滞了半晌,方脸色煞白地一勾唇道:“你还是赶紧动身吧,真要逼得我用毒么?”

听到她这样说,白凤的嘴角微微向上扬了扬,脚下轻轻一踮,他便飞身跃上了凌空脊背,冷冷地瞥了赤练一眼,嘲讽似地一笑,便乘凤冲破碧霄,消失在赤练视线之极。

赤练怔怔地看着空中凌空雪白的倩影离去,心里蓦地泛上了一股浓浓的酸楚。

……

傲然立在凌空脊背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这九州河山,白凤忽地回想起自己方才所做的梦,忆起梦中所见的人、所遇的事,不由地微微一笑。

黑羽,还有……

楚莺。

蓦地一蹙眉,白凤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似的微笑。

都已经是死的人,还想他作甚。

……

 

 

 

那些突然消失的人,又总会突然出现。

无风,而清漪不断。




对贴吧无爱了,一点一点地把旧文搬过来吧。。。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看orz

坑了六年的老文了,一直想给它除除草,但感觉自己现在的文风变化挺大的,而且之前的脑洞好多都忘了,只剩了个大纲。。。

不过凭着对阿凤的一腔热爱,我应该能在退坑前把它填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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